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还年轻,以后肯定会娶妻,也会有孩子。”柳纭娘面色淡淡:“你就当没有生养过。”
&ep;&ep;许奎以为,夫妻俩吵架之后,他上门求和。一次不成,多来几次,总能求得妻子心软。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求到夫妻缘尽的地步。
&ep;&ep;“岳母,您别冲动!”
&ep;&ep;柳纭娘强调:“我很冷静。你回去跟你爹娘商量好,大家好聚好散。”
&ep;&ep;如果齐采缈放不下许奎,她只能麻烦点护着,如今齐采缈自己都生了退意,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p;&ep;许奎还想再劝,柳纭娘已经吩咐人送客,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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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母女俩搬出来后,齐家父子不死心,三天两头地上门来求和,却一直被拒之门外。别说见面,连大门都进不了。
&ep;&ep;院子里安静,齐采缈的脸色一日日红润起来。柳纭娘腾出了空,一心扑在了生意上。
&ep;&ep;她得为母女俩挣出一条路,沉吟许久,她开始织布,重新用她上辈子的手法,织出的布更加绵软轻薄,韧性也好。但凡是有眼力的人,都知道这布日后定然大卖。
&ep;&ep;半个月后,她推出了第一批,在泰安酒楼设宴,请了各处的客商,价钱也算合适。瞬间就被一抢而空。甚至接下来一年的料子,都已被人下了定钱。
&ep;&ep;柳纭娘赚了个盆满钵满,齐采缈伴在她身边,看到那些银票和殷切地嘱咐母女俩留货的客商散去,犹在梦中。
&ep;&ep;“娘,这……料子真这么好?”
&ep;&ep;那是自然,这是她上辈子每家每户都会穿的料子,织法也不算隐秘,她这也算捡了个便宜。
&ep;&ep;柳纭娘将银票放在她面前:“真金白银,哪还有假?”她有些苦恼:“就是接下来我们得忙一阵了。”
&ep;&ep;织布所用的棉线之前都是买,如今得自己想法子种一片。还有工人,都得现请现教,这些只是定钱,得把布织完交出去,银子才能实实在在落到自己的兜里。
&ep;&ep;她还想去找知府大人在买地一事上给个方便,没想到那边先找上了门来。表示一切都好说,有需要尽管开口。
&ep;&ep;知府是个有远见的人,像这样物美价廉从未出现过的料子,日后定然会出现在全国各处。辖下出了这样的好东西,论起来,他也有功劳。
&ep;&ep;齐家父子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干脆就把人晾在一旁。
&ep;&ep;这一日,齐和辰与友人在泰安酒楼相约喝酒,听说了头一日母亲宴客之事。当即震惊不已,才短短半个月,母亲竟然做了这样的大事。他当即酒也不喝了,即刻就回了府。
&ep;&ep;“爹,你赶紧去问一下娘,昨天那宴客是怎么回事?”
&ep;&ep;齐争鸣最近过得挺颓废,一直以为的爱慕自己的佳人即将另嫁他人,妻子又不肯回来。心里难受之下,就喜欢小酌几杯。这会儿他还在醺醺然,听到这话,皱眉道:“什么宴?”
&ep;&ep;齐和辰恨铁不成钢,强忍着不耐解释:“娘织出了新的料子,外地的那些客商都去了,全都下了定钱。听说最少的都有二百两,只半日,娘至少敛财几千两!”
&ep;&ep;这齐家里里外外宅子连同铺子全部卖了,也不到一千两。
&ep;&ep;闻言,齐争鸣酒醒了大半:“什么料子?”
&ep;&ep;齐和辰烦透了父亲的后知后觉:“总之,娘赚了不少银子,那织布的法子要是用得好,咱们齐家日后定然会成为城里首富,你赶紧去把人哄回来。”
&ep;&ep;上下打量了一眼父亲,嘱咐道:“去之前先洗漱,好好打扮一下。”丽嘉
&ep;&ep;齐争鸣:“……”说的自己像是个以色伺人的男宠一样。
&ep;&ep;不过,儿子读了多年的书,办事挺靠谱。他没有怀疑其话中的真假,道:“我先去打听一下,明日再去。”
&ep;&ep;齐家老两口在夫妻二人和离之后就有从郊外的庄子上搬了回来,不过,回来了也不管事。倒不是说不想哄儿媳,而是拉不下这个脸。
&ep;&ep;他们若是去了,会让儿媳愈发傲气,再说,真去了的话,像是他二人是为了想继续住庄子上才服软似的。总之,回来了半个月,两人心里虽焦灼,却也不认为儿媳真就不回来了。
&ep;&ep;在两人看来,儿媳这是在矫情,等着儿子去哄。只要儿子愿意,一定能把人求回来。
&ep;&ep;但是,在听说儿媳做了这样的大事后,两人也开始着急。从孙子口中听说了此事,立刻跑到了正院。
&ep;&ep;“争鸣,你今日就去。”
&ep;&ep;齐争鸣拗不过双亲,只得洗漱出门,一路上还想着兴许柳蕙心办成了这么大的事,说不准还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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