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杀人,虽然总感觉他说的有些不妥却也无可辩驳。林平之接着追问道:“到底是哪个好呢?”曾齐云踌躇半晌,这才说道:“这个我确实不知了,总之是不能任人宰割。”
林平之听他没有搪塞自己,较为满意,又说道:“倘若你得到了威力极大,却颇为邪门的秘籍,纵然是你不练,将它束之高阁,有怎知别人不想去练。倘若一旦被人知晓了,他人必会如蚁附膻,无所不用其极的抢夺。任你武功再高,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到时难免会落得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说是不是应该去练。”
曾齐说道:“这样看来,确实应该练,只要学会之后不与人为敌,如有觊觎之人,大可将他们赶跑就是。”林平之讥笑道:“赶跑?能厚着脸皮抢夺人家剑谱的人,就是些穷凶极恶之辈,岂能善罢甘休,你好意放了他们一马他们,反而会觉得你好欺负,更会变本加厉,这不是自讨苦吃又是什么,要我说只有一个办法。”曾齐云心里已经隐隐觉察出他要说的办法,心里突突的直跳。
林平之诡异一笑,说道:“只有死人才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将他们统统杀光,岂不一干二净,不再有烦恼!!”林平之说完放声大笑,笑声之中透着苍凉,又似纵声大哭,长久不绝。曾齐云乍闻此声,尖锐刺耳,夺人心志。起初还能抵受得了,到得后来,就是用双手捂住耳朵,也是难以承受。不久他就到了晕倒的边缘,身几被汗水浸湿。
林平之停止了大笑,歉意的说道:“我一时难抑,让曾少侠受惊了。”曾齐云缓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不妨事,晚辈刚才用尽内力抵挡前辈大笑的同时,内力也有所增加,还得感谢前辈才是。”增加内力虽不见的是多么难的事情,却要循序渐进。而曾齐云盏茶的工夫,就感觉出了内力有所提升,足抵得上他半年的苦功了。
曾齐云驾着马车,行驶在西去的道路上,林平之自思:“既然已被桃谷六仙识破了踪迹,而他们又要去梅庄,相信不多久就会追来。”只听他对曾齐云说道:“你既然暴露了我传你的剑法,自会有人打你的主意,我们最好加快些赶路。”曾齐云应了一声,马车的速度又快了三分。一连几天,曾齐云一有时间就请教林平之剑法,林平之倒也不藏私,又教授了曾齐云几招他所谓的无敌剑法。倒也相安无事。
这一天傍晚时分,二人来到了昌化,昌化位于浙西边陲,与南京比邻,乃是西行的必经之地。此时天已大亮,路上也有了外出劳作的农人。曾齐云极目远眺,因为是在高处,看的分明,望见城门就在不远处,心中高兴,恨不得立即赶到城中,歇息一番。他平日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等苦,刚欲举鞭抽马,蓦地一声响声,从侧翼飞来了一枚飞石,“啪”的一声,打断了曾齐云的马鞭。
曾齐云大惊,当即从背后抽出了长剑,跳下马车,环顾四周,可哪里有半个行人。他心中纳闷,也只好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这时却听到车内的林平之朗声说道:“左首边的那位朋友,你的飞石的功夫好俊啊,右首边的两位朋友既然等候多时,为何不现身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