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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以往男人微凉的唇此刻却烫的让人心惊,时姜微愣间,对方的舌顺势挤压而来。
与动作间清醒克制的祁见浔不同,此刻的他仿佛是解除了禁锢在他身上无形的枷锁,急切地动作中透着野和欲。
以前两人每次开始前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对话,过程中也很少交流,事后更是自己钻进各自的被窝里,谁也不打扰谁。从以前到现在,这种事仿佛就是两人合作来满足彼此的生理需求,没有多余的话,只有愿不愿意、想不想。
虽然她嘴上有时候说着不愿意和嫌弃,但她承认,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祁见浔确实是容易挑起她的情欲,让她舒服得多,也满足得多。
阻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层被子逐渐的被掀开,祁见浔把人拢到自己身下,紧紧的拥着,吻她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时姜嘴唇发疼发麻,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祁见浔的唇往下,流连在时姜性感的脖颈处,冷白的皮肤被揉捻的变得粉红。
没了祁见浔对她唇的束缚,时姜这才有了几分得以喘息的机会。她舔舔唇,唇齿间依稀还残留着祁见浔刷完牙后的酒香,韵味逐渐淡去,却让人有些回味。
她周身都被祁见浔笼罩着,灼热的温度熏的时姜也热起来,身上渗出了细密的汗。
由此,她也察觉出了祁见浔身上不同寻常的烫。
时姜扭动着身体抽出被祁见浔拢着的手臂,抬手准备去推他肩膀时,手指不小心轻擦过他的脸颊,烫的她指尖都不住的哆嗦一下。
时姜微微睁大些眸子,眸底的迷蒙雾气逐渐散去,清明起来。
“祁见浔,你好烫啊”开口时的话,时姜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都是哑的。
祁见浔停下动作,伏在时姜身上垂首埋在她肩窝处,滚烫的呼吸扫过时姜的肌肤,痒意袭来,她不由得耸了下肩。
见祁见浔不动,时姜拍了拍他肩膀,忍着热意扭动了下身子,嫌弃道:“哎,祁见浔,你别死我身上啊,怪吓人的,还有你什么体重心里没点数吗,压死我了。”
“”祁见浔呼吸略重,他咬了下时姜锁骨处的嫩肉,嘶哑道:“盼我点儿好。还有,别乱动。”
时姜疼的龇牙咧嘴,“哎,你别抱着我啊,怪热的。”
等了片刻,她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踢了踢身上的男人,后者一动不动。
不知道祁见浔是装死还是真晕了,时姜说话他也不回应,戳了他更是没反应,心头不免多了些慌乱。
黑暗中,时姜双手摸索着托住了祁见浔的脑袋,却被他脸上的热度吓到了,指尖上移抚上他的额头,烫意更甚。
时姜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街。
自己发烧成这样都不知道,还想拉着她做那档子事,看是命都不想要了。
时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身上的男人连推再踹的弄下去了,后又马上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
一番折腾后,家庭医生来了,云姨也被吵醒了。
给祁见浔喂了退烧药,打上了点滴,几人的心也便放下来。
发烧的原因无非是倒春寒天气降温,再加上着凉感冒还喝酒。祁见浔本身身体素质不错,出出汗退了烧也就好了。
家庭医生见没什么大碍,便离开了。
云姨披着外套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因着年纪大了,大半夜又被吵醒,满脸的疲倦,“姜姜你先睡吧,我看着见浔就好。”
时姜扫了眼现在的处境,房间里多了个人她又怎么能睡得着,她坐起来,说:“算了,云姨,你去睡觉吧,我看着他。”
“我白天睡得够多了,现在还不困,能熬一熬。”
云姨看向了她受伤的脚,“你也还伤着,怎么照顾得了见浔?”
“就是换个药瓶拔个针管,没什么难的,”时姜说得随意,“况且您在这儿守着,我也睡不着,您去睡吧,我能照顾得了。”
云姨看时姜坚持,也便应了。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时姜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着的男人,热意似乎是还没散去,他素来清淡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薄红,高挺的鼻梁下是紧抿着的唇,睡衣的领口开了两颗,衣领斜歪歪的耷拉在一侧,正好显露出来了一侧凹凸有致的锁骨。
她撇开视线,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刚未完成的情事,时姜胸口发闷,憋屈的慌。
任谁这种事做到一半被打断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更是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上一次祁见浔喝多了酒做的混蛋事。
时姜打了个呵欠,脑海里却不断的回想着三年前两人才结婚不久的那个晚上。
她和祁开扬是发小,祁见浔又是祁开扬的小叔,其实她和祁见浔说熟也算不上熟。
祁见浔在祁开扬前面永远是个长辈的模样,尽管比他大了四岁不到。而在和祁开扬从小一起混的时姜前面,也基本上是处于长辈的姿态。
沉默寡言,姿态老道更是他们这些小辈在背后吐槽他的话。
而她和祁见浔的关系仅仅算是世家中的点头之交。
和祁见浔的联姻无非是为了得到各自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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