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认,王含章还好,段正淳却满脸激动,毕竟是自己的第二个儿子,又是突然相认,怎么不激动。
一旁动弹不得的阿紫盯着两人眼珠来回转动,好像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段郎,你又多了个儿子!”
段正淳“啊”了一声,急忙回头,就见一个女子从后面走来,他顿时尴尬道:“阿星,我,我也不知道。”
女子笑了一声,道:“段郎,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不像你那些红颜知己,只会吃醋生气。我还得恭喜你呢!”
段正淳脸色瞬间好看许多,他拉着女子的手,柔声道:“阿星,你最好了,谢谢你!”
女子轻笑一声,随即眉宇紧皱,眼中含泪,颤声道:“段郎,你又有了个儿子,可是我们的女儿却找不到了!我的阿紫,阿朱……呜……”
段誉听到“阿紫”“阿朱”两个名字,“啊”了一声,先看向王含章,又转头去看阿紫。段誉心想,阿朱和这位姑娘不会是我妹妹吧?
段正淳当下心痛难忍,将女子搂在怀中,双眼微红,安慰道:“阿星,我们这就去找我们的女儿,她们一定会没事的。誉儿已经找到,明日便以我镇南王的身份,去请官府帮忙。”
那女子伏在段正淳肩上微微点头,啜泣了好一会才起身。
王含章心中叹为观止,心道:段正淳,不愧是你,当着两个儿子的面,一个还是刚找到的儿子,就和其他女人这样调情,厉害厉害。
他仔细打量那个女子,她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裙,腰间束着丝带,更显得纤腰一束,方才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灿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现在双目通红,但仍美眸顾盼,似乎单是一双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
这位便是段正淳的情人之一,阮星竹了。
王含章解开阿紫的一个穴道,让她能开口说话,问道:“阿紫,你的金锁片在哪?”
他话音刚落,段正淳、阮星竹、阿紫便齐齐“啊”了一声,阮星竹急道:“你叫阿紫?身上有金锁片吗?”
阿紫不理她,只看着王含章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阿紫,又知道我有金锁片?”
王含章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你只管说有没有吧!”
阿紫看了看满脸激动的阮星竹和段正淳,好一会才点头,“是有一个金锁片,那又怎么样?”
段誉反应过来,指着她道:“那你……是我妹妹?”
阮星竹一下将阿紫抱在怀里,避开几个男人悄悄掀开她衣服。
阿紫叫道:“啊,你这女人,要干什么!”
阮星竹不管不顾,先从阿紫怀里摸出个金锁片,看了两眼惊呼一声,又掀开她衣服就看到了肩头一个殷红的“段”字。
她瞬间就红了眼,抱住阿紫痛苦道:“段郎,你快来看,她肩膀上有个段字,她就是我们的女儿阿紫啊!女儿,我的女儿……”
段正淳早已有所察觉,如今听得她这样说,急忙过去看了一眼,果然见到一个“段”字刻在她肩头,他颤声道:“阿紫,我的女儿!”
阮星竹哭了半天,直到阿紫不耐烦的翻着白眼说:“你哭够了没有,快起来,把我穴道解了!”
阮星竹这才起来擦擦眼泪,道:“好。”她伸手在阿紫身上点了两下,没解开,段正淳咦了一声,也伸手去解穴,同样不起作用。
阿紫看着王含章努努嘴,“是他点的我,让他解。”
阮星竹对王含章道:“你,你把阿紫的穴道解了吧。”
他们这样的关系实在尴尬,彼此都不知道怎么称呼。若是女儿还好些,儿子的话,就只剩尴尬了。
王含章也不托大,哎了一声走过去给阿紫解了穴道。
阿紫登时对王含章张牙舞爪,恨恨道:“你等着,小心别落到我手里,哼哼!要不然,看姑奶奶我怎么炮制你!”
段正淳朝她喝了一声,道:“阿紫,他是你哥哥,不许这样说话!”
阿紫小嘴一撇,委屈道:“那我也是你的女儿,他方才还欺负我呢!”
段正淳一下说不出话来,“这,这”两声就无言以对了。
段誉道:“方才是你先戏弄褚叔叔,阿弟才点你穴道的罢。”
阿紫瞬间红了眼,对阮星竹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他们欺负我了。”
阮星竹这么多年不见女儿,现在被她一撒娇,哪里顶的住,立刻柔声安慰她,“好好好,是他们欺负你的。”
王含章心里对阿紫佩服之极,竟然可以对着突然冒出来的父母这样撒娇,好像完全接受了他们,这么多年的隔阂不存在一样。
他当然知道阿紫是装的,可能装成这样,也可说是天赋了。
段正淳这时道:“章,章儿,你怎知道阿紫的身世的?我另一个女儿阿朱你可见过?”
阮星竹也反应过来,言辞恳切道:“对,对,我的阿朱在哪?”
王含章道:“阿朱我是识得的,只不过不知是不是你们的女儿。”
“她身上也有一片金锁片,刻的是不‘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这十二个字。”
阮星竹连忙点头,说道:“对,就是这十二个字,当年我们无奈将阿朱、阿紫送人,怕日后难寻,便在她们身上各自刻了一个‘段’字,又分别打造了两枚金锁片给她们。”
段正淳接着道:“阿朱的铸的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阿紫的是‘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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