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们知道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有多么痛苦吗?你们知道吗?
面对诱惑,有多少人能忍住裤裆里上刑一样的痛苦而不化身为狼?有多少人能在犹犹豫豫之中稳坐菩提坚持自己的本心?而且,在某些时候,那个看似无比正确的选择到最后却是错的。你上了吧,会被骂禽兽,可如果不上,没准儿还会被妹子鄙视致死说你不是男人不是爷们儿痛骂你是禽兽不如。
你没看这年头大骂柳下惠,说他是不解风情鲁男子是个二逼的大有人在吗?而且爆粗口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妖娆软妹子啊!
唉!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妈的还让不让男人活了?
子曰:男人不好当啊!
……好吧,说了这么多废话,杨栋梁的选择是什么呢?
让群众们失望了。
最后,最后,最后……他终于还是决定忍了。
正所谓诱惑常有但是纯洁不常有,上美女是一定的,可必须要两情相悦的时候上才是正道,现在跟凌楠认识不过两天,见面不过几次,除了名字之外几乎对她一无所知,这样就趁人家喝醉的时候把人家给那个啥了,那跟被万人唾弃的强姦犯又有什么两样?
上了女人,就要对她负责。
如果你付不起责任,那么,请不要分开她的双腿。
“妈的,今天饶你一次,下次再这么赤果果地诱惑我,我说什么也要把你就地正法,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
杨栋梁嘟嘟囔囔的,弓着屁股默念各种佛家道家的心经法门让自己裤裆里某个不安物体冷静下去,然后弯腰给凌楠擦脸。
不得不说,凌楠是极美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致命的诱惑气息,肤如脂玉,发似青云,仰面躺在床上,四肢舒展,一道优雅而妩媚的动人曲线浑然天成,又是一种近乎于半果体的状态,这样令人热血沸腾的美景,对于杨栋梁这样一个素了二十五年的资深老处男来说,生生忍耐下来,这叫一种怎样残忍的痛彻心扉?
擦擦脸,嘴角上的污渍擦擦。
擦擦手,嫩白如小水葱似的手指上沾了不少泥土,擦擦。
擦擦身体……这个还是算了。
女施主太漂亮,要是擦身上的话刺激太厉害,杨栋梁这个念歪经的花和尚估计自己承受不了。
好了,把脸和手都搽干净就可以了,然后给她盖上……哦,是盖被,不是盖我!
就在杨栋梁要转身过去给凌楠盖被的时候,凌楠却是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似的,突然手刨脚蹬起来,一把搂住杨栋梁,梦呓一般哭泣着哀求:“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峦哥,我不拒绝你了,我要你,我要把自己给你,峦哥……峦哥……”
凌楠眼睛也不睁开,就是那样嘤嘤地哭泣着,却是手脚并用好像八爪鱼似的缠住杨栋梁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
一声嘤咛,或许是感受到了男性的体温,或是嗅到了那股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的体味,或是……反正不管因为什么吧,睡梦之中的凌楠,竟是动情了。
被她肢体缠住的太突然,杨栋梁的手,正好在某个位置,温温热热,一片湿润。
痛苦啊,莫过于此!
刚刚费尽周章又是念经又是祷告才安奈下去的一颗纯洁心灵又一次蠢蠢欲动,欲念横生了。
此情此景,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
“去她妈的,死就死吧,老子不要禽兽不如,老子要当禽兽!”
杨栋梁浑身热血沸腾,甩掉处男帽子的念头占据了他的思想,冲昏了他的理智,他已经完忍不住了,瞪着通红的双眼就要解皮带翻身上马,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却是响了。
铃铃铃,铃铃铃……
老式的闹钟提示音一声接一声响不停,就像一盆盆冷水泼在他的头上,浇灭了他即将喷薄而出的兽语。
杨栋梁狠狠拍自己脑袋两下,按住凌楠的手脚,然后,从她身上爬了下来。
拿出电话一看,张大爷打来的。
这老头,之前在吉祥街打起来的时候,他就躲了,躲到了谢婶的小吃铺里。
不过,杨栋梁也没怪他不仗义,那老胳膊老腿的,随便磕一下碰一下都是重伤,除了添乱,他还真就没有别的作用。
上去了也是帮倒忙。
接通电话,张大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栋梁啊,你怎么样?哎呀我的天啊,你……唉,怎么吃个饭都能跟人家动手打起来啊?可吓死我了……费老大劲了,我才打听到你被警察抓起来了,可我到了警察局一问,他们又说你被放出来了……栋梁啊,你现在在哪儿?受没受伤?……”
张大爷唠唠叨叨,说话有点喘,大半夜来来回回寻找杨栋梁下落可把这老头子给累得不轻,现在他就站在河西区公安分局的门口,刚才到里面打听完杨栋梁的下落,一出门他马上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杨栋梁心中燃起一团温热,这个老邻居虽然花哨一点滑头一点,对自己照顾却是没说的。
当初父母去世的时候,杨栋梁年纪还小,性格又很顽皮跳脱,经常在外面惹祸,今天跟人打架,明天又跟人斗殴,没少让老师找家长或是被揪着到那些被打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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