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她柔柔一叹,“我不贪心,只要能占这么一点地方,就足够了。”食指微微勾起,举到他的眼前。
&ep;&ep;皇甫觉在她手上轻轻一吻,黑眸淡淡,“什么都别再做,我自会对你好。”
&ep;&ep;王临波的笑容慢慢僵硬,撑起上身,望着他,“觉儿,我对你如何,你应该知道。这些年,我在你和王家拼命周旋。如今,你大肆抬举燕家,又把王家置于何地?”
&ep;&ep;只死一个莲娉婷,既安了王家的心,又除了他心腹之患,为何要怨她?
&ep;&ep;皇甫觉望着她,目光阴鸷,缓缓开口,“临波,因为是你,我再说一遍:不要背着我做事,不要干涉朝堂,这样的女人不可爱。”
&ep;&ep;王临波一张脸煞白,只呆呆的望着他,闭唇不语。直到他穿衣出去,才扑倒床上,放声大哭。
&ep;&ep;戌时,福全传皇上口谕,景福宫淑妃娘娘侍寝。
&ep;&ep;淑妃解了水凫斗篷,独自进了大殿,见皇甫觉凝神看奏章,悄悄挽了袖,站在一旁研磨。
&ep;&ep;忽听皇甫觉怒哼一声,劈手就将手中的奏章摔了出去,“胡说八道,全是妄言。”
&ep;&ep;淑妃忙柔声叫道:“皇上,小心气坏身子。”
&ep;&ep;皇甫觉这才看向她,怒气犹自未解,“嫣儿,这帮御史犹实可气!一个妃嫔的死,把什么枝枝蔓蔓的事都扯了出来。竟然还有人列数了裕王十大罪状,说什么囤积重兵,结党营私,荒谬!朕的手足都信不过,反倒是他们个个赤胆忠心。”
&ep;&ep;他第一次这么直接在她面前宣泄自己的情绪,王嫣心里一阵喜悦,眉眼盈盈望着皇甫觉,“皇上应该高兴,御史们敢于直言进谏,正说明皇上是个明君啊。”
&ep;&ep;皇甫觉一阵大笑,大手揽过她的腰肢,“还是嫣儿最能替朕分忧。嫣儿,朕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
&ep;&ep;王嫣望着他,满腔柔情,“能替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气。”
&ep;&ep;皇甫觉捏捏她的下巴,满意一笑,“嫣儿乖。”一正神色,“宫闱之中出了这等丑事,朕心里甚是烦躁。但是相信,以裕王的为人,不会做出这种事。嫣儿,莲良媛这事朕就交给你了,后宫上下人等俱随你调度,一定要配合宗人府查出事情的真相。”
&ep;&ep;他这般说,分明就是越过了贤妃,给了她管理宫务的实权。王嫣心下激动,却推辞道:“嫣儿入宫时间尚浅,还有诸位姐姐......”
&ep;&ep;皇甫觉一摆手,“不要提她们,各个汲取,只有嫣儿真心为朕。”
&ep;&ep;“皇上。”王嫣喃喃低呼,眼圈已是红了一红。
&ep;&ep;皇甫觉低笑一声,“傻孩子。”手臂一伸,已将她打横抱起,步向重重罗帏,“夜深了,咱们歇了吧。”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柳柳习惯不存稿发半章。
&ep;&ep;不急的亲可以隔天看,无标题甚进。
&ep;&ep;☆、真相
&ep;&ep;一架蔷薇,满院皆香。
&ep;&ep;梓檀棋桌上,黑白双子已是杀得难分难解。棋桌另一旁,坐的本是玲珑,现在换上了皇甫觉。
&ep;&ep;燕脂蹙眉望着对面的男人,“皇上为什么不去上朝?”
&ep;&ep;皇甫觉手拈白子,凝神看着棋盘,“皇上生病了。”
&ep;&ep;燕脂看着白子对黑子隐隐已成包围之势,拂袖就乱了棋盘,径直问皇甫觉:“我什么时候去宗人府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