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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对我也是好事。”

&ep;&ep;树兰听了这倒是一惊,她倒是听其他姐儿讲过,有些有隐疾的人就喜欢使些粗暴的手段,有一些姐儿也乐得,只因这种狎客给出手一定阔绰。树兰想问,但是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ep;&ep;江从芝全身酸痛得很,梳洗了就睡下了,幸好那王庭还算有点良心没留下。她这一睡就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人昏昏沉沉的,竟是发热的厉害了。

&ep;&ep;病来如山倒,她这么一休息就连着休息了好几日,直到第叁日才退了烧,整个人瘦了一圈。这期间明姐儿带着一两个姐儿来看过数次,李知音也是每日来看,见她终于退了烧,这才心安离开。

&ep;&ep;树兰去厨房叫吃食了,鱼真在房里伺候着。鱼真比树兰大一点,话不多做事也勤恳,身段也好,无奈一张小巧的鹅蛋脸上偏偏长了个肥厚的朝天鼻,还是个哑女,于是李知音便留了她做个打下手的丫头,倒是几个受宠的姐儿们房里常跑动的。

&ep;&ep;床上的人哼唧一声,鱼真连忙起身查看,见江从芝似是清醒了,于是急忙端了一小杯水到旁边,又过去将她扶着靠坐在床上。

&ep;&ep;江从芝张了张嘴,喉咙像是烧了柴火的炉灶一般。鱼真会意,把水杯递到她嘴边。

&ep;&ep;一口口水润下去,她终于觉得能说话了,看到外面的天极亮问道:“几时了?”

&ep;&ep;鱼真比划说十一点了。她昏昏沉沉醒了睡了叁日,这会头脑清醒了点却是想找人说说话的,于是江从芝问:“树兰呢?“

&ep;&ep;鱼真指了指楼下厨房的位置,示意她是去了厨房。又喝了两口水,感觉嘴唇好像也没那么干裂了,只觉得身上黏腻的很,就叫鱼真去叫点水。

&ep;&ep;不大一会儿树兰就回来了,见她眉目间都是清醒不禁一喜:“刚刚看鱼真去叫水我就知道芝姐儿定是醒了!”

&ep;&ep;江从芝笑了笑:“刚刚去了厨房?”

&ep;&ep;树兰点点头:“去厨房温了温姐儿的药,刚刚想着芝姐儿醒了,我就先跑上来了,估计不一会药就送来了。”

&ep;&ep;“虽然我昏沉了几日,但是还是恍惚记得这药苦的很。“她轻皱着眉头,此时一身白色的宽大的睡袍显得她有点弱不禁风,徒增一丝可怜。

&ep;&ep;树兰捂着嘴笑笑:“芝姐儿还怕苦呢,我一会儿拿些糖来!哦对了,唐少爷昨日里还来过春满阁说要找你,听你病了也没进来,就走了。”

&ep;&ep;江从芝愣了愣,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问道:“他可有说什么?”

&ep;&ep;树兰摇摇头:“并未。而且那白大小姐自从那日住局之后也没再来了。”树兰踌躇一二,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说:“听说落了红。”

&ep;&ep;江从芝讶然的挑起眉毛,落了红?那这桩婚事岂不是一个笑话?

&ep;&ep;唐俊生与白玉的婚事是不是笑话,外人不得知,可唐家人和白家人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苏南的唐家一向高不成低不就,偏生出了个出息的唐家大哥唐文山,虽无官职,可执笔写下的文章影响力之大,引得北洋政府的人都想要揽至麾下。与政府方面交好的白家自然知道此事,本想让白玉嫁了唐文山,可唐文山曰已有家室。堂堂都统家的大小姐怎能嫁人做姨太呢,于是便打起了唐家二少的主意。

&ep;&ep;唐俊生此时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他穿了一身墨绿色兰花暗纹的圆领窄袖马褂,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碗,他面前还站了一个穿着褂子的叁四十岁的男人。“那江家后来如何了?”他沉声问道。

&ep;&ep;那男人一抱拳说:“江家的老爷子脾气比你哥哥还执拗,他挡了新政推行,江家自然是直接被灭了门,不过几日江府的额匾就被换了。”

&ep;&ep;唐俊生手握成拳头紧了紧,江家近八十口人全都丧命,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唐家与江家离的不过两条街之远,为何我没有听到风声?”

&ep;&ep;那人长叹一口气:“少爷那时小,又动乱,唐家与江家政见不同,甚少往来,听不到风声也是正常。”

&ep;&ep;唐俊生皱了皱眉头,这几日他茶饭不宁,只因为江从芝的那一句她曾也是苏南的大小姐,回来便让何叔去查了江家的事,这一查真叫他愣住了,他果然认识她,难怪他第一次听她名字有熟悉之感。唐江两家相交不多,可他与江二小姐却经常偷偷玩耍,他长她几岁,所以她不记得他应该也说得过去。“既然都被灭了口,江从芝为何还活着?”

&ep;&ep;何叔思忖一下开口说:“那日碰巧江家两个小姐带着弟弟出去玩,江家出事后,江大小姐是个有主意的,让奶娘带着几个人都逃了。后来江大小姐病死了,弟弟被奶娘卖了,不知怎的后来江二小姐就自己当了妓。”

&ep;&ep;唐俊生瞳孔微缩。按理说他不会对一个姐儿上心的,可他从未想过带给他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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