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显得皮肤更白里透红。魏铎在前线泡了那么久,女人都小半年没碰过了,一看这送上门来的姑娘自然有想法。白玉也看出来了,此时连叫喊都不敢了,使劲往后缩去。
&ep;&ep;不过这女人现在还不能办,况且还有着身子,魏铎啐了一声,骂了一声晦气,二话不说抡起手就朝她打了一巴掌。
&ep;&ep;王绍清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女人的呼喊和求救声,他顿了一下,叹息一声吩咐手下的人去找长一点的电话线。
&ep;&ep;尖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魏铎也没有呆太长的时间。等电话线牵好,王绍清便急忙敲门:“魏参谋长,电话线牵好了。”
&ep;&ep;门被打开,魏铎笑眯眯从怀中拿出一个电话本,拍了拍道:“来吧。”当下就有两人将电话牵了过来,还抬了一个小桌子将其放在上面。魏参谋先是给李韦严打了电话,王绍清在一边站着没心思听,只是看着一边低低抽泣的白玉,女人的一边脸高高肿起,嘴唇也红肿着,脸上都是泪痕,显然刚刚受惊不轻。王绍清还在想着要不一会儿叫个医生来看看,就只见魏铎已将话筒贴近她耳朵道:“来,说句话。”
&ep;&ep;白玉哭得梨花带雨,硬是犟着不吭声,魏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扯住她一把头发道:“说话。”
&ep;&ep;白玉吃痛哭出声来:“放…放开我…”
&ep;&ep;话筒那边传来焦急的男声:“玉儿!”显然是电话已经转到白兆东那里去了。
&ep;&ep;魏铎推开白玉的头,拿起听筒道:“听到了?”对面没有说话,只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ep;&ep;白兆东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粤军竟然这么恬不知耻,正想说话,电话却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又被转接回了李韦严那边。白兆东自然没有什么好声气:“这就是你说的谈和?”
&ep;&ep;李韦严笑道:“只要时间拉得够长,龙州迟早也是我们的。如今明眼人也知道大局已定,白都统又何必死守呢?”
&ep;&ep;若是如他所说这事那么好办,李韦严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白玉绑了来威胁他?只要他白兆东守住了龙州,若是能联合李济说不定还能形成包围之势。只不过白玉如今落入敌军之手,他做事更加处处掣肘。而李韦严就像猜到他心思似的,又说道:“白都统以为杨帆叛变、李济失手是巧合吗?”
&ep;&ep;白兆东轻哼一声道:“李司令要是想邀功就打错电话了,阴险狡诈的小人作为还在这里夸夸其谈。”
&ep;&ep;李韦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大笑两声道:“过奖,若是单靠我还尚不能成今日局面,要谢还得谢谢白都统给我送了人,也不知唐俊生的这些心思谋算是不是也受了白都统的熏陶?”对面一阵沉默,李韦严语气却越发轻快起来,继续道:“策反杨帆这个主意还多亏了唐俊生,不然这场战役怎么会行进地如此轻松。”
&ep;&ep;唐俊生?白兆东唇上的髭须动了动,胸口急急地起伏。唐俊生?不可能,粤军的部署都是他告诉自己的,不可能。他这么想着,自然也这么脱口说出来:“不可能。”
&ep;&ep;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竟还觉得唐俊生一心向着桂军的。李韦严不由地有点失笑,但也没有为他解惑的心思,白兆东不蠢,他只要这么一点,他细细一思量自然会觉出端倪。“白姑娘貌美,白都统还是早日给我个答复的好,我也好吩咐手下人别让她磕了碰了。”话音一落,便直接撂了电话。李韦严是知道兵贵胜,不贵久的道理的,龙州久攻不下对粤军没有好处,所以才拿了白玉,再将唐俊生叛变的事说出来给他听,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ep;&ep;在上海的这一些人可没听见二人的对话,电话一撂,魏参谋就知道事情按照预先想的是办完了。他起身将电话放下,一边吩咐王绍清道:“接下来几天把这个女人看好了,也不知道那姓白的对他这女儿有几分上心,要是过了三天老头子还将龙州守着,就把这女的赏给你玩了。”
&ep;&ep;白玉又羞又气,呸了他一口,破口大骂道:“下贱的东西用这些下贱的手段!”
&ep;&ep;魏铎本来已经起身,但见她骂得脏,吸了吸鼻子返回去捏住她的脸,重复道:“下贱?”
&ep;&ep;男人带着烟臭味的口气喷到她的脸上,白玉下意识地向后退,但男人手劲大得很,将她下颌的皮肤捏得青白:“要不要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下贱?”说罢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ep;&ep;女人发了疯似地大叫起来,一边哭一边像虫一般的前后扭动着身体想要离他远一点:“你们算什么好汉,就知道欺负…欺负女人…用我去威胁我爹爹…我…我先生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声音因为多日的哭喊已经有些哑了,但该尖利的时候依旧尖利。
&ep;&ep;王绍清有些不忍,上前对魏铎道:“魏参谋…”
&ep;&ep;但魏铎就像上了头,也不知是女人的身子激了他还是女人哪句话刺了他,双目圆瞪,力大如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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