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受制于人,神智清醒却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唯一的不同在于这一次引她入套的是法瑞泽,她信赖的伙伴。
&ep;&ep;那半杯伯蒂酒四分之一被制酒师喂给了多弗,四分之一灌进了萨斐的肚子里。粘稠的酒液挤入喉咙后立刻就滑成了蚯蚓,咻地一下就流进了胃里,浓重的腥味引发胃部的痉挛,然后这些奇怪的液体真的在胃的抽动中变成了有生命的物体,迅速蠕动着钻进了多弗和萨斐的四肢,掌握了他们肢体的控制权。
&ep;&ep;【法、瑞、泽!你在干什么?!】
&ep;&ep;多弗清醒的意识被赶进她的眼睛中,愤怒地大声呼喊,但是法瑞泽那边单方面断了与她的联系,她的意念传送失败了。
&ep;&ep;萨斐的手粗暴地扯开了她上身的衣领,多弗恼怒地瞪过去,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惶与歉意,脸红得跟番茄一个颜色了。
&ep;&ep;多弗感到了煎熬,萨斐也是。操纵他们身体的伯蒂酒完全没有人的思维,它就像被预设了指令的机器,一板一眼地执行命令,把多弗脱得光溜溜之后,又指挥着萨斐的手把他的下身扒得赤条条,然后两只手开始用扒衣服的力度扒拉他腿间那条软肉。
&ep;&ep;萨斐疼得眼角都湿润了,可是除了眼睛之外身体其他部位的控制权都与他无关了,他连叫破喉咙都做不到,只能目眦欲裂地忍受着这加重他勃起障碍的对待。
&ep;&ep;另一边裸身待命的多弗都看得疼,萨斐那双手常年干各种活,老茧之厚多弗身上现在还没消下去的印子可以作证。在这样一双粗手的扒拉下,萨斐的阴茎是粉上加红、粗中带肿,龟头倒是精神起来了,不过是痛得肿大了一圈,他的整根肉物看起来特别像蜜蜂蛰过的香肠……
&ep;&ep;多弗想到这种堪称野蛮的行径即将一比一在自己身上还原,危机促使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擦出灵光——
&ep;&ep;魔法!可以在这里使用魔法!
&ep;&ep;她心念一转,一串晦涩绕口的变身咒语在意识中滑过,接近着“砰”地一下,赤身裸体的女郎就变成了羽毛单薄的鸽子。
&ep;&ep;多弗看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所剩无几的羽毛,大怒:【啊!法、瑞、泽!!你搞什么啊我的毛呢?!我漂亮顺滑的羽毛呢!!!】
&ep;&ep;很好这一条愤怒的质问接通了,法瑞泽在另一端非常温柔地回道:【这不怪我,是阿尔撒兰地牢中的毒气进不去你的鼻腔,退而求其次地附着在你的头发和皮肤上了。】
&ep;&ep;【所以中毒的症状就是变秃吗?!!】
&ep;&ep;【那倒也不是。你喝下的酒和那毒气犯冲,两股力量在你的身体上打架,误伤了你的羽毛。】
&ep;&ep;这位神可能也知道他有一部分责任,所以回答完这句话就立马“下线”了。多弗也暂时没空去追问,因为萨斐那边看起来再不去阻止他整个人都要废了。
&ep;&ep;“咕——!”
&ep;&ep;随着一声嘹亮的鸟鸣,多弗用尖利的嘴啄破了萨斐手背,裂开的伤口处流出来的却不是血,而是他们之前见过的污浊难闻的酒液。
&ep;&ep;伯蒂酒从萨斐的手背流出的瞬间,石屋里原有的一切事物都像沙砾一样坍塌了,制酒师等一众石头堆出的人形生物也轰然倒塌,整个屋子飞了起来。
&ep;&ep;小鸟多弗在萨斐的怀里跟着屋子的颠簸滚来滚去,他俩作为这件酒馆现下唯二的生命体被起飞的石屋带到了高空,笨重的房子此刻却如同纸片一样在空中翻滚、摇晃,直到里面的两个生物都翻江倒海地吐了,房子的底部才满意地开了口,唰地给萨斐和多弗都扔出去了。
&ep;&ep;极速的气流让多弗根本无法张开翅膀,她试着动用魔法,但指尖好不容易凝起的力量一下子又被风撕碎了,更糟糕的是她在下坠的过程中慢慢恢复了人形——赤身裸体的人形!
&ep;&ep;蛮横的风扯起她的长发打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在乱飞的发丝之间,多弗看到萨斐焦急地向自己伸出了双臂。在即将落地的那十几米里他把多弗拉进了怀里,双臂如铁圈一般环住她,宽阔的背殿后砸在了沙滩上。
&ep;&ep;“萨斐!”多弗小心地从他怀里钻出来,这时候石屋酒馆却又从天而降,正正好把他俩困住了。伯蒂酒不死心地又沿着萨斐身体中奔涌而出的血液钻进了他的体内,萨斐的意识从死亡的白光中又回落到人间。
&ep;&ep;他想张嘴安慰多弗,可是说出口的却根本不是他想说的:“你们两个,做爱,不做,不出去。”
&ep;&ep;那执着的酒再次掌控了萨斐的身体主权,看来是非得促成多弗和萨斐之间的肉体交缠。
&ep;&ep;萨斐的脸涨得通红,可怜见的,绿汪汪的眼睛里都要落下水来了,但是他身体里的酒依然控制着他的手脚藤蔓似的缠上了赤裸的多弗。
&ep;&ep;【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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