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衫,里面是松花绫的紧身小袄,到了皇甫觉身边,几乎要半趴在他身上,“说实话,你这个人还不是太坏。来,咱俩喝一杯。”
&ep;&ep;皇甫觉扶她一把,只觉触手滚烫,眼神微微闪开,“燕脂,别闹。”
&ep;&ep;燕脂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双手一伸,将他的脸扶过来,鼻尖几乎对上,“今天怎么这么正经,你平时……不是很喜欢碰我吗?”
&ep;&ep;皇甫觉声音暗哑,“宝贝,你在玩火。”
&ep;&ep;燕脂侧着头,神情有些疑惑,“玩火?”人自自然然坐到他的腿上,手滑进他的衣领内,只觉触手清凉,十分舒服,“为什么?”
&ep;&ep;皇甫觉的喉头上下滑动一下,她的脸整个已经贴了上来,磨磨蹭蹭,整个人都在舒服的叹息。
&ep;&ep;他只怔了一瞬,燕脂已将他的外袍扯得七零八落。屋里暖和,他穿的本就单薄,现下便只剩了贴身里衣。
&ep;&ep;他咬着牙,“燕脂,你吃了什么?”
&ep;&ep;吃了什么,这便是燕脂有意识的最后一句话。
&ep;&ep;她什么都没吃,只是闻了闻极乐宫的秘制的无相香,沾了粉蝶兰的花蕊,又喝了酒,便中了媚毒,心神失守。
&ep;&ep;很热,热的血液都是滚烫滚烫的。
&ep;&ep;她像是在无边的火海里奔跑,口腔里喷出的都是火焰。
&ep;&ep;皇甫觉将她泡在桶里,眼看她滑下去,只见手脚扑腾。稍一犹豫,便又将她拎了上来。她一双眼已是迷茫茫,银牙狠狠的咬在红唇上。
&ep;&ep;皇甫觉目光奇异,将手指放到她唇边。她立即便张口咬住,,似哭泣又似□□。皇甫觉慢慢抚摸她的头发犹豫不决。
&ep;&ep;他已经很少有这样犹豫的时候,尤其是下身已经肿胀的厉害。
&ep;&ep;腥甜的血液一进喉咙,燕脂的眼稍稍清醒了些。他正对着她的眼,“燕脂,我是谁?”
&ep;&ep;燕脂烦躁的摇摇头,想要将他的头揽下,他避过,仍是问:“我是谁?”
&ep;&ep;“……皇甫觉……”那一点点液体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只觉以为他可以给她更多。
&ep;&ep;皇甫觉反手握住她的手,“很好,你还知道我是谁。燕脂,你被人下了春/药,你的身子浸不了凉水,我可以帮你,但你事后不能怪我。”
&ep;&ep;终于够住了他的唇,欢欢喜喜的汲取更多的清凉。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张纸,迷迷糊糊的按上了手印。
&ep;&ep;不行,还是不行。她低低哭泣,怎么做,才可以浇熄了心中的火?下意识认为是他,是他让自己承受了这么多痛苦。粉腿玉臂统统缠了上去,抓挠撕咬。
&ep;&ep;朦胧中听到低低一声轻叹。
&ep;&ep;身子便被抱开,她一声尖锐的哭泣,人已被锦被裹了起来。
&ep;&ep;皇甫觉低声安抚着她,“宝贝,别急。”手已将床幔撕成碎片,严严实实的将她捆起。一只手灵蛇一般游了进去。
&ep;&ep;挤压,抽/插,烟花爆炸。
&ep;&ep;燕脂只觉身随百丈瀑流涌下,湍急的水流,喧嚣的水声,一颗心拉得像极细极细的钢丝,心已堵到喉咙一点。
&ep;&ep;湍流箭下,只溅潭底。碎玉迸溅,琼珠点点。大捧大捧的水雾升腾而起,宛若朵朵琼花齐齐绽放。
&ep;&ep;盛开,舒展,坠落,一天花雨。
&ep;&ep;她终于能惊叫出声。极细,极长,在流云飞瀑之间萦回缭绕,百转千回。
&ep;&ep;短暂的昏厥。
&ep;&ep;恍若母体的安宁。
&ep;&ep;有温热的水波轻轻荡漾。奇异的违和,熟悉的触觉,只想在这宁静之中深深睡去。
&ep;&ep;谁在耳畔轻轻叹息,宛若山巅盘旋不去的清风。谁轻柔焦灼的低唤,执意惊醒她这闲月落花南柯一梦?
&ep;&ep;她执意沉沉睡去,直到熟悉的烈焰再次蔓延而起。
&ep;&ep;几生几死,几梦几醒。
&ep;&ep;再次睁眼,已是日影深深,将霞影千色的窗纱映的春意浓浓。
&ep;&ep;玲珑还来不及惊喜,便被她一双黑眸定定望住。
&ep;&ep;倔强,执拗,带着不顾一切的凶狠。
&ep;&ep;她一把掀下身下锦被,手指纷飞间已褪去中衣。
&ep;&ep;象牙一般的肌肤上赫然点点淤痕。
&ep;&ep;燕脂死死望着那深深浅浅的红,脸色煞白煞白。凌乱的画面飞快的脑海闪过。
&ep;&ep;她攀下他的唇。
&ep;&ep;她胡乱去扯他的衣衫。
&ep;&ep;蚕蛹一般被裹去,低低的□□,哀叫着哭泣…..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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