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晓行怔了一下,通话的电话正是傅斯年办公室的电话,她微微有点发晕。可是其他电话再无可疑,若是有人故意栽赃傅斯年呢,毕竟办公室电话谁都可以进去使用呢。若只是善全医药有其他事情联系傅斯年呢,毕竟傅斯年也曾经和他们合作过。也或者,傅斯年本来就没有真正离开过善全医药,和他们藕断丝连,专门到素心堂来搞破坏。可是如果傅斯年不来素心堂,素心堂根本就不能和善全医药同日而语,这样做又有什么必要。
&ep;&ep;最后一个念头太过惊人,晓行一想到那里,自己都惊呆了。
&ep;&ep;正在此时,办公室门响起,傅斯年微笑着走进来,笑着说道:“晓行,到时间给骆先生骆太太做针灸治疗了。你要坚持住,他们的进步虽然缓慢,但是时间久了,也许就会发生奇迹。”
&ep;&ep;晓行看着傅斯年和煦的笑眸怔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站起,和他一起走出办公室。可能吗,傅斯年是坏人,每次看到他给父母治病时的耐心负责,晓行实在是很难怀疑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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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傅斯年给骆先生骆太太针灸结束,走到走廊尽头的客用盥洗室,洗手时,站在明亮的盥洗室梳妆镜前,傅斯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有一阵恍惚。他给晓行父母治疗时,无数次冒出那种想要报复的念头,可是被他自己死死地压制住。
&ep;&ep;不管骆家其他人有多么坏,晓书晓行始终是善良孝顺的人,他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良心去伤害她们,包括病床上躺着那年纪轻轻就因为一场意外失去意识的骆氏夫妇。至于骆宏才,那是异类中的异类,对卑鄙者行卑鄙,他才会假作治疗将他真的变成中风。
&ep;&ep;他慢慢地搓着手,他能放过晓书和晓行,却不能放过整个扬威集团,因为它的成功是堆积在无数无辜者的尸骸之上,他正在想着。
&ep;&ep;突然镜子中一道黑影一闪,速度极快,一般人只会当成是自己的错觉。
&ep;&ep;傅斯年眼神微动,身子纹丝不动,只作未察。
&ep;&ep;那道黑影倏地在镜子前消失,然后傅斯年身后一道锐利的冷风,一柄寒光闪烁的利刃就要架在他的脖子上。傅斯年身子向后一闪一转,让过匕首,面对面看着偷袭的人,不容他反应,双指一骈向着那黑衣人的眼睛攻去。
&ep;&ep;黑衣人侧身一躲,匕首向里收回,一开一合,吞吐着银光从傅斯年面前掠过。
&ep;&ep;傅斯年看见他长得眉目极为清俊,似乎有几分眼熟,冷声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ep;&ep;那个人却并不答话,手中匕首一招快似一招,身上的功夫也十分厉害,虽然傅斯年一身武功高不可测,应付他的匕首也要万分小心,不能够有一丝大意。盥洗室门外传来一阵声音,那是晓书和晓行的对话。
&ep;&ep;晓书问晓行说道:“我们明明已经给二叔二婶诊治完了,怎么斯年反倒不见了。上午还有个会,我们需要赶快回去。”
&ep;&ep;晓行笑着说道:“他刚才说离开一下去盥洗间,想来也快回来了。”
&ep;&ep;听到两个人的声音,傅斯年和黑衣人的脸色都是一变。傅斯年似乎担心黑衣人的来历,不想他临时起意伤害到晓书和晓行,打斗之中将身子转向盥洗室的出口,堵住黑衣人的出路,防止他突然窜出去。而黑衣人担心晓书和晓行发现盥洗室里面的打斗暴露行踪,眼神也略微有点凝重。
&ep;&ep;晓书和晓行的声音还在外面不断响起。
&ep;&ep;傅斯年一把推住黑衣人的手腕,轻声喝道:“你是与骆家有仇吗,我只是个来看病的大夫。”
&ep;&ep;黑衣人看他如此说,眼神中似乎有点嘲讽,他另一只手成手刀向傅斯年手腕切去,傅斯年向后一闪,黑衣人猛地一缩身向着盥洗室的窗口闪去,身子一晃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ep;&ep;傅斯年挑挑眉,走到窗口,向外面张望,已经看不见黑衣人的踪迹。关于黑衣人的身份,他心中始终狐疑,稍微打了下衣服走出盥洗室。
&ep;&ep;看见晓书和晓行正站在外面,稍微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抱歉让你们等我了。现在就可以回公司。”
&ep;&ep;他说着,转身走去,刚刚向前迈出一步,听到身后传来晓书和晓行的轻呼声,连忙转过身。
&ep;&ep;晓书揪住他身后的衣服,轻声问道:“斯年,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衣服后面怎么会有利器划破的口子。”
&ep;&ep;傅斯年微微诧异,他本来没有想好是否将盥洗室内发生的事情告诉两人,既然衣服被割裂的事情被两人看见,却无论如何都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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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晓书和晓行都对骆家别墅内有黑衣人攻击傅斯年一事不知所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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