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时姜脸上的笑容凝固住,那双灵动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朝祁见浔投去危险的光芒,指尖抿住在唇边做了个拉扯的动作,恶狠狠说:“shut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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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骊江的别墅时,天已经完暗了下来。
天边的月光清透,在地上洒下了盈盈月色,又与路灯的昏黄灯光融合交织着。
祁见浔除了从医院顺了辆轮椅回来,还连带着顺了副拐。
大门口到别墅门口的距离是一段石子路,坐轮椅能过是能过,但前提是抗颠。
时姜推开车门,那只完好的脚触到地,想要去够陈则从后备箱拿出来的拐,但坐的时间久了,一阵麻意从脚掌传至头皮,又腿软站不稳的倚着车体。
单脚要站不住了,时姜朝这边走来的祁见浔招了招手,“来,搭把手。”
祁见浔似是看出了她此刻的处境和意图,扶住了她的手臂让时姜把重心都放在自己身上,低声问:“脚麻了?”
又一阵汹涌的麻意传来,时姜闭了闭眼,“嗯。”
眼还没来得及睁开,天旋地转间,时姜发觉自己飞了起来,紧接着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时姜猛的睁开眼,入眼的是祁见浔隐没在昏暗处棱角分明的下颌,光线把他的脸部轮廓清晰的分割成了两个明暗不同的区域,落在他脸上却又异常的融合。
目光在他脸上定格了几秒,直到祁见浔垂下眸来,时姜被他镜片反射的光刺了一下,底气略又些不足:“我说让你搭把手,你抱我干嘛?我自己能走!”
“你是顶着麻了的脚单脚蹦回去,”祁见浔盯着怀里人的双眸,缓慢道:“还是打算爬回去?照你的速度等到屋子里天都要亮了。”
眼见着时姜要变脸,祁见浔已经抬脚了,边补充说:“还是我抱你走比较快。”
“……”
好气!
出来迎接他们是云姨,云姨是祁家老宅的人。
祁见浔和时姜结婚后,祁老爷子怕这俩人照顾不了自己,特意指派了云姨白日里过来照顾他们的衣食起居。
云姨看到时姜的脚后吓了一跳,心疼道:“怎么肿成这样,疼不疼啊?”
时姜被祁见浔放到沙发上,安抚道:“没事的,第一天看着吓人而已,”她望了眼厨房的方向,眸光微亮,“好香啊,云姨做什么好吃的了?”
“饿了吧,”云姨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跑偏了,“做的是你最喜欢的菜,等着,马上开饭。”
说着,便急吼吼的往厨房走。
一桌子的饭菜上了桌,时姜也是真饿了,经纪人那些要求她控制饮食保持身材的话都被抛在了脑后。
是自己喜欢的菜很难控制的住。
“云姨,你明天收拾收拾行李来这边住一阵吧,”饭吃到一半,祁见浔突然说:“她伤了脚行动不便,您过来帮衬着点。”
云姨:“哎好。”
饭都没吃完,祁见浔的手机就进了好几个电话,无奈,他只能放下筷子拿着手机进了书房,直到时姜慢吞吞的吃完,他都没出来。
上午一直在拍戏,之后受伤转移到了医院,时姜根本没抽出时间来洗澡,直到现在,浑身的黏腻感才渐渐凸显出来。
她自己拄着拐、抱着换洗的衣服磨磨蹭蹭进了浴室。
祁见浔处理了几份加急的文件,再一抬眸看时间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时姜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捏了捏眉心,关上灯出了书房。
云姨已经离开了,别墅里一片漆黑。
祁见浔摸黑回了卧室,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摆放了几件时姜的衣服和他的那件西装外套。
他抬脚往里走,人还没进去,浴室便传出一道结实的闷咚声,似乎还伴随着各种瓶瓶罐罐落地的声响。
祁见浔眉心一跳,来不及多想朝浴室赶去。
推门而入的场景瞬间令他整个人失态般的呆滞当场。
时姜半躺在地上,身上□□,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投射下更显的红润莹白,肌肤上泛着的水汽缓缓滴落,每一处仿佛都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拧着眉,神情有些痛苦,各种瓶瓶罐罐的零散物件散落在她周身,装罐子的架子也被打翻在一旁。
好在祁见浔回神的快,赶紧过去扶时姜。
时姜疼的呲牙咧嘴,“疼、疼…”
祁见浔飞快的扫了眼她周身,目光又落到那只受伤的脚:“哪疼?又伤到脚了?”
“不是,”时姜眯着眼,气息都有些断续,“…屁股疼。”
“……”
把人缓慢的扶起来,祁见浔正要去拿浴巾,时姜那双泛着迷蒙雾气的眸子突然瞪向他,像是才反应过此时的处境般,语调都变了样,“不是…你怎么进来了!”
祁见浔被她问的一懵,如实说:“听见动静就过来了。”
“不是,你…”
时姜有些语无伦次,屁股挨地的疼此刻都被抛开了,看看祁见浔又低头看看自己,手忙也脚乱的想要捂住自己显露在外的重要部位。
祁见浔垂眸扫了眼,眸光微暗,喉结无意识的浮起微小弧度,他单手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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