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马车距离刘家村不过十余里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回来的路上,因为没有急着赶路,耗费的时间自然要比去时长了一些,这一路上,刘达利还期待着有不长眼的流浪武者跳出来打劫啥的,好让他试试新得的〖剑甲分鼎诀〗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呢,可惜的是,很显然,那些个流浪武者眼睛贼毒,一见刘钟这么一位修为深不可测的武者居然只是一位马夫,当即连头都不敢冒,到使得回来的路上,风平浪静,顺畅无比,也让刘达利好一阵失望。
&ep;&ep;“少爷,到家了!”
&ep;&ep;马车帘子外刘钟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惊醒了正打坐的刘达利和打着瞌睡的小丁。
&ep;&ep;“到了么?”
&ep;&ep;刘达利心中一喜,虽然离家不过几天时间,但是却让刘达利发现好似离家很久了一样,当先从马车中跳了下来,当抬头看着自家府邸那熟悉的大门时,顿时觉得分外的亲切,想到自己这一次虽然失败却也大有收获的遗府之行,刘达利轻笑一声,快步向前走去。
&ep;&ep;“嗯?”
&ep;&ep;看到紧闭的大门,刘达利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觉,因为一向在白天不会关闭的府邸大门此时……竟然紧紧的关闭,守门的仆人也一个不见。
&ep;&ep;前世经历过失去亲人巨大打击的刘达利这一世将亲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费尽心思的变强,也只是为了保护亲人罢了。
&ep;&ep;“砰砰砰……”
&ep;&ep;心中一急,刘达利急忙冲到大门前,急促的敲起门来。
&ep;&ep;片刻之后,大门内才传来一个怯弱的声音:“谁……谁啊!”
&ep;&ep;刘达利心中不妙的感觉越发清晰了,焦躁的大声道:“临伯,是我,刘达利!”
&ep;&ep;“嘎吱”
&ep;&ep;朱红的大门被开了一条缝,当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后,立刻将大门打开,惊喜的大叫道:“少爷,真的是您啊,少爷,您救救老爷吧……”
&ep;&ep;一名须发半白,背部微驼的老者跪在了刘达利面前。
&ep;&ep;刘达利心中狂震,清秀的脸颊猛的变得狰狞起来,一把抓住老者大声道:“我父亲怎么了?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ep;&ep;“少爷,您冷静点!”
&ep;&ep;一旁的刘钟凝重的低喝一声,仿佛一个炸雷一样,在激动的刘达利耳中响起,将他惊醒了过来。
&ep;&ep;发现自己还紧紧抓住临伯的衣服,刘达利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的暴虐压了下来,脸颊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欠然道:“临伯,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ep;&ep;老人摇了摇头,一脸愤怒的道:“少爷,老奴不怪您,是主家,今日早间,主家的执法堂来人,诬陷老爷叛族,将老爷和夫人带走了,还威胁说,若是少爷十天之内不主动前往长君城主家的执法堂受审,就会发下家族通缉令,还要公然在长君城审判老爷和夫人的叛族之罪。”
&ep;&ep;“什么?”
&ep;&ep;“轰!”
&ep;&ep;刘达利暴怒之下,一拳打在了大门上,将厚达五寸的大门打出一个大窟窿出来,脑子里气血逆冲,愤怒到了极点。
&ep;&ep;正当刘钟担忧刘达利暴怒之下会情绪失控时,刘达利竟飞快的冷静了下来。
&ep;&ep;两世的经历,足以让刘达利获得庞大的人生阅历,即使被人触动了逆鳞,也不会完全失控,怒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
&ep;&ep;低下头,脑子里万千念头飞转,思索起来。
&ep;&ep;“主家虽然势大,但同为刘家一脉,又怎么会轻易动用执法堂呢?父亲更不可能叛族,是他!甄选,肯定是这条恶狗,在这里吃了亏,心中不忿,进了谗言,诬陷父亲叛族,不过,甄选仅仅是主家养的一条狗罢了,若没有靠山,他岂敢诬陷身为刘家血脉的父亲?莫非……是那个老东西?”
&ep;&ep;刘达利眸子里寒芒一闪,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平静的道:“钟叔,家里还需要您亲自坐镇,否则失了高手,若被那些聚众为匪的流浪武者得了消息,刘家村恐怕会出意外,我亲自走一趟长君城,这样明摆着的诬陷,族长若不给个交代,这事没完!”
&ep;&ep;“少爷这……”
&ep;&ep;“少爷,还是我陪您去吧!”
&ep;&ep;小丁终究还是个孩子,顿时慌了神,刘钟反到颇为冷静。
&ep;&ep;刘达利霸道的一摆手:“不用多说,就这么定了,我到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ep;&ep;刘钟愕然发现,在他印象里,纨绔的刘达利此时竟仿佛一个久居上位的强者,不仅冷静睿智,还霸气盎然,只让他以为产生了错觉,直到刘达利解开马车上拴着的一匹黑马,骑上马飞奔而去后,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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