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把厨房给炸了!我看他们根本是打着做菜的名义,盘算着要毒死我!压根没安好心!」
&ep;&ep;「你说那是什么话。」玄清身后,一名穿着花样围裙、系着侧马尾,一手掷铲一手拿锅的姑娘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要不是你青着一张脸来求老娘,老娘的手艺是你说嚐就能嚐的吗?现在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所以老娘平时最不屑的就是你这种人,成天摆着一张脸,却一肚子坏水──」
&ep;&ep;冬凌愣愣地看着这个……颇具亲和力的姑娘,一时回不过神来。
&ep;&ep;她的嘴动得快,且一张开就没停过,玄清被她按着脑袋劈哩啪啦的骂了好一阵,终于受不了了,「行了露芝大姐,算我错了──呕……」
&ep;&ep;玄清才开口说没两句,那股奇怪的味儿又急速窜进他的鼻腔,他乾呕一声,只好乖乖闭上嘴任她骂个狗血喷头。
&ep;&ep;冬凌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位不饰脂粉的邻家姑娘居然是露芝?!是那个粉涂得比城墙还、厚睫毛堪比窗帘的时髦大姐?!仔细一看,这轮廓和五官和倒是和前几天的露芝有几分相像。不过,整体感觉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ep;&ep;感受到冬凌毫不掩饰的视线,露芝一双眼刀立即朝冬凌射了过来,「你看什么看呢!」
&ep;&ep;冬凌迅速低下头,一张脸立刻红到了耳根子,他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子……挺好看的。」
&ep;&ep;露芝皱起眉,却没再说什么。
&ep;&ep;荧煌自然而然的往旁边一站,留给他们一个适当却又不过于尷尬的距离,抱起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冬凌。
&ep;&ep;冬凌急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这时,一张黝黑的脸从厨房内探了出来,「嘿!最后一道菜也完成啦!你们快来看──嗯?怎么大家都到门外去了?」
&ep;&ep;五分鐘后,冬凌、荧煌、玄清、露芝和乌鸦五人端坐于餐桌旁,面对一桌子黑呼呼还不时飘出异味的菜,面有难色。
&ep;&ep;玄清的筷子悬在空中,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没找到一道能下得去手的菜餚,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后,只得任命地捡起汤勺,往一边一锅清如水的清汤里舀了两瓢进自己的碗里。
&ep;&ep;他小心翼翼地抿了两口。
&ep;&ep;眾人齐齐扭头过去看他,在一干人热切的眼神压力下,他不得不发表感想:「是很安全的味道。」
&ep;&ep;露芝冷哼一声:「废话,老娘的厨艺可不是说笑的。」
&ep;&ep;另外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连忙争抢起那支刚被玄清放下的汤勺,这一头玄清已经火速把一碗清汤灌下肚,重新加入抢汤勺的行列。毕竟这整桌子的菜里,除了这锅汤,看起来还真没有其他能入口的东西。
&ep;&ep;一小锅汤在一干人七手八脚的攻势之下很快就见了底,乌鸦抢到了将近半锅,眉飞色舞的捧起碗公,一股脑儿的把汤全灌进了肚子里,一边发出讚叹:「啊啊这真是──果然还是女人做的菜好啊!咱几个哥俩上这艘破船以来,除了第一天的晚宴,就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ep;&ep;冬凌看向坐在他左侧的玄清,虽然他又盛了第二碗,但相比之下,他的神情可比乌鸦要冷静多了。至于坐在冬凌右手边的荧煌则是双手抱胸、动都没动,搁在他面前的碗筷也还完好如初。
&ep;&ep;「荧煌,你不喝一点吗?」
&ep;&ep;荧煌苦笑,「不了,我不饿。」
&ep;&ep;看乌鸦喝的一脸满足,冬凌低下头去望着自己抢来的这小半碗清汤,紧张的嚥了嚥口水。
&ep;&ep;他学着玄清,谨慎的抿了一小口。失望和庆幸同时涌上心头,看着对面喝得津津有味的乌鸦,他忽然恍悟过来,原来自己这几天真的过得很幸福。
&ep;&ep;冬凌不禁有些同情坐在一边的几个人,「你们这几天,都吃些什么?」
&ep;&ep;「吃什么?在这船上还能吃什么?想吃,就自己动手做呀!」露芝毫不掩饰鄙视的表情。
&ep;&ep;玄清道:「大厅外有几台零食机。」
&ep;&ep;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乌鸦就来气,「咱哥三人都不会做饭,这种事情也不好拜託别人,于是大哥便提议咱们轮流做饭。结果前天咱们吃了三餐的方便麵,昨天轮到山雀那小子,那小子的手艺还真是──无人能及!拿去餵猪都嫌磕磣!」
&ep;&ep;「今天……总算是轮到我……」
&ep;&ep;乌鸦说着说着,竟哽咽了起来。见他那副表情,一边几个人登时都有些尷尬。
&ep;&ep;「我昨天……我昨天还和山雀叫板呢,让他等着今天嚐嚐我的拿手好菜……」
&ep;&ep;冬凌这时才回过神来,「啊……说起来,山雀他……也身故了。」
&ep;&ep;「早知道、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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