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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张扬的怒火一寸寸冷凝下来,一句话犹如冰雪一般,“放了她!”

&ep;&ep;男子恍若未觉,只大拇指稍微往下按了一按,叶紫的剑果然停下,他的眼睛依旧饶有兴致的盯着身下的人,看到她毫不退缩的回瞪,小巧的耳垂却变得粉红,眼底里竟然有了几分欢喜,“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每个字好像都在嗓子里打了个转儿,又风流又旖旎。

&ep;&ep;男性的躯体整个压覆在身上,呼吸之间全是浓烈的麝香,燕脂的怒气怒火一点一点飙升。瞟到叶紫身旁的左手已在轻轻颤抖,心情反倒平静下来,隐隐有几分甜蜜。臭叶子,原来也有这般紧张的时候。

&ep;&ep;男人本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见她眼波微转,宜嗔宜喜,只觉心中一动,慢慢地眼神就变得冷厉起来。忽的倾身向前,就在她唇间重重一咬。

&ep;&ep;“砰”,身后衣衫被人揪起,重重的抛向墙壁,身形嘀溜一转,力道尚未卸去,剑光带着滔天的杀气已然劈到。

&ep;&ep;燕脂摸着唇,心中又羞又恼。叶子已丧失了理智,剑剑毙命。男人虽然武功不弱,却也中了数剑。见他跌爬滚打,却总能在间不容缓之际,找到生路。不过,就算这般动作,他做出来也不显难看,依旧保持着骨子里的慵懒和优雅。

&ep;&ep;冷眼看着,见他肩头和大腿都中了数剑,华丽的紫衫七零八落,想起二师兄的嘱托,心中慢慢数着一、二、三......

&ep;&ep;叶紫虽然心中暴怒,手下却越来越稳。剑势凌厉,滴水不露。他的对手虽然已被他逼得左形右拙,眼神却依然带着不可一世的轻慢与轻辱。唇间那一抹殷红针尖一般刺痛他的心。燕脂,他的公主。谁轻辱,就要他的命!

&ep;&ep;心头一片清明,手中卢钩与他心意相通,嗡嗡轻振。人剑合一,剑若流星,人似奔雷。

&ep;&ep;......十!

&ep;&ep;完美的一剑,带着一往无前的杀气。七分孤绝,三分惊艳。

&ep;&ep;剑尖直直的来到眼前,男子一动未动。实际上,他也无处可退。

&ep;&ep;“叶子,他还不能死。”流水长袖裹住了剑尖,燕脂的声音有些闷。“我们走吧。”好不容易下山一趟,一点乐子没有看到,反被人占了便宜,心情不好,想师傅了。

&ep;&ep;叶紫一动未动,杀气依旧未减。男子喘息一阵,瞅着燕脂,慢慢伸出修长手指,抚上自己的唇瓣。

&ep;&ep;叶子的瞳孔慢慢紧缩,“让开!”

&ep;&ep;“不让,你不能杀了他。”燕脂挡在他面前,恨恨的说,“最起码,今天不成。”二师兄平常也很疼她,不能让师兄难做。

&ep;&ep;叶紫的视线艰难的移到她殷红的双唇上,又慢慢地移走。杀气瞬间勃发,卢钩脱手而出。

&ep;&ep;“笃”,黑发飘散,擦颊而过,入墙三分。

&ep;&ep;叶紫冷冷的盯着他,“我—叫—叶—紫。”

&ep;&ep;今日不杀,来日可以。黄泉路上,不让你做糊涂之鬼。

&ep;&ep;牵过燕脂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两人缓步走向殿外。

&ep;&ep;殿内烛影深深,满室狼藉。只余一人,眼眸深深。

&ep;&ep;月落西天。

&ep;&ep;寂静了一夜的琅琊山上,突然人声喧沸。

&ep;&ep;“琚王殿下!”“琚王殿下找到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柳柳开新坑啦!出来冒个泡吧!

&ep;&ep;☆、大婚l

&ep;&ep;□□圣元四十三年,失踪半年的琚王皇甫觉回宫。

&ep;&ep;睿宗病重,太子皇甫昊侍驾其间与后宫嫔妃私通。睿宗暴怒,废太子,贬谪幽州。皇后泣跪榻前,请立幼子皇甫钰。朝中清流以御史大夫萧定方为首则力保五皇子皇甫秀。

&ep;&ep;睿宗二十五子,十人裂土封王,在京随侍御驾颇受重用的仅有三皇子、五皇子、及十二皇子。他三人俱是忙着笼络朝臣,一时间,盛京风起云涌,山雨欲来。只有刚刚历劫归来的十皇子皇甫觉闭门家中,概不见客。

&ep;&ep;□□圣元四十四年春,睿宗驾崩,中书令王守仁、云麾将军燕晏紫奉了圣谕,传皇位于琚王皇甫觉。

&ep;&ep;王守仁乃文官领袖,燕晏紫一代军神。两万禁军扼了宫城四门,守了朱雀大道,轻轻松松的就将在家吟风赏月的十皇子拱上太极殿,其他皇子枉做嫁衣。

&ep;&ep;同年,肃宗即位,改年号建安,大赦天下。

&ep;&ep;王守仁加封镇国公,燕晏紫加封延安侯,王燕两家,风头一时无两。

&ep;&ep;建安二年,王守仁为首老臣联名上奏,中宫空虚,奏请立后。

&ep;&ep;帝踌躇良久,慨然而叹,“再无宁云殊,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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