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离开,那些人随时可能回来。
&ep;&ep;“姑娘的口音,不是这里的,你是锦都人?”
&ep;&ep;“是。”宁浅予猜到他是竹公子,巴不得将身份告诉他,将来在锦都,也好多一重保障。
&ep;&ep;果然,黑衣公子道:“客栈院子里的马车是你的?”
&ep;&ep;宁浅予轻轻点头,那马车虽比不上八角宫车,可的的确确也是豪华,外面都是御寒的狐皮子,一看就不是等闲人家的东西。
&ep;&ep;马车的四角,还垂着楠木雕刻的坠子,上面是个宁字。
&ep;&ep;“你是宁相府的人?”
&ep;&ep;黑衣人四下打量,回想着。
&ep;&ep;右相宁长远,有四个女儿他是知道的,而且还在宁老太君的寿诞宴会上见过,可眼前的女子,并不是他见过的样子。
&ep;&ep;“宁浅予正是小女闺名。”宁浅予也不隐瞒,道:“公子,若是我开的方子,有什么问题,大可去相府找我。”
&ep;&ep;“好。”黑衣公子深深看了眼宁浅予,带着不明意味的情绪,起身离去。
&ep;&ep;在距离客栈两条街的后巷。
&ep;&ep;“七爷。”一个同样身着黑色衣裳的人跪着,急忙迎上前道:“追风有罪,护主不利,害主子受伤,自请责罚。”
&ep;&ep;七爷正是当今七皇子,司徒森!
&ep;&ep;“在外面,叫我竹公子。”司徒森眉头微皱:“也怪不得你,这次来人的,太过于狡猾,竟然用暗器,想必刚才陡然遇见的大雾,也是有猫腻的。”
&ep;&ep;说着,将方子递给追风:“在三个时辰内,将东西寻过来。”
&ep;&ep;追风接过,大惊失色:“这么多毒物,您用来干什么?”
&ep;&ep;“我中了蝶宁花的毒,这是解药。”司徒森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想到那个神秘的姑娘,感觉身上还沾着她若有若无的淡香。
&ep;&ep;尤其是那对大大的酒窝,一颦一笑,说话都像是盛满馥郁的佳酿,叫人沉溺其中。
&ep;&ep;“您中毒了!”追风一双眼紧张的四下打量司徒森:“七,竹公子,乐颜也来了,要不,叫她先帮您看看吧。”
&ep;&ep;“不用,先按方子去做。”司徒森眼里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不喜,道:“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决定也开始干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