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乡野村姑,想出这种下作的手段。
他跟着杂役来了衙门。
县太爷看着他,眼里的烦躁一扫而空,终于有了几分喜悦。
五爷扫了地上跪着发抖的周二嫂,冷哼一声,“太爷,这女人在撒谎,我敢担保,方子绝不是李雯偷的。”
“是!民女也敢做担保!”周大嫂找到了靠山,眉梢挂上欢喜,语气更加坚定。
有大人物做担保,县太爷心里自然有数,只是乌纱帽在头,他还是装模作样地询问新来的酒楼师傅:“不知道你能提供什么证据?”
酒楼师傅规矩行礼,气质镇定,“太爷,我世代在这里开酒楼,对酱料有研究,祖传的方子为了不弄丢,有一味药材不写在方子上以口头形式代代相传,周二嫂说背不下来整个,那我只问缺失的这味是什么?”
周二嫂脸色苍白,她哪里知道一个破方子有这么多讲究。
县太爷拍了拍案台警告:“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周二嫂只顾着发抖害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场的人瞬间明白过来是谁在撒谎。?
县太爷气愤,音量提高了好几个度:“周二嫂,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趴在地上的周二嫂和周二哥肩膀颤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像样的话。
师爷瞧见这场景,拽了拽县太爷的衣服袖子提议:“毕竟五爷在,不能马虎审案。”
闻言,县太爷眼角的余光瞥见五爷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轻咳了一声。
“事情水落石出,本官判定是周二嫂污蔑李雯,至于周二嫂如此处置……”
他话音未落,周二嫂和周二哥就痛哭不止,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县太爷,我们知错,你就放过我们吧!”
五爷冷哼,转动手里把玩的物件,更加不屑于给这对夫妇一个眼神。
县太爷看出来五爷不愿意管这事,眉宇间惹上不耐烦。
干脆痛快地把问题抛给周大嫂:“你打算如何处理?”
周二哥指尖轻颤,连滚带爬地拽住周大嫂的衣角。
“大嫂,你不能如此对我们,好歹你二弟是婆婆的儿子。”
“是啊!”
周二嫂跟上周二哥的节奏,脸上全是泪水的痕迹,“是呀,我们好歹还是一家人,大嫂你放过我们吧。”
阵阵哭声并没有唤醒周大嫂内心对于他们的可怜。
之前她还对老二家稍微有些恻隐之心。
经过今天周二嫂这么一闹,她是彻底明白。
有些人就是没脸没皮的。
周二嫂见周大嫂表情紧绷,嘴角向下,知道她此刻气愤极了,开始另辟蹊径。
“大嫂,娘要是知道我和老二这样,肯定会着急上火的!”
“娘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还望大嫂看在娘的面子上。”
周二哥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和他媳妇一唱一和。
弄得周大嫂反倒顾虑起来。
她回头瞥五爷,他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并不打算继续管下去。
思来想去,周大嫂泄了气。
“县太爷,老二知道错了,你就轻点罚吧。”
当事人松口,县太爷自然不愿意闹大。
他眉头舒展,盯着地上的周二嫂和周二哥宣判:“你们二人污蔑李雯偷盗,实乃恶毒,但念在人家宽宏大量的份上,本官罚你们澄清此事,无大事不得再登周家的门,每人十个大板或者罚一文钱,以示惩戒!你们夫妻俩自己去领罚吧,衙役监督及时执行。”
案子平反,几人出了衙门。周二哥和周二嫂被迫去交了钱,毕竟这挨板子影响之后的生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周大嫂再三感谢五爷和来作证的酒楼老板。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不少闲暇的村民围在四周看着笑话。
周大嫂瞪了他们一眼:“以后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留了一个背影给他们远远离开。
村民的唾沫星子快淹了周二嫂和周二哥。
两个人又羞又恼,捂着脸落荒而逃回了周二嫂娘家。
天色稍微晚些。
李雯得到了周二嫂上衙门闹事的消息,飞快地赶回家。
周大嫂和周淑兰气得不行,嘴里骂骂咧咧的。
放下手中的东西,李雯松了一口气,对周大嫂道:“今天的事多谢你了大嫂。”
“一家人没什么客气的。”周大嫂笑了笑,忍不住吐槽,“本来就是二弟和二弟媳做的太过分了!”
明明酱料是李雯辛苦做出来的,周二嫂非要污蔑人家偷方子。
如今谁都知道李雯赚钱,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辛苦。
想靠歪门邪道的方法要钱,注定是不成功的!
周淑兰缓了口气,眼底还是嫌弃:“我怎么就生个这么个混蛋!”
李雯眼皮一抽,下意识地想反问她怎么了,随即反应过来她在说周二哥,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傍晚,众人吃好了饭回屋。
周正乖乖地看着李雯,语气有几分撒娇的味道:“我今天听王伯说二哥他们欺负你了。”
李雯一愣,笑得可爱极了:“没事,你二哥根本欺负不了我。”
“真的吗?”周正想起之前二哥让他干活还不给饭吃凶巴巴的样子,怀疑地蹙眉。
“当然。”李雯挠了挠他的鼻头,像是再哄小孩子,“以后我们都不会被他们欺负的。”
两个梨涡荡漾在周正的嘴角,他紧紧挽住李雯的胳膊。
“有媳妇好,一辈子都要拽着媳妇过日子。”
李雯哈哈大笑,忍不住质问:“这话谁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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