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滚烫。唇息间是苦涩的药香,慢慢的哺渡过来。
&ep;&ep;燕脂心中怔忪,也随着这微微的苦涩发酵。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笼罩过来,容不得她拒绝,温软的唇舌已叩开津门,长驱而入,甚至还因为她小小的闪神,惩罚性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ep;&ep;久违的触摸,久违的温柔,身子忽冷忽热,燕脂很快就不能思考。她还是不能抗拒,他的吻如此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失而复得的珍宝。睫毛低垂着,眼底是蕴藉的黑,却是满的可以溢出来的温柔。
&ep;&ep;他攀住她的脖颈,黑发绕过来,一声声甜蜜的叹息从唇齿溢出。手指从衣衫中滑进,攀上她温软滑腻的顶端时,她忍不住用鼻子嘤咛一声,睁开了眼,他神情挣扎,似是痛苦又似快乐,期待的看着她,“......给我......好不好......”
&ep;&ep;燕脂怔怔的看着他,他的眼里有深深的*,有紧张克制,汗珠从挺秀的鼻尖上滴下来。
&ep;&ep;她看的时间太长,长到皇甫觉的眼里已经有了失望,又很小心的把失望藏起,把头埋进她的脖颈,低低的说了一句,“......以后不会了......”
&ep;&ep;燕脂摩挲到他的脸时,发现手指在轻颤,她深深的吸
&ep;&ep;☆、120第120章
&ep;&ep;他很快便疲软下来。
&ep;&ep;最动情的时候手指紧紧抓住被褥,斜斜上挑的眼角妩媚的张大,柔柔的看着她。
&ep;&ep;她目不转睛的望着。一边喘息一边模模糊糊的想,世人只道红颜祸水,只怕男色一样也可以误国。
&ep;&ep;即便这许多次耳鬓撕磨,她也从未见他这般风情旖旎。
&ep;&ep;温柔、优雅、魅惑、无辜、隐忍......这样矛盾的交织,他究竟还隐藏着多少面目她不曾知晓。
&ep;&ep;他攥了一把她的头发合在掌心,毕竟是体力难支,眼神已是朦胧迷离,涩涩难开。额头相抵,气息暖暖交融,“太液池的芙蕖全开了......等我醒过来......我们一起回宫......”
&ep;&ep;燕脂合上眼睑,默然未语。
&ep;&ep;他的手指始终紧紧的攥着她的一缕头发,呼吸已经不再粗促,变得绵长而有规律。
&ep;&ep;燕脂皱着眉看着他手中的头发,望了半晌,探手从床头前拿过小银剪,直接将之绞断。
&ep;&ep;丝履踏在楠木地板,悄然无声。
&ep;&ep;她往香炉里添了安息香,透了袅袅的香雾,打量床上熟睡的男人。
&ep;&ep;一场欢爱,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酣睡一如婴孩。
&ep;&ep;是真的累了,还是撤了防备,放下了心事?
&ep;&ep;嘴唇扬起的弧度,几分自嘲。
&ep;&ep;情与欲,未必便牢不可分。
&ep;&ep;翩然转身,窗外有桂树婆娑的影。月儿弯弯,像离人寂寞的眼。
&ep;&ep;皇甫觉醒来时,已是翌日傍晚。期间发过一次低烧,退得很快。四肢有些酸软,紧一紧手中的发,他五官异常柔和,闭着眼含笑道:“......燕脂......好饿......”
&ep;&ep;“皇上,”海桂欢喜的压着嗓子,“奴才这就传膳。”
&ep;&ep;皇甫觉猛地睁开眼,看见手中的断发时,表情有瞬间的凝滞。他慢慢转头望向海桂,凤眸之中冰冷一片,“为什么是你?”
&ep;&ep;海桂连忙跪下,向着帘外做了个手势,低声说:“皇后娘娘和韩御医在明堂。”
&ep;&ep;“......他若郁气内结,头痛会经常发作,针灸之外可配手法,揉肝俞、阳陵泉、太冲、行间,每穴十息,推桥弓三十次,周天反复.......”
&ep;&ep;她侧对着他,黑发只用玉环束起,神情恬淡平和。韩澜坐在她的对面,望着插满银针的假头颅皱眉苦思。
&ep;&ep;皇甫觉忽的将珠帘一摔。
&ep;&ep;韩澜连忙跪地请安,他也不睬,只绕到燕脂身后,揽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后背,闷闷说道:“......我以为你不见了。”
&ep;&ep;燕脂慢慢将他的手指掰开,转身望着他,“醒了?”
&ep;&ep;她这样近距离的望着他,眼底一片平静,淡然说道:“脉象已趋于平稳,小心调理,不会有大碍。”
&ep;&ep;他近乎固执的望着她,眼底有执拗的光,“有你在我身边,我自然什么都好。”皱起眉,拉住她的手,低低抱怨,“浑身黏兮兮的,想洗澡。肚子也好饿。”
&ep;&ep;燕脂静静的听他说,唇边有清浅的笑,笑意却像水边的薄雾,飘忽不定。
&ep;&ep;“你从四岁就开始面对兄长的欺凌,经历暗杀无数。无靠山,无母族,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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