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不到几天前的一别竟然是永别,冀州王家,生活了是十年的地方,还有外祖母他们,竟然都不在了,当真是物非人也非。
&ep;&ep;柳蘅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正难受着,阿杏领着一老大夫进来了,因她还看不见,便不知道宇文荣跟在老大夫后头进了屋。
&ep;&ep;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吧狗血吧,女主失明了~~~
&ep;&ep;最后,还是求收求评,让收刷刷地多起来吧,阿桥码字的动力也会更加足的o(n_n)o~
&ep;&ep;☆、惜与故人违
&ep;&ep;宇文荣随着大夫进了屋,柳钧虽觉得有些奇怪,见宇文荣摆了摆手,便没有出声打扰大夫诊脉,屋中一时静悄悄的。而宇文荣则仔细打量着柳蘅。
&ep;&ep;十三岁的小姑娘,身量尚未长成,娇娇小小的,而因为病痛更添了一份柔弱,身上穿着一件寻常的海棠红长裙,外头披着披着件浅蓝色的薄纱褙子,挽着一条同色的轻纱披帛,头发病未梳髻,披散着如一匹上好的墨色绢绸。此时的小女郎已经有了日后倾城国色的风采,宇文荣看了几眼,眼中的关切之色不似作假。柳钧没看到,阿杏却是留意到了。
&ep;&ep;恰好大夫诊完了脉,捏着胡子沉思了片刻方道:“小娘子身上的外伤将养一段时日便无大碍了,唯一可虑的便是这脑后的伤。我方才看了小娘子的眼睛,并无外伤,那么这失明应是脑后之伤导致颅内有了淤血压迫经脉所致的。若是柳郎君不急着赶路,施以针灸再配服汤药,一月之后,应当能够痊愈。”
&ep;&ep;柳钧听罢高兴不已,对着老夫人连连作揖,谢了又谢,随即又谢了宇文荣,“多谢七公子,若非是七公子发话,也不会有老大夫过来给我家九妹诊脉了。”而宇文荣眼中的关切以及释然之色,还是让柳钧愣了下。
&ep;&ep;宇文荣淡笑道:“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九娘子无大碍便好。我已经与二公子那边说了,老大夫就留在这永平县里给九娘子治伤。”
&ep;&ep;柳蘅也知有外人跟着过来了,听大夫说自己的伤无大碍,心里也是一松。毕竟能够做个健全人自然比做瞎子来得好。又听得屋中有陌生人,被三哥称为“七公子”,便开口道:“三哥,可是救了我们的宇文七公子?”柳蘅从柳钧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便在榻上作揖谢过了宇文荣,心里却在想着这位宇文七郎的身份。
&ep;&ep;宇文荣又看了眼柳蘅那大而无神的双眼,只觉得心中都抽痛了下,他的声音也格外地温和,“柳九娘子不必多礼,请安心养伤便是。”再想说什么,看一屋子的人在,便转头与柳钧说道:“明日一早,我等便要率军赶往冀州襄国等地。不过三郎放心,我已经与二公子商定,留下一百人在这香家的宅院里。一个月之后,九娘子痊愈了,还可让他们护送你们回长安。”
&ep;&ep;柳钧听了大喜过望,他本来在发愁护卫之事,没想到宇文七这般周到,只是人家宗室贵胄,这般周到倒是让他有些不敢生受了,犹豫道:“真是多谢二公子与七公子了,只是这些兵卒俱都是跟着两位公子去平乱的,留在这里若是坏了公子们的事情,可就是罪过了。”
&ep;&ep;宇文荣摇头笑道:“平乱也在这一百人的。柳家一行在此至少要盘桓一月有余,若是无护院,只怕难以周全回长安呢。不说二哥,便是我也极为钦佩柳驸马的,能够对驸马家的小娘子施以援手,是我等之幸呢。三郎就不要推辞了。”
&ep;&ep;柳钧见宇文荣说得诚恳不见半分的勉强,便收下了宇文荣的好意,心中对宇文荣的好感也蹭蹭蹭地上升到了非常高的地步。暗想待回了长安,定要在阿爷和三叔面前好生表一下这宇文七郎的援手之恩。
&ep;&ep;一边的柳蘅虽然头还有些晕有些一阵阵的疼,但是对这位只闻其声不见其模样的宇文七郎,也生了一起好奇和好感。不是说宗室子弟大多不太上进么?想不到这宇文七郎却是个例外呢。
&ep;&ep;宇文荣虽与柳钧在说话,眼角的余光却是时刻留意着柳蘅的动静,只看她微微皱了些眉头,伸手抚了下额头,知道她是头痛未消。便与柳钧寻了借口告辞,让柳蘅好生歇息养伤便去了。
&ep;&ep;待亲自送走了宇文荣与老大夫,柳钧回来见柳蘅没有睡着,便感叹道:“九娘,之前若非是七公子在二公子面前与我们说好话,二公子也不会分了这处宅子与我柳家人住了。更别说今日这位医术了得的老大夫,也是七公子之力,才得了二公子首肯过来医治我们呢。宗室子弟大多恣意倨傲,想不到宇文七郎竟然是这般人品。真是可惜了,他竟是河间王的庶子。”
&ep;&ep;柳蘅一听,头虽还有些疼痛,却还是轻声问道:“河间王?可是燕王的嫡次子?宇文七郎便是庶出的,那也是燕王的孙子,与当今陛下的血脉也不是太远,总会有个前程的,有什么可惜的?”
&ep;&ep;柳钧呵呵一笑,坐在榻上的圆肚矮凳上,边让阿杏服侍柳蘅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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