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浪起來,點了菸想讓我放鬆。吸著香菸我腦袋卻想,你好歹要給我大麻才對,至少我可以自個兒嗨起來隨你處置。
&ep;&ep;我在巴拿馬次文化裡學到的就是:好東西讓妳變人人插的蕩婦、普通的東西讓妳樂於接受身邊人、劣質如一包六十塊台幣的香菸只會讓妳繼續繃緊神經。
&ep;&ep;「小蕾,怎樣,濕了沒?」
&ep;&ep;他似乎以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進我褲襠內亂摸亂摳就能逗起我,卻只得到我平淡的反應。
&ep;&ep;「還好,我比較想進屋。」
&ep;&ep;「好,我們進屋,但妳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這姿勢……」
&ep;&ep;我很理性地思考我們的行為,發覺我應該讓他放手去做,這種姿勢他會累得半死,性致盡退。然而事情演變出乎我意料之外,誰會想到他寧可忙個老半天只為了把老二送到我內褲裡……但他沒法插進來,只能斜斜地磨蹭陰戶。
&ep;&ep;很快他就累了,渾身是汗抱著我,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處前顫抖。
&ep;&ep;「滿足了嗎?」
&ep;&ep;我問。
&ep;&ep;「跟我想得不太一樣,一點都不爽耶。」
&ep;&ep;他答。
&ep;&ep;「那還不放我下車?我快熱死了,嘴裡滿是你的味道。」
&ep;&ep;「小蕾就是小蕾,講話總是不經意挑逗人。」
&ep;&ep;折騰一番,我們總算是渾身熱汗地投入綠色視野的懷抱,迎面就是陣帶著汽油味的風。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囑我下次別在公車剛駛過的時候深呼吸。
&ep;&ep;昇哥提著我的行李往門口去,我跟在他後頭,意興闌珊地進門。
&ep;&ep;他家牆壁刷了整片米黃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牆壁上掛著叮叮噹噹的玩意。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塊的創意畫作、難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個牌子掛在舞獅面具旁邊,右側還有些十字架小東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銀飾。
&ep;&ep;我稍微懷念起當初結識昇哥的時候。
&ep;&ep;那時他還沒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節,把他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堆在一塊,尤其是他爺爺的牌位。
&ep;&ep;「小蕾,這是我爺爺。爺,這是時蕾,算是我女友啦!」
&ep;&ep;我記得當初的他有股豪邁奔放的活力,總是樂觀以對、勇往直前,不會浪費時間回顧過去犯下的錯誤,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們就在他爺爺牌位的注視下做了愛,其實早做過好幾次,就那次很特別,彷彿是為了做給誰看。
&ep;&ep;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憶中,東西放了過來擁住我。一陣暖暖的風吹拂著我的耳朵,聲音疲倦地滑過來:
&ep;&ep;「我們上床,做愛,睡醒再去吃好料。」
&ep;&ep;我輕觸他扣在腰際的手,仰頭望著一幅藍天白雲的水彩畫說:
&ep;&ep;「我要先打給小秋的媽媽。」
&ep;&ep;「妳這樣很掃興喔。」
&ep;&ep;「事情有輕重緩急啊。」
&ep;&ep;「有什麼事情會比做愛更重要?」
&ep;&ep;他說著,手不安分地鑽進我褲子裡,唇也貼向右耳碰了碰。
&ep;&ep;「我要吃了妳,小蕾。」
&ep;&ep;「唉……」
&ep;&ep;「別跟我唉聲嘆氣的,女人。」
&ep;&ep;「知道了,我也有點想要,去房裡……」
&ep;&ep;「不,就在這做。」
&ep;&ep;我虛情假意地應了聲好,其實根本就不想做愛。
&ep;&ep;當一個人沉浸在追憶之中、百感交集的時候,真的會對這種事很感冒。可是因為對象正好是昇哥,我覺得好像無所謂了。
&ep;&ep;我們在客廳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實料,即使不想做,過程還是滿爽的。只是他不讓我躺著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樣趴著給他幹,時不時用他髒濕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著那些風景畫,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ep;&ep;「乖寶貝,妳有避孕?」
&ep;&ep;「有。」
&ep;&ep;「很好。」
&ep;&ep;我聽著我們倆性器磨擦的聲音,是滋滋滋的水聲,加上他那雙大腿猛然撞擊著屁股肉的清響。我們做愛的旋律維持著急促的節奏,他的喘息漸漸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長。
&ep;&ep;幹了快二十分鐘,昇哥才開始出現疲態,動作慢了下來。
&ep;&ep;「我快射了,小蕾……」
&ep;&ep;「嗯……射進來吧。」
&ep;&ep;他抓了個像蕃茄一般的變形座墊讓我抱著,屁股隨他的意側著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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