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十四岁?还是十五岁来着?楚颜今年多大了?糟糕,今年好像正要满十六了!
&ep;&ep;“万喜!”心不焉地看着奏折的终于忍不住了,把折子一扔,心慌地对着外面喊起来。
&ep;&ep;万喜一听这语气,心里咯噔一下,呀,出事了!急急忙忙地就跑进书房,“殿下,怎么了?奴才,奴才。”
&ep;&ep;“沉香呢?为何还不回来?”
&ep;&ep;万喜一愣,“沉香……她不是刚走一会儿吗?”
&ep;&ep;这才一炷香的功夫不到,怎么又喊沉香了?此去永安宫,一来一回至少也得半柱香的功夫啊。
&ep;&ep;顾祁脸一沉,“罢了,自己回去瞧瞧。”
&ep;&ep;他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绕过桌子往外走,岂料刚走出书房,还没穿过长廊,就见门外值守的太监慌慌张张地朝这边来了。
&ep;&ep;一见到他,那太监立马跪了下去,“太子殿下,西疆那边传来八百里加急,这是传书!”
&ep;&ep;顾祁一听到西疆二字,倏地站定了,从他手里一把拿过了那封传书,挑开火漆就开始看。
&ep;&ep;传书很短,只有短短几行,而越往下看,他的脸色越难看。
&ep;&ep;“卓定远亲笔,定国公于昨日夜里忽染急病,今晨已无法下床。微臣带兵继续退敌,然副将抱恙,城中无将,恐军中生乱,往太子殿下定夺!”
&ep;&ep;握住书信的手猛地一紧,将那传书捏作一团,顾祁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ep;&ep;什么叫忽染急病、无法下床?他好不容易答应了赵武娶了他的孙女,这才换来他领旨作为副将去西疆协助卓定远退敌的结果,而他竟然忽染急病,连床都下不来了?
&ep;&ep;如今卓定远战场上杀敌,城中却没有副将主持大局,若是敌军突袭,淮城失守,饶是卓定远再勇猛,也无济于事!
&ep;&ep;顾祁这个时候才把楚颜抛到脑后,心下焦躁不已。
&ep;&ep;这种时候不得不再选名朝中武将出来,作为副将赶去西疆主持大局。可他才刚立楚颜为太子妃,难不成此时又把重任交托给被他抛弃的沐青卓不成?
&ep;&ep;莫说他自己过不去心头这个坎,就是沐青卓也不会答应他。毕竟他当日沐家与赵家中仍是选择了后者,如今又怎么好开这个口?
&ep;&ep;老臣已老,心高气傲;新年轻,难以服众。
&ep;&ep;顾祁眼神一沉,“万喜,把军机大臣都召来,还有北郡王、恭亲王、齐王世子以及萧城萧彻,半个时辰后,华严殿开紧急政会!”
&ep;&ep;“奴才遵旨!”
&ep;&ep;他想过了,不论如何都要解决现这个僵局,若是沐青卓倚老卖老,不肯去西疆,那他就是拼着朝臣反对的局面,也一定要选出个将领去顶替定国公的位置!
&ep;&ep;萧家兄弟也好,恭亲王也好,除了秦远山这种文官,只要是他信任的武将敢于请命,他都会放手一搏!
&ep;&ep;*****
&ep;&ep;宫里的急召很快到达了各府各家,众纷纷匆忙更衣出门,而唯有恭亲王府里的这位早已穿戴完毕,只待出发。
&ep;&ep;他的书房里还有另外一个白衫男子,面容温和,神情悠然,赫赫然是长公主家的驸马爷。
&ep;&ep;秦殊微微一笑,“王爷,该出发了。”
&ep;&ep;而顾初时的眼里也泛起一抹笑意,锐利如剑,“驸马爷,请。”
&ep;&ep;当顾祁看见秦殊跟恭亲王身后到达华严殿时,微微顿了顿,“驸马也来了?”
&ep;&ep;声音里带着疑惑和询问。
&ep;&ep;秦殊俯身作揖,恭恭敬敬地说,“微臣本与恭亲王约好一同去城外打猎,但恭亲王府上忽闻西疆生变,因心中忧虑,便与王爷一同来了。”
&ep;&ep;事态紧急,顾祁也没有多说,见也来得差不多了,只把传书上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眉心一皱,“今日会重新定下选,作为副将前去西疆替□染急病的定国公,如今找们来就是为了讨论选的问题,大家心中可有合适选?”
&ep;&ep;见老臣新臣面上都各有计较,顾祁眼神一沉,一字一句地道,“今日不论资历,不论背景,更不论功勋,就算是此刻正边疆出战的卓将军也是从零开始,所以不希望任何拿所谓的资格说事,只要敢于请命,只要认为合格,不管是谁,都有资格前往西疆!”
&ep;&ep;正窃窃私语的几个老臣倏地停止了交头接耳,神情有异地对视一眼。
&ep;&ep;京兆尹萧敬薪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大儿子萧彻会意,立马站了出来,拱手沉声道,“微臣请命,愿为副将前往西疆,助卓将军一臂之力,共退西疆,保卫山河!”
&ep;&ep;齐王世子顾明瑞也站了出列,“臣弟也愿意率兵上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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