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让他放心,上次扬威集团股市大战一次,他就是找了这个人去威胁尚远,成功地打了一个胜仗。
&ep;&ep;他接起电话,轻声问道:“怎么样东西拿到了吗。”
&ep;&ep;那个人的身边似乎还有打斗声,急促地说道:“抱歉,这次可能有麻烦,我们已经把东西从检验中心拿出来了,但是碰上一伙儿人将东西劫了回去。你放心,即使事情露了,我们也绝不会提到素心堂半个字。”
&ep;&ep;骆群航眼神一暗,他轻声说道:“不光不能提到我们,东西一定要能够抢回来。”药物若是落到有心人手里,只怕风波不会停息,会越来越大。
&ep;&ep;那边的声音听来有几分勉强,轻声说道:“我们只能尽力,但是骆总这次估计要对不起你,对方很扎手。”
&ep;&ep;骆群航挂断电话,脑海里不知道怎么想到善全医药,心生警惕,难道他们也有人在盯着这件事。
&ep;&ep;他正在思索间,电话再次响起,是他派去私下里联络患者的人,他在电话里说到,虽然检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已经有律师找到这五名患者签订了协议,将他们联合起来,准备起诉素心堂,要求素心堂公开道歉,并且赔偿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
&ep;&ep;至于已经和律师达成委托协议的患者,还能不能挽回,他会继续努力,但是看起来要比想象中困难的多。
&ep;&ep;骆群航稍微有些失神,似乎事情有超出他控制的趋势,他轻轻地靠在椅背上,用手轻轻地揉着眉头,显出一丝疲惫。
&ep;&ep;却听到耳边一个轻声的声音,说道:“骆总,你的方法不奏效吗,我们现在发召回公告还来得及。”
&ep;&ep;骆群航猛地睁开眼睛,他刚才一直专心打电话,竟然连歆恬什么时候走进来都不知道。
&ep;&ep;他略微有点烦躁,不知道怎样,他不愿意让歆恬看到这样的自己。
&ep;&ep;从美国回来,所有的事情就好像超出控制,扬威集团麻烦不断,两个人似乎一直没有在美国时的那种自在随意,中间夹杂了生疏感。即使如此,他仍然不希望,她知道的太多,也许只是不希望公司的秘密被除了骆家人之外的人知道,也许只是不希望她知道他面对这些事情偶尔会生出的无力感。
&ep;&ep;他看了歆恬一眼,轻声说道:“你有事吗,我还在等结果。”
&ep;&ep;缇娜略微顿了一下,却觉得事态紧急,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置之不理,轻声说道:“骆总,换一种方法来想,虽然发出召回公告,会有损失,但是损失是可以计算和控制的。如果事情恶化,或者被有心人利用,那么事情就会更加糟糕。若是政府颁布召回令,素心堂可能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的风雨。”
&ep;&ep;骆群航心中已经烦躁,声音微微提高,说道:“我还在等结果。你要知道这种药物感染的事情不过是小事情,新闻电视炒作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可是如果我们自己发回召回公告,事情就会被记录在案,反复提及。你难道希望素心堂的大事记上添上这么一笔。”
&ep;&ep;缇娜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可是看起来利益最大的方法,风险也最大,就像你选择的方法,虽然也可能会将事情遮掩过去,但是一旦暴露出来,风险也是最大的。”
&ep;&ep;骆群航见她如此执着,终于提高声音,说道:“歆总监,我的理解力没有问题,你要表达的意思我已经很清楚了。若是你的理解力也没有问题,应该也能够理解我的命令。请你在发言之前,考虑你是用哪种身份在对我说话,如果是下属身份,我已经给过你明确答复。如果是以其他身份,你先考虑一下你有没有资格。”
&ep;&ep;骆群航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心中也好像受了一下重击,但是刚才是晓书,现在是她,两个人都用一模一样的腔调在教训他。难道他是个孩子吗,不懂这些道理,他铤而走险,只因为没有选择。
&ep;&ep;343原来你真的是缇娜
&ep;&ep;343原来你真的是缇娜
&ep;&ep;骆群航对着晓书的时候,他还能够压抑得住火气。但是对待歆恬,他已经无从压抑,也许他潜意识里觉得她做销售出身,应该也像一个商人狡猾市侩,能够理解他的做法,并且站在他的身旁支持他。却没想到当事实摆在眼前,她一样选择和他背道而驰。
&ep;&ep;缇娜听到骆群航最后一句话,心里的自尊被狠狠地刺疼一下。她脑海里闪现过两个人初见到现在的情形,几次同生共死,她甚至忘记是骆群航害她触电重生,陪着他一次次并肩作战度过企业的难关。却原来除开下属的身份,她连其他发言的身份都没有。
&ep;&ep;不是亲人,不是伙伴,不是朋友,当然更不可能是情侣,她笑了一下,掩饰住心底那抹嘲讽,立刻轻声说道:“抱歉,骆总,我先出去了。”
&ep;&ep;对待用公事公办来伤人的人,她能怎么办,只能比他更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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