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发了疯似的冲来,略一犹豫调转剑尖,准备先杀了他再与小白一战。
剑煞的速度本身就比程景平快不少,更何况这次是他主动迎上,更是避无可避。程景平只得将蛇蟠阵运转到极限,聚所有防御力量于双掌,竟硬生生夹住了剑煞。
剑煞这一击就这点力量?程景平大感意外。
只是没等他高兴,被夹住的剑煞就突然爆发出了一股让他绝望的力量。一道火焰刀芒瞬间爆射而出,距离实在太近了,程景平只来得及稍微偏了偏身子,便被剑芒穿透了右胸,留下一个碗口粗的伤口。
只见刀芒在穿透了程景平的身体后,又激射出了数十丈,黝黑的火焰熊熊燃烧,却没有半分热量散逸而出,这一击的所有能量都集中在了程景平体内!一击得逞,剑煞立马扔下不知生死的程景平,又迎上了小白。
小白见程景平中剑摔下天空生死未卜,眼中的狂暴更甚,不顾一切的要去救他,却被剑煞拦住了前路。见识了剑煞的攻击,小白自知自己如今虽然动用的禁术,肉身实力大涨,却也挨不住这种程度的一剑,只得口中白芒一闪,采取远攻。
只见白芒在碰到剑煞的一瞬间,就被剑煞极度凝练的剑芒穿刺而过,瞬间溟灭。被消耗后的剑芒仍然朝着小白激射而去。狂躁的小白没有闪避,硬生生受了这一剑,身上金光一阵乱颤,却是没有破灭。见自己没有受伤,小白信心大增,二话不说就朝着剑煞冲去。二者在天空中展开了大战,小白依靠自己的白芒和强悍的体魄生生挡下了剑煞的攻击,只是自身的攻击却也无法伤到剑煞分毫。时间一久,受了无数次攻击的小白也渐渐感觉有些不支了,再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程景平,眼中的焦虑更甚。
而程景平被剑煞一剑贯穿右胸后,脸上的震惊之意犹在。下一瞬,剑煞的火焰之力便随着剑气窜入体内,大肆破坏。程景平只觉自己体内像是被烧的通红的小剑千刀万剐,痛不欲生。忍着剧痛,他调集体内所有的真元阻击剑煞的剑气,只是收效甚微,只能稍稍延缓自己死亡的速度。
感受着自己的生机一点点被火焰吞噬,程景平脑中闪过一个个片段。
我刚出生便带着两仪体的副作用,每月都会生一次大病,痛不欲生,爹娘为此求遍了方圆百里的医生。好在我体魄强大,硬是撑了下来,虽然每月都要经历一次痛不欲生,好歹是活了下来。可是虽然没死,身形却远远不及同龄的小朋友,从小便是被欺负的那个。
就这样过了十年,我渐渐习惯了每月一次的折磨,本以为日子会好过一点时——旱魃出世了。于是我看着平常欺负他的那些孩子一个个倒下,再没有起来过。我看到爹娘日渐消瘦,一日爹出门去找水,然后便再也没回来了。爹应该是死了,只是我和娘都没有提起这个答案。我问娘要不要去找找爹,娘说不要去,我默然。再然后娘也倒下了,身上下皱巴巴的,就像一棵枯树。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娘,我想她只是渴了,得去给她找点水来,喝了水就好了,就像给树浇了水树就能活着一样。
可是我没能找到水。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总会找到水的。
可是娘被埋在了土里。为什么要埋了她?她只是口渴了!
她只是口渴了!
只是口渴了而已!
……
娘死了,爹也死了吧。
可是我还没死。
旱魃也没死!
我不能死!因为娘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
活下去!
我要活下去!我要变强!我要去找旱魃!
这该死的火,给我灭啊!
生死危机下,程景平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体内真元爆发,顽强地抵御住了剑气的侵袭。只是片刻后,还是不敌剑煞的剑气,伤势仍然在不断恶化,生死只在一瞬间。只是此时的程景平已经忘了一切,只知道自己要活下去,拼尽一切也要活下去!哪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死,这一秒也要顽强地活下去!
就在此时,地底中一把毫无光泽,平平无奇的石剑中,一个盘膝闭目的小剑灵感应到了程景平的不甘。只见它缓缓张开双目,眼中流露出一股沧桑之意,嘴角微微一笑。石剑瞬间破土而出,朝着程景平疾驰而去,片刻之后便顺着伤口融入了他体内。
此时的程景平正值弥留之际,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传遍周身,原本破碎焦黑的经脉覆盖上了一层金光,竟续接上了。一股剑气自经脉中冲过,朝着剑煞的剑气袭去。剑煞的剑气虽强,但经过程景平的消耗,也已是强弩之末,被这股新生力量一冲击,片刻之间就被消灭干净。此时,程景平只见一个满脸沧桑的小人做到了自己的丹田处,对他微微一笑:“一起活下去。”
他知道这是自己得到了一把灵剑的认可,忍痛也扯了个笑脸。
此刻,程景平体内的经脉已经尽数续接上,有这层金光的保护,甚至比之前更坚韧。他运起残存的真元,检查了一遍自己的伤势。片刻过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虽然伤势没有性命之忧了,自己现在却也基本相当于一个废人,没有任何攻击力。好在新得了灵剑,他急忙去感悟这把灵剑的神通。一番研究后,程景平身上浮现出无数淡黄色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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