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这两个人,皇甫雪便直接奔向家门。
与此同时,安明尘内心一片焦急,他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让皇甫雪一个人去。
“不行。”安明尘终于按奈不住了:“得去找她。”
可就在他路过皇甫老爷的屋外时,突然瞟到屋顶上飞掠过的一个黑影。
夜行衣?
这绝不会是府内的护卫,那就只能是外来者了。
安明尘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跟了上去,却在半路遇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啊…唔嗯。”皇甫雪吓出一声惊叫,后被人捂住嘴巴拖到了暗处。
“是我。”安明尘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害怕。”
听到熟悉的声音,皇甫雪渐渐放下了心,“你怎么出来了?”
“有人似乎要对岳父动手。”安明尘望了下对面屋顶,确定的道。
“我正想说这件事…”
“有刺客,保护老爷!”
皇甫雪的话直接被皇甫老爷子院子里侍卫焦急的声音打断,顿时,整个皇甫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皇甫雪本能的要跑过去,却被安明尘拦住,“侍卫都在里面,黑衣人只有一个,放心,但你出去了,反而会落人把柄的。”
说这话的同时,安明尘瞥到了远处的熟悉黑影,是之前屋顶上的那个。
一把拽起皇甫雪便躲到了更暗处,等黑衣人飘过,安明尘突然看到了地上的一个流苏玉佩。
安明尘思绪飞转,继而与同样震惊的皇甫雪对视,两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答案。
这个玉佩,是皇甫月的丈夫——吴虎的。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啊,爹,爹你没出什么事吧?”皇甫月执着手帕捂住泪流满面的娇俏容颜,由侍者扶着,匆忙的进了大堂,后面跟着的是夫婿吴虎,再后面的是同样大惊失色,哭天抹泪的皇甫月和她的秀才丈夫,仲林。
皇甫老爷子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却被这两个女儿吵的眉头直皱。
皇甫雪和安明尘是最后到的,见了老爷子,安明尘主动上前弯腰施礼,担忧的道:“岳父,可还安好?”话说的沉着镇定又不失身为晚辈的担心忧虑。
老爷子闻言,面色和善了不少,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反过来安抚皇甫雪和安明尘,“无妨无妨,只是有些惊吓罢了。”
皇甫月见到父亲这样温和的区别对待,顿时不悦,“呦,二妹妹,父亲都快被人杀了,你和二妹夫在屋子里待的倒是很稳当啊,现在才过来!”
“这只是正常的反应时间。”皇甫雪笑着反驳道:“倒是大姐和三妹,来的这样快,倒像是早就预备好了似的。”
“你,你说什么?”皇甫云在一旁忍不住开口,怒道:“二姐姐,话可不能说的这样武断,咱们三家里就属二姐夫最有嫌疑了,你还有脸说我和长姐?”
皇甫雪听到她将安明尘扯进来,面露不善:“你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皇甫月帮腔道:“成亲之夜,你就将他踹出婚房,他必定是怀恨在心,继而对父亲下黑手,这难道不合理么?”
皇甫雪看了眼安明尘,只见他面色冷然,似乎根本不想理会这厢无稽之谈。
但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旁人这样污蔑的,低头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才行。
灵光一闪,她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之前从荒郊野庙里带回来的两个人可是有了用处了。
“既然如此,我也有怀疑的人,来啊,把玉兰和那个情夫带上来。”
皇甫雪朗声道:“之前城里的谣言,说父亲快被我气死了,这样虚假的消息,就是从玉兰的嘴里散播出去的。”
皇甫老爷子被误传将要逝世,府内又出现刺客要置老爷子于死地,这两件事情若说没有联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场上的众人皆是一惊。
被带上来的玉兰见状,开始慌不择言:“大姑爷,救我啊,那些话都是您让我去外面说的啊。”
吴虎脸色一白,怒道:“你这个贱人,瞎说什么?”
玉兰:“真的是您说的啊,您还说今晚让我跟一定要跟卖菜的魏亮去对账,明天就要见着账目明细,所以我才…。”
“荒谬”吴虎气道:“我是让你去对账,谁让你去偷人了?”
果然是吴虎让玉兰引自己和安明尘出去的,皇甫雪心里算是明白了。
吴虎的计谋便是,要么,老爷子被她气死,要么,就是她和安明尘两人杀害的,总之,只要老爷子一出事,她和安明尘绝对脱不了干系。
呵,真不愧是商人管家,算计的真是面面俱到。
“皇甫雪,你休要在那里颠倒是非黑白!”皇甫月弄不明白什么,但是有一个道理她是知道的,绝不能让自家丈夫卷进去,“你说我相公有嫌疑,好,那我倒要问问你,今晚在哪里?”
心里咯噔一下,皇甫雪本能警惕的望向皇甫月,一时无言。
皇甫月见她吃瘪,得意的凑近,便绕着她转边道:“哼,门房的说,你今晚出去了很久才回来,三更半夜,你一个刚嫁出去的新妇,往外面跑什么?还是说要给谁下什么命令,杀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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