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算这个人不认识自己,谢紫轻轻笑了一下:“闻青。”
&ep;&ep;闻青闻言回头:“怎么了?”
&ep;&ep;谢紫抬眼,眸中霞光愈盛:“那天那句话,不是骗人的。”
&ep;&ep;谢紫眉眼间如画的风情,万般的相思,配上几分桀骜几分浓丽,竟好似是世上最艳的烟色,叫人入了桃花瘴一般。
&ep;&ep;闻青呼吸骤止。
&ep;&ep;“谢紫,我说过,这样的玩笑,我开不起。”闻青暗淡下的眸子如凉却的花火。谢紫却拽住他的手,一字一顿道:“闻青,我知道。”他猛地将闻青拽到自己面前,与他对视道,“所以闻青,我没开玩笑。”
&ep;&ep;闻青愣了很久:“为什么……”
&ep;&ep;“没有为什么。”谢紫偏首看向那满城的灯火。
&ep;&ep;他缓缓垂眸,细密的长睫微颤,遮住那一双眼中烟色如霞光:“你想知道吗,前因后果。”
&ep;&ep;夜色温柔而暧昧,
&ep;&ep;似情人的低语。
&ep;&ep;闻青缓缓勾起唇角,一片冷淡的烟雨转眼化为温和的晴光:“告诉我,谢紫。”
&ep;&ep;告诉我,原来这世上,还有人需要我。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玄色龙袍的忠实拥护者,话说,谢紫是攻啊是攻!!!!我家攻君颜值必须高!!!
&ep;&ep;☆、梦犹萦
&ep;&ep;闻青,是假名。
&ep;&ep;他真正的名字,早已不能言说。
&ep;&ep;宣滢岫。
&ep;&ep;谁都知道,十三年前钧天魔教的教主,叫做宣行之。
&ep;&ep;宣滢岫正是他的儿子。
&ep;&ep;十三年前的余孽。
&ep;&ep;当年那些满口堂皇的正道人士诛灭钧天魔教,他的父亲不敌而亡,母亲拼得最后一口气拖心腹送他离开。
&ep;&ep;出逃的时候,他不过是幼小孩童。
&ep;&ep;在家仆怀中回望身后一片尸山血海,那样深重的仇恨竟也刻入了眼中。
&ep;&ep;从此成了无法忘却的深痛。
&ep;&ep;在江湖流浪了几年,艰难地躲藏着。家仆也因他而死。
&ep;&ep;宣滢岫每每午夜梦回,都能回忆起当初。
&ep;&ep;风清月朗,花好月圆。
&ep;&ep;宣行之是江湖出名的俊逸郎君,在月下与他的母亲,一个奏曲,一个吟唱,一双璧人。
&ep;&ep;有时候夏夜,宣滢岫睡不着,也会赤着脚走到后院。
&ep;&ep;夜色中花香轻盈。
&ep;&ep;他的母亲就会抱起他,低低说道:“滢岫,怎么还不睡?”
&ep;&ep;他还能记得母亲身上浅浅的杜鹃花香。
&ep;&ep;现实与回忆的对比实在太残酷。
&ep;&ep;宣滢岫终于在一次重伤中,放弃了活下来的念头。
&ep;&ep;就在他窝在雪地里等待着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却有一个白衣的少年走到他面前。
&ep;&ep;极温和的模样,如画的眉眼,眼神温柔笑容亲切。
&ep;&ep;“你怎么躺在这?”白衣的人将他背到背上。
&ep;&ep;宣滢岫没有回答。
&ep;&ep;他只是太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ep;&ep;再睁开眼时,已在明月山。
&ep;&ep;白衣的人端坐着,看见他醒了,笑着说:“我叫君归闲,刚刚师父给你治了伤。你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你把药喝了吧。”
&ep;&ep;宣滢岫将药挥开了,浓苦的药汁洒在地上。
&ep;&ep;君归闲倒是好脾气没计较:“这是我小师弟熬的,他医术比我好,我让他再去熬一碗,你可别再洒了。”宣滢岫瞪着他,一时无法判断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ep;&ep;没过多会儿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什么,药给洒了?!师兄我为什么要给他熬药啊!!”
&ep;&ep;“小紫,你……”
&ep;&ep;“我什么我?要不是师兄你说要我帮我,我才不会帮一个来路不明的呢。哼。”
&ep;&ep;“小紫,你心肠最好了是不是?”
&ep;&ep;“师兄你!”
&ep;&ep;“小师弟你要是帮忙师兄一定会很开心的。”
&ep;&ep;“我,我,好吧,我帮忙可以,不过师兄你要教我云灭剑。”
&ep;&ep;好吵。
&ep;&ep;宣滢岫低首,微微蹙了眉头。
&ep;&ep;后来君归闲端来第二碗药时,宣滢岫没有推开,因为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少年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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