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录影结束后,周栖去咖啡厅找宗晋。他刚处理完手头事情,旁边摆着的咖啡都凉透。
&ep;&ep;周栖一落座就端起他那杯咖啡,“叨叨了两小时渴死我了,借我喝一口啊。”
&ep;&ep;宗晋伸手抢过。
&ep;&ep;周栖看他,“不让喝啊?小气鬼。”
&ep;&ep;他轻笑,叫服务员弄了杯温水来,用纸杯换下咖啡杯,“喝这个,大晚上喝冷咖啡,又拉肚子又失眠。”
&ep;&ep;“押韵的咧。”周栖完成一桩事情,心情挺不赖,咕噜噜一口气喝下整一杯水。
&ep;&ep;“节目录得怎么样?”
&ep;&ep;“不知道,也没去看回放,反正没说错什么话。现场观众反应来看应该还可以吧,下来还有人找我合照呢。”
&ep;&ep;“早知道我应该在旁边,收五毛钱一张合影费。”
&ep;&ep;“我就值五毛?”
&ep;&ep;“我也是五毛,咱俩凑一块。”
&ep;&ep;周栖靠过身去,“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我最讨厌油腻的男人。”
&ep;&ep;宗晋挑眉,“我这是油而不腻,咬一口齿颊留香。”
&ep;&ep;“说得我饿了。”
&ep;&ep;“走,去吃饭。”
&ep;&ep;俩人出门取了周栖的车,宗晋来开。
&ep;&ep;他肩宽体长,往周栖小车驾驶座一塞,手脚都像被束缚。
&ep;&ep;周栖在副驾驶笑看,“宗师傅,我这车不比您那辆,皮脆。您悠着点儿开。”
&ep;&ep;宗晋调整座位,“师傅给你来一个城市夜飙。”
&ep;&ep;“那我先把保险公司电话翻出来。”
&ep;&ep;景市的主城区夜色繁华,商场橱窗和川流车灯交织的星芒在车窗外簌簌飞过。整个城市像是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连吹进来的风都是甜味。
&ep;&ep;宗晋拐过一个弯道,“你那个妹妹没有再为难你吧?”
&ep;&ep;周栖手肘撑在车窗上,回过头来,“没有,话都没再说一句。”想了想,又说:“你今天表现超棒哦。”
&ep;&ep;宗晋看过一眼来,“没觉得我太粗俗?”
&ep;&ep;“我也不是风雅之人,判断不出来。”
&ep;&ep;“那看这表现,能提前转正吗?”
&ep;&ep;“能啊。”
&ep;&ep;“真的?”
&ep;&ep;“假的哦。”
&ep;&ep;遇到红灯,宗晋停车转头,“逗我呢?”
&ep;&ep;周栖似笑非笑,“逗你怎么了?”
&ep;&ep;宗晋靠过来,修长脖子拉出一条坚毅的曲线,一口含住周栖的耳垂轻咬。
&ep;&ep;“……”周栖血液凝固。
&ep;&ep;“没怎么,大不了弄假成真。”他低语,舌尖意犹未尽。
&ep;&ep;“死变态!”周栖轻推一把,“看灯。”
&ep;&ep;宗晋坐直了身子,看路灯,“你看,这个红灯不够红,比你的面色还差一点。”
&ep;&ep;天,不想听。
&ep;&ep;车停在一条步行街入口,周栖提出要吃烤串。平日里她不太吃这些重口味的食物,今儿个可能是临近姨妈期,激素水平波动,满脑子就想吃烧烤喝冷饮。
&ep;&ep;吃完一顿,满身烤串味,俩人在步行街上走,回头率超高。
&ep;&ep;这条街各色小商铺林立,吃的喝的,玩的闹的应有尽有,一到晚上人声鼎沸。
&ep;&ep;走着走着,周栖看到前面不远处,对宗晋道:“走!带你去看点儿刺激的!”
&ep;&ep;宗晋挺兴奋,“什么?”
&ep;&ep;挤着人群走了一段,停在面前的招牌挺三无:无痛穿耳洞,十元一位。
&ep;&ep;“……”宗晋目光收回,“你就让我看这个?”
&ep;&ep;周栖猛点头,“打耳洞哎,超刺激有没有?”
&ep;&ep;推门进去,店里就一位老板娘坐镇,磕着瓜子招呼:“姑娘姑爷,打耳洞还是纹眉?”
&ep;&ep;周栖回:“打耳洞。”
&ep;&ep;老板娘起身往里间走,“姑娘打是吧?行,你坐这儿,我去拿机子。”
&ep;&ep;宗晋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到周栖旁边,“怎么忽然想打耳洞了?”
&ep;&ep;周栖从包里掏出个东西,一个蓝丝绒小方盒。
&ep;&ep;这东西宗晋当然记得,是他送周栖的第一份礼物,一对绿钻耳钉。
&ep;&ep;当时他为了下台阶说让她去打耳洞,是个玩笑话。周栖这一下,倒像是要认真落实。
&ep;&ep;他心尖一跳,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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