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始终闷闷不乐,凑上前去,说道:“妹夫今日退却强敌,真乃大功一件。做哥哥的在此敬你一杯。”曾齐云也不推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亚锋也过来劝酒,曾齐云逢劝必饮,四五杯入肚,便趴在桌上,像是烂醉如泥。
天色渐晚,宾客陆续而回,王伯奋想起白天之危,不免仍感寒战,王家骏说道:“今日之事多亏了云儿,虽说那老者不见输于他,还与他是旧识,可他习剑时日不过月余,能与那名高瘦老者勉强相持,不落下风,实时难能可贵。”王伯奋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林家的辟邪剑发当真有惊人威力,听父亲言道,林家先祖远图公凭此剑法打遍天下无敌手,当年青城派的长青子不服,便去挑战林远图,后不敌,引为恨事,嘱托余沧海替他报仇,唉,其实当年林远图已是威震江湖,长青子不过是一名不文的小道士罢了,比武输剑原也无可厚非,他的心胸未免太狭隘。……至于余沧海,无非是想得到林家的《辟邪剑谱》多谢吧……”
王仲强说道:“要说还是岳不群有心计,当年他来我们王家之时,父亲何等礼遇于他,又听闻他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平之,不免把他当作了自己人,唉,谁知我们非但都受了他的愚弄,还冤枉了令狐冲了,不过一本琴谱然她结识了任大小姐,也算是功德一件。”王伯奋点了点头,叹息一声,说道:“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岳不群技高一筹,原也无可厚非,只是可笑了余沧海、高木峰、左冷禅之流。”
王家驹跟着笑了几声,说道:“好在林表哥吉人天相,又调教出来这么个好徒弟,齐云剑法高超,日后必能闯出大的名堂,我这做岳父的脸上也有光啊。”王伯奋点了点头,说道:“确是如此。”又对一旁的王亚楠说道:“亚楠,你去看看云儿醒了没有,也好照顾他。”王亚楠一听此语颇为踌躇,犹豫道:“这个不太好吧,孤男寡女……”王家骏笑道:“怎么不好,你俩都已订婚,照顾你未来的夫君岂有推托之理,快去。”王亚楠一张俏脸羞的通红,只得拜别众人,往曾齐云的厢房而来。他本就不反对这门亲事,今又见曾齐云大展神威,芳心已经暗许。
眼看着王亚楠去了曾齐云出,王亚锋问道:“敢问爷爷,中午四人是何来历,那两名老者武功这高得很啊。”王伯奋点头说道:“我与他对掌之际,觉出他内力浑厚刚绵,乃是乃是昆仑派内功,又见他与齐云对阵之际,仿佛用的是昆仑派的‘两仪剑法’,委实巧妙,不过真正的两仪剑法我也未曾见过,如果猜的不错,那二人应该是三十年前威震西域的‘虚实二老了’吧。”
王亚锋疑惑道:“虚实二老,未曾听闻过,很厉害吗?”王仲强说道:“他们成名的时候,我也只有你这么年纪,他二人刚出道,连挑中原几大门派好手,魔教也有命丧他手,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然销声匿迹。传闻他二人未逢敌手,不免眼高一切,存心要灭一下少林的威风,你太爷爷已有金刀无敌的威名,又在河南,也接到了战书,说是他俩大败少林之后,便来讨教,少林乃是卧虎藏龙之地,又有天下武功出少林之说,虽不见的就是如此,但少林功夫博大精深,那是毋庸置疑的。你太爷爷等了半个月,始终不见他们上门,后又听闻他二人在少林寺吃了大亏,便悻悻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