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最近经常骗小姑娘?”
&ep;&ep;“没有,这辈子我只哄过你一个人,清清白白,天地可鉴,要不你验验?”他凑近她,对准她的唇瓣,唇舌袭卷进去,慢慢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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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天气一点点的冷了,秋天还没有过去,今年a市的冬天就提前来了。
&ep;&ep;“灵魂纪”的初赛结束,复赛马上就开始了,宁唯接到通知的时候,竟然有一瞬间的发愣,这段时间忙着整理证据,早就忘记这件事了,更何况林墨白都不当导师了,她也没有去的*了,但是温世荣跟她说,不能无故缺席,不然很难填补这个空缺,而且影响节目效果。
&ep;&ep;宁唯提前一周过去了,选歌,排练,跟第一次一样,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
&ep;&ep;前段时间一直不见林墨白,后来宁唯才知道怎么回事,罗振宽耍了一些手段把狐生有媚分割走了,断了和即墨的联系,单独办了工作室,拉了几个当红小生坐镇,大有一种分庭抗礼的架势。
&ep;&ep;紧接着就是洗白,罗振宽联合了几家媒体对琅琯及其工作事进行了深度采访,然后做报道,这种带着严重滤镜的报道,自然是怎么好怎么说,笔者的功力也不错,成功帮琅琯挽回了一点声誉。
&ep;&ep;宁唯看到报道的时候冷笑了声,大概琅琯方觉得这事儿再过一段时间沉淀一下就算彻底过去了吧!
&ep;&ep;可是……还早着呢,宁唯在训练室伸了一个懒腰。
&ep;&ep;是该她下口了。
&ep;&ep;一口咬断琅琯的脖子!
&ep;&ep;☆、第33章
&ep;&ep;复赛的时候,宁唯又见了谭铭凯,他瘦了,更黑了点,看起来却更精神了。
&ep;&ep;“好久不见,小唯。”他咧开嘴冲她笑,依稀还是初见时玩世不恭的样子。
&ep;&ep;他张开怀抱,想拥抱她,宁唯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久不见。”
&ep;&ep;南加州的阳光让他皮肤变成了小麦色,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不过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ep;&ep;他有些失落地收回手,“你还在记恨我!”
&ep;&ep;“没有,你想多了。”宁唯叹了一口气,怎么看眼前这位都还是个孩子。
&ep;&ep;他忽然又恢复明朗的笑,“算啦,我想明白了,我喜欢你,是觉得你对脾气,或许并不是爱情,这段时间我跟着表哥去南加州游玩,又遇见了不少有意思的姑娘,突然觉得你不做我女朋友也没那么难过。以前的事就忘了好不好?当我没说过那些话,咱们还是朋友嘛!”
&ep;&ep;宁唯没说话,只是微笑,然后给了他一个刚刚没给他的拥抱,很浅,一触即离,谭铭凯却愣怔了好久,最后宁唯都走好远了他才反应过来,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地笑了。
&ep;&ep;就这样吧,很多事强求不来,这样已经挺好的了。
&ep;&ep;指导老师阿莱给了她十首备选歌,她从中选了两首,一首备用,最终要敲定的时候,指导老师反复问他,“你确定选这几首?”
&ep;&ep;她点头,笃定地“嗯”了声。
&ep;&ep;两首抒情英文歌,配钢琴,她独奏。
&ep;&ep;“这是比赛,不是音乐会,你温吞吞地唱,没人听的,要有爆发力,你懂吗?而且抒情不是你的强项,你渲染不出来那种氛围,你前面出场的几个人,全都是节奏强烈的歌,再不济也是改编经典,在副歌里做文章……”
&ep;&ep;“我不想赢,我只想唱好最后一首。”宁唯这样说。
&ep;&ep;阿莱看了她一眼,“你有天赋,太可惜了……”再有天赋的人也经不起自己作啊,看看那些个选秀,不都是拼了命想让观众记住,抒情慢歌简直是大多数选手的□□,一碰就死。
&ep;&ep;宁唯笑了笑,“哪有什么天赋,不过是勤劳点罢了。”林墨白才叫有天赋呢!钢琴大提琴吉他,还有一些宁唯根本就叫不出名字的民族乐器,乐器在他手里好像活了一样,无论什么种类他都驾驭得了,宁唯小时候就整天混少年宫,学个古琴两个月都掌握不了要领,乐谱看着都吃力,后来学钢琴,学吉他,学跳舞,每一样都不过是打发时间,根本拿不出手。
&ep;&ep;后来如果不是林墨白教她钢琴和吉他,她连这两样也拿不出手。
&ep;&ep;那些年手指磨出来的泡,坐在钢琴前流的泪,都还清晰如昨日。
&ep;&ep;后来林墨白离开她的日子里,她每天坐在钢琴前弹奏他教她的第一首曲子——致爱丽丝。
&ep;&ep;然后长久地出神,想念他,小时候最讨厌的乐器,竟成了唯一的慰藉。然后慢慢摸索,竟然也从中找到了乐趣。
&ep;&ep;所以哪有什么天赋,所有磨出来的音乐细胞,不过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歌手,想要离他的世界近一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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