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南下，前往梵城。小染拿出牡丹珠钗仔细端详，还真是漂亮，不像她的礼物，是一只陶土制成的花瓶，根本拿不出手送与天旋。

天旋子看小染从怀里拿出一个迷你小巧的土陶，问道：“这是什么？”

小染赶紧收进怀里说道：“没、没什么。”

天旋子说道：“拿来我看看，否则我自己动手了。”

小染心想，天旋子总不可能伸手进她怀里掏吧，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天旋子作法变出一张符纸，符纸飘进小染的怀里，瞬间冒出许多浓烟，小染误以为衣服着火了，连忙脱掉外衫，陶瓶也随即掉落下来，被天旋子接住。小染想扑灭火，查看衣衫，却只发现符纸的灰烬。

小染说道：“你戏弄我！”

天旋子已经拿到陶瓶问道：“你做的？”

小染说道：“嗯。”跟人家牡丹送的精美珠钗根本没法比。

天旋子说道：“我喜欢，送我了。”

小染连忙抓住天旋子的手，阻止道：“那怎么行，你送我珠宝首饰，我却送你这么丑的花瓶。”

天旋子说道：“没关系，我喜欢，更何况，我不觉得它丑啊，插上花，还别有一翻风味。”

小染见天旋子不肯归还，就上手去抢：“还给我，我改日再做一个更好看的送给你。”

天旋子拉住小染欲抢夺的手问道：“这个花瓶是你专门做来送给我的？”

小染说道：“是，不过我看跟这支珠钗相比，实在是送不出手，你先还我，我改日再做一个更好的花瓶送给你。”

天旋子说道：“不必了，我就喜欢这只。”天旋子顺势将小染拉向自己，温柔地给她穿上外衫。

小染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自己穿吧。”连忙把衣服穿好。

天旋子帮小染理好衣领，将花瓶揣入怀中，闭目养神。

小染见天旋子犯困，她也受感染，不一会也沉沉睡去。

蝶武骑马骑得好好的，突然顿感胸口一阵剧痛，立马口吐鲜血，跌落于马背。天旋子和小染都被惊醒。

天旋子给蝶武把脉，沉思道：“蝶武，你的丹毒已经压制不住了。”

蝶武虚弱地问道：“可有解救之法？”

天旋子回答道：“虫草煌素有养生的奇效，倘若能找到它，或许你的丹毒可解，只是今后你不可再吸食妖丹，以免丹毒再次发作。”

蝶武吸食妖丹，虽然在短时间之内修成人身，但吸食妖丹，滥杀无辜妖族，毕竟是逆天而行，所以难逃天罚。果然修仙之道是没有捷径可走的，仲使蝶武妖法再高超，也抵不过命短的厄运。

蝶武问道：“虫草煌在哪里可以找到？”

天旋子回答道：“就在蜃楼，只是寻觅奇花异草，靠机缘。”

蝶武听了天旋子的话，只身前往蜃楼寻找虫草煌。小染从袖口中拈出一粒沙尘，沙尘随风飘扬，传音给媚儿：“媚儿：蝶武命不久矣，速去蜃楼相见。”

天旋子把马车让给蝶武，备好干粮和水，便送蝶武离开，而他自己则与小染同乘一匹马。

小染搂住天旋子的腰，传来阵阵檀香味，嗯……真好闻。

女人都这么软和吗？天旋子感觉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