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安装完门窗，留下了一个个四方的空洞。商玉痕皱起眉来走近，叫了一声名字。韩歌微微转头看他，没说话。他抿着嘴，脸色比曲扬看起来还要严肃和可怕。

&ep;&ep;商玉痕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在他印象里，韩歌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笑嘻嘻的，偶有不开心发脾气的时候，但也不是这般生人勿近的模样。

&ep;&ep;“商哥，我有一种感觉。”

&ep;&ep;商玉痕等着他说下去。

&ep;&ep;“我感觉，我妈就在这里。”

&ep;&ep;这话说得阴沉，商玉痕困惑不解，景海笙也转过头来看着他，然而韩歌却沉默了。

&ep;&ep;他仰起头来，在这个空荡荡的大厅里转了一圈，商玉痕道：“韩歌，你是什么意思？”

&ep;&ep;“就是字面意思，我觉得，她就在这里。”

&ep;&ep;韩歌转头问道：“我可以抽支烟吗？”

&ep;&ep;“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