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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朱祁钰将三个娼女打发出去,板着脸道:“这个时辰了,你来找我作甚?”
朱见济:“……”
这老小子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狗屁。
老子一点也不尴尬。
都是大男人,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一样。
道:“我要学弓马,你给找个老师。”
朱祁钰眼睛一亮,小兔崽子这么上进吗?
好事。
问道:“想跟谁学?”
朱见济毫无头绪,老实说,景泰朝真没多少名将,能打仗的那一批人,都被堡宗带到土木堡让瓦剌的也先给包了饺子。
要不……
于谦?
想到这立即道:“于少保行不行?”
朱祁钰一脸黑线,“于少保公务繁忙,哪有时间来教导你弓马,这事先让我思考一两日,毕竟现在局势不太好。”
教弓马,少不了要骑马舞剑什么的。
如果找的这个老师是孙太后的人,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朱见济呵呵。
你也知道局势不好,那还有心情左拥右抱?
而且是娼女。
掉价!
哪怕教坊司给你找的1998的高档次娼女,那也掉价啊。
真是没一点危机感,转念一想,自己和朱祁钰计较个甚,他防着宦官、太后和朝臣,却根本不知道想要复辟的堡宗和石亨那群投机集团才是最大的敌人。
明明已经有金刀案的前例,结果夺门之变发生的时候,历史上朱祁钰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于谦篡位。
你敢信?
简直搞笑,就这心机,真不知道怎么打造出景泰中兴的。
没办法。
老子挖坑,只有当儿子的来填了。
先给他提个醒。
语重心长的道:“老朱啊,你好歹也是天下共主,想给咱老朱家开枝散叶,可以理解,但你大可以选秀女,这些教坊司出身的女子,你心里不膈应么?再说了,我现在正是吸收学识的时候,你是我最好的榜样,你不带好头,我以后有样学样,咱老朱家的江山坐得长久么?”
朱祁钰嗯嗯点头,忽然顿住,死死的盯着朱见济。
这是一个五岁娃娃说出来的话?
虽然知晓宝贝儿子早慧,聪颖过人,时不时的会有些超乎年龄的持成稳重言语,但他刚才说的这话,没点阅历的人说不了。
朱见济被朱祁钰盯得心里发毛。
醒悟过来。
立即眉眼裂开,没心没肺的笑了,“母后让我说的,她不好意思劝谏你,怕你叱她气量狭小,没有后宫之主的胸怀。”
朱祁钰松了口气,是皇后杭氏教他的,那没事了。
差点以为儿子是个妖怪。
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这不是你个小孩子该操心的事情。”
心里暗道,选秀什么的毫无意思,别说新选的妃嫔,就是杭氏这样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夫老妻,也没有教坊司这些娼女放得开。
和她们在一起,充满了新鲜感和刺激。
而且成就感和征服感十足。
还有一个原因,皇兄虽然被幽禁南宫,但他的存在对自己始终是个威胁,搞得自己每天都紧张兮兮的,只有和这些女子们在一起时,才能忘记所有。
不过儿子说的有道理,自己确实要给他带好榜样——那今后再召这些娼女,就让人把门守好就行了,而且不能在白天。
白天还是公事要紧。
免得小兔崽子以后有样捡样,朱祁钰确实担心,这小兔崽子竟然知道让宫女陪睡了!
朱见济哦了一声,老子不操心?
老子不操心你就绝后了!
嚷道:“老子才不操心你们大人这些事嘞,老朱你生再多的小弟弟,太子也是我的,我要回去温书了,张先生留了明日考课。”
老子是嫡长子,谁抢得走我的太子之位?
转身,走出乾清殿,看着殿前惴惴不安的陈义和晋荣,心里冷笑一声,就是你们这群人,包藏祸心,导致了夺门之变。
有老子在,你们别想得逞。
看了看旁边的司礼监太监兴安,大声道:“传陛下口谕,陈义、晋荣心怀不轨,以女色谄媚圣人,意图祸害我大明社稷,拖出午门砍了!”
兴安愣住。
看了看乾清殿里面,没看见陛下,暗暗有些奇怪,陛下怎么可能让五岁的太子殿下来传口谕,有点拿捏不准,该不会是在假传口谕吧。
金瓜护卫可不傻。
他们守护乾清殿,见过猪跑的多了,哪会不懂其中的猫腻。
一看兴安的犹豫,就猜到了太子殿下有可能在假传圣旨。
不过……和他们有锤子关系。
太子说了,那就照办。
反正早就看不惯这两人了,且事后追究责任,和他们也没关系。
立即动手!
陈义和晋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瓜护卫拿下,两人大骇,挣扎着喊陛下饶命……他俩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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