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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p;“你们是要冲撞清秋师弟,让他不得安生么?魔尊请回罢。”岳清源踩着一地月光,步进竹舍。

&ep;&ep;“正阳剑乃苍穹所有,魔尊还是把剑留下罢。倒是此物,乃是魔尊之物。”岳清源右手平推,一个木匣子便稳稳飘向洛冰河。

&ep;&ep;魔尊见了那木匣,脸色瞬间煞白——过去洛冰河曾在梦中见过这个匣子,沈清秋以黄金重新镶嵌好玉观音以后,便是把玉观音盛放于此。

&ep;&ep;洛冰河身形晃了一下,又是一口污血吐出。

&ep;&ep;岳清源垂下眼睑,讥讽道:“魔尊请回吧,这般血腥气,怕是要污了小九回来的路。”

&ep;&ep;洛冰河紧紧捏住木匣子,绝望地闭了闭眼,然后划开虚空,踉跄着身形离开。

&ep;&ep;柳清歌唇角紧抿,袖角一挥,清理干净满室的血气后,亦是转身离开。

&ep;&ep;只余岳清源孤零零地站在竹舍里,低声喃喃道:“小九,你就这么恨七哥,连一面都不愿再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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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柳清歌踩着一地月光回到百战峰,抬头便见两道黑影立于树下。

&ep;&ep;“何人鬼鬼祟祟!”柳清歌心中有气,也不听来人辩解,抬手便是一道气劲。

&ep;&ep;但见那道披着披风、戴着兜帽的黑影抬手一挥,打散了柳清歌的气劲后,笑着道:“洛冰河可总算走了。”

&ep;&ep;柳清歌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他略略偏转头颈,把灵气运于双眸,果然看见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

&ep;&ep;柳峰主只觉眼眶发热,他目眦欲裂地死死瞪着那个撑着伞的人,身影一晃便来到他面前。

&ep;&ep;柳清歌一边施展小擒拿手去捏沈清秋手腕,一边气恨道:“沈清秋你果然没死,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ep;&ep;然而,柳峰主的手直直穿过沈清秋的手腕,落到背后的树干上。

&ep;&ep;百战峰主一下子惨白了脸色,他紧紧捏住乘鸾剑柄,手上青筋暴突,身上细细地颤抖着,不知是怒,还是哀。

&ep;&ep;沈清秋见柳清歌难受,心中酸涩。他抿了抿嘴,踌躇半晌,还是无法说出劝慰的话语,最后语带讥讽地说道:“喂,擒不住我的手,至于那么难受吗?苍穹第一战神也有失手的时候?”

&ep;&ep;柳清歌冷冷瞪了沈清秋一眼,问道:“你可是迷路了?找不到回清静峰的路了吗?”

&ep;&ep;柳清歌出生大富巨贾之家,家中最是相信鬼神之说,因而每每听说孤魂野鬼是看不清路的,若是没人在他前头引着他走,他便找不到回家的路。

&ep;&ep;柳清歌心中悲怆,面上却半点不显。

&ep;&ep;久立一旁的灯泡鬼玖脱下兜帽,哼唧了一声道:“我有事要做,你替我好生养着沈清秋。”

&ep;&ep;接着,鬼玖便细细交代柳清歌,不管室内室外,只要是白天,都须得替沈清秋撑伞。

&ep;&ep;“伞乃是属阴,沈清秋魂魄虚弱,只要是白天,便必须撑伞,哪怕在室内。万万不可叫他见了天光。”

&ep;&ep;“以饴糖、芝麻、肉蔻、竹黃、藏红花、丁香、白豆蔻、砂仁、桑寄生、何首乌、女贞子、车前子、当归、川芎、琥珀、冰片一并研磨成粉末,置于铜盘之中,以炭火焚烧,取烟供奉于他。若是有甚珍贵药材,亦可研磨作粉,单独焚烧供奉于他。”

&ep;&ep;“再者,以干净杯盏,盛七杯清水、七杯羊乳,放他身前,他自会吸取香气。”

&ep;&ep;“他魂魄轻,你须每日供奉至少三次,最好六时不绝。药材越珍贵,对他越有裨益。”

&ep;&ep;鬼玖并未脱下披风,只站于树下切切交代柳清歌如何供奉沈清秋。说罢,又转过身去交代沈清秋须每夜吸取月华修行。

&ep;&ep;“可还有不懂之处?”说了一刻钟有余,鬼玖还是担心柳清歌照顾不好沈清秋,又问道。

&ep;&ep;柳清歌眼眸闪烁不定,涨红了俊脸,支支吾吾地轻声问道:“我听老一辈说,妖物、鬼物都需吸人阳气修炼……”

&ep;&ep;撑着伞的沈清秋:“???”

&ep;&ep;“柳清歌你胡说八道什么!!!”

&ep;&ep;“e也不是不可以的。这样对他的确有好处,不过此举有损你修为……”鬼玖看热闹不嫌事大,伸出右手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

&ep;&ep;披风因为鬼玖的动作散开了一点,露出他空荡荡的左臂。

&ep;&ep;沈清秋见他们两人,一个笑得不怀好意,一个一脸羞涩地红着脸,遂恼羞成怒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什么!

&ep;&ep;“嘿,不说就不说呗。”鬼玖嘿嘿一笑,以仅余的右手披上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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