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先出去。”九河没回头。
&ep;&ep;孟珂儿气呼呼地瞪圆了眼睛,不相信九河又一次晕了头,抖开鞭子。九河回过头,看了眼她的鞭子,抓住沈寒香的胳膊往外走,“你不出去,我们出去。”
&ep;&ep;月亮照着,九河在廊下站住脚,激动褪去,凝结成一片平静的嘲讽:“女人,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听说你的娘家是商人,你有个不成器的哥哥,靠了你才发家。孟珂儿没说错,你肯回来,必定是有所求。”
&ep;&ep;“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拆穿我……”
&ep;&ep;“你到底要什么?”九河倨傲地俯视她,“世上少有本王给不起的东西,本王要和你做买卖。”
&ep;&ep;“哦?”沈寒香反问,没想过这个西戎人改换了策略。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人在外地,更新可能不是特别稳定,尽量更。
&ep;&ep;今晚睡的是炕【坑】哦:-d
&ep;&ep;☆、一二五
&ep;&ep;“我要什么,你都肯给吗?”
&ep;&ep;白色灯光落在九河轮廓分明的脸上,他几乎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ep;&ep;沈寒香研究的目光盘桓在他脸上,良久,才笑着摊手:“你们西戎皇室有一种操控人心的毒药,叫‘夺魄’,我要它的解药。”
&ep;&ep;九河并无意外,只是问:“那我要的代价,你给得起吗?”
&ep;&ep;“只要给我解药,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给得起。”沈寒香抿着唇。
&ep;&ep;夜风吹动沈寒香的耳发,木樨花甜蜜的香味飘得满园都是,九河舔了舔嘴唇:“你的命我不要。我们西戎人讲求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在利益,我要的代价,你一定给得起。但我就怕,你不肯给。”
&ep;&ep;沈寒香笑:“什么时候你也磨磨唧唧了,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给我解药,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ep;&ep;“真的?”
&ep;&ep;“真的。”
&ep;&ep;九河嘴角弯翘,春风满面地忽然拦腰抱起沈寒香,吓得她一声惊叫,双手下意识捶九河的肩:“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ep;&ep;九河凑在沈寒香耳畔亲了亲,她偏过头去,九河也不在意,抱着她在空中转了个圈,才放下沈寒香,凝视着她的双眼:“我要与你拜堂成亲,只要你肯做我的妻子,我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ep;&ep;沈寒香愣了愣,推开九河,瞪着他说:“我已经嫁人了!”
&ep;&ep;“他休了你!凤阳郡的人都知道。”
&ep;&ep;“那也不能……我还有儿子。”
&ep;&ep;“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我可以不要孩子,将来我的一切都给你的儿子。”九河急切道,就像草原上急于求偶的狼一般,紧紧盯着沈寒香,“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病殃殃的孟良清吗?”
&ep;&ep;沈寒香摇头后退:“孟珂儿是你的未婚妻,你根本不了解我,为了我得罪西戎的王,你简直是疯子。”
&ep;&ep;九河揽住她的腰往自己用力一压,沈寒香猝不及防贴着他的胸膛,他想让她充分感受到他的力量。
&ep;&ep;“他管不了我,除了我自己,没有人能约束我。”九河漠然道,即便在这样的时刻,他也不过是多了三分热切,这让沈寒香想起当初孟良清向她求亲,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自己的紧张熨烫,言辞中带着热度,甚至他一贯苍白的脸色,也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
&ep;&ep;“要是你不答应,管他什么‘夺魄’,你们的重臣丧命,于我西戎是一件大好事。你们皇帝倚重孟良清,孟良清一直盯着我们的人不放,他一死,我会亲自领兵南下,踏平你们的城池,把你们的人变成我们的人,那时我要娶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九河强硬道,湛蓝如同碧波的眼睛里映出两个小小的影子,那影子太小,摇晃着被湖水吞没。
&ep;&ep;沈寒香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眸,她的声音低得九河几乎听不清。
&ep;&ep;“给我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我给你答复。”
&ep;&ep;九河勒着她腰的手并没因这话而松开,反倒更加用力,勒得她腰背作痛,九河低下头,火热的吐息贴着她的耳廓而行。
&ep;&ep;“一天,明日天黑之前,我的人会告诉你到哪里找我。那时我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尖利的牙齿咬噬沈寒香的耳朵,飞快在她的耳廓上留下一个血红的牙印,疼得沈寒香一皱眉头,抬头九河正目光如炬地看着她:“要是决定做我的女人,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你们中原女人总是哭啼不休,要是你不情愿,我不会逼迫你。解药就在我手上,我们拜完堂,洞完房,我会让人将解药送去,待你确认孟良清解了毒,再离开凤阳。”
&ep;&ep;看见沈寒香走出鑫源客栈时,陈川几乎疑心自己看错了。他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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