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走过很多地方,见识过很多,他见过有人食膏粱珍馐,更见过有人为了活下去只能靠捡着别人家的麦穗。
&ep;&ep;每到一处,都夹带着冲击,那些原本就曾是他的责任,可后来,他自己舍弃了,他从不后悔,只是夜色深时,责任在压着他。
&ep;&ep;戚念这话更像是责任的枷锁,他突兀地问道:“那你恨我么,原本这天下该是我的责任,结果我却抛弃了。”
&ep;&ep;戚念不明所以:“清河王曾说过,殿下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今日殿下这一问,我希望殿下再听一遍,殿下当初是被人所害,并不是殿下主动抛弃的责任,而今我们请殿下,才是为难殿下,这件事倒是愿殿下原谅。”
&ep;&ep;戚念的话总能说道太子心里,他心中苦涩有些许的缓解,而空气中陷入尴尬的宁静,他找了其他的话题:“我听闻你嫁人了,不知温岭是个怎么样的人。”
&ep;&ep;太子听闻过温岭,天下人都知道温岭过了传闻最难的殿试,而后更是在南山剿匪有功,而这时候去塞北,塞北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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