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一无所知,只知道隔日开始,公、公主便性情大变,像换了个人似的……”
&ep;&ep;秦樱樱皱眉看向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撒谎,明明大婚前她就已经发现了她什么都不记得,明明那晚她一直守在新房门口亲眼目睹从霄离开,她那样心思灵巧通透的人,又怎会让人在她眼皮底下换了她的主子。
&ep;&ep;可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不是她要撒谎,是皇上要她撒谎,她的那个父皇已经舍弃了他的亲生女儿,他只想要从霄的性命罢了……
&ep;&ep;“国师,你还有何话可说?”秦越问道。
&ep;&ep;秦樱樱转头看向了从霄,却见他站起身,缓步走到皇上的书案前,拱手行礼,道:“臣无话可说,不过臣也有几名证人,此刻应该已在殿外等候,皇上不妨也见上一见。”
&ep;&ep;秦越深深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下,道:“宣。”他倒要看看他还有何招数。
&ep;&ep;朱公公听命,到殿外把人带了进来,共有两人,一个是一脸富贵相的老嬷嬷,面慈目善,天生一副笑脸;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个子不高,长得黑瘦,进了乾华殿便直直站着,显得有些紧张。
&ep;&ep;一眼看到那老嬷嬷,秦越心中一个咯噔,这不是先太后身旁的金嬷嬷吗?她早已告老还乡,怎么竟被从霄找了来?
&ep;&ep;两人跪下行礼。
&ep;&ep;从霄说道:“皇上,这位金嬷嬷您可还记得?她从前是在先太后身边伺候的,当年四公主出生时,她奉太后之命去淑妃娘娘宫中服侍过一段时日,四公主身上有何特别之处再没有人比她清楚。”
&ep;&ep;秦越脸色未变,缓缓点了点头:“朕记得,确实是金嬷嬷。金嬷嬷年迈,起来说话吧。”
&ep;&ep;“谢皇上恩典。”金嬷嬷腿脚利索地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站得毕恭毕敬。
&ep;&ep;“金嬷嬷,国师说四公主身上有特别之处,这话何解呀?”
&ep;&ep;金嬷嬷笑道:“回皇上的话,先太后仁爱,对每一位皇子公主都疼爱有加,每一位皇子公主出生时,其出生年月时辰,相貌如何,性情如何,身上有何特殊印记先太后都会亲笔记录在册,那册子至今仍存放在先太后宫中床铺的暗格内,皇上不妨派人取来亲自一看,现场比对,强过老奴人微言轻。”
&ep;&ep;秦越颔首,命朱公公前往珒宁宫取册子。他望向了从霄,见他微垂头,神情是一惯的冷凝,不由笑了笑:“国师还是一如既往的本事通天。”
&ep;&ep;“皇上谬赞。”从霄淡淡说出四字,再无其他言语。
&ep;&ep;秦樱樱看着那金嬷嬷,好奇极了,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她突然又想起那日从霄脱她衣服看她后背的事情,难道是她后背上有什么吗?
&ep;&ep;她看向他,见他挺拔站立,一动不动,像座山似的稳,心下很是佩服。若要她许久站着一动不动,怕是难呢。
&ep;&ep;过了好一会,朱公公从珒宁宫取来了册子,递交给秦越。
&ep;&ep;秦越翻开,很快翻到了记录秦樱樱的那一页,仔细看完,唤来了两名宫女,将册子上的内容给她们看了下,让她们带秦樱樱到内间查证。
&ep;&ep;秦樱樱随她们进去,由她们脱下了她的衣服。天气寒冷,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微微有些发抖。
&ep;&ep;两名宫女在她背上看了许久,嘀咕了几句,便赶紧帮她把衣服穿回去。
&ep;&ep;秦樱樱好奇地问道:“我背上到底有什么呀?”
&ep;&ep;高个子的宫女笑着说道:“四公主,您左后腰有一块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青色胎记,形状就像一朵莲花,和先太后记录的一模一样呢。”
&ep;&ep;“哦。”秦樱樱此刻才安下心来,如此便能证明她是真的四公主了吧?从霄那晚想要看的应该也是这个。如此想着,她的心中释然了,他果然不是要轻薄她。只是他好好跟她说不行吗?非要那样粗暴……
&ep;&ep;两名宫女带着秦樱樱出去,将查证的结果禀告给了秦越。
&ep;&ep;秦越看了眼从霄,内心泛冷。他知道这一回合他已经输了,不但输了,而且暴露了他要对付从霄的意图,以后再想要对付他变难了。
&ep;&ep;他毫无笑意地一笑,又问道:“国师,那另一位证人又是何人?”
&ep;&ep;从霄答道:“他是以前在赵奇的酒馆打杂的小二于成海,对赵奇和吴氏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也曾见过他们的私生女。”
&ep;&ep;赵奇和吴氏一听到这话,齐刷刷抬头看向了那人,待看清那人的样貌,顿时抖得如筛糠一般,特别是吴氏立马瘫倒在地,脸色青白,是真的吓坏了。
&ep;&ep;尹征也是满面死寂,从头冷到了脚,觉得大势已去。一切居然都在国师的掌控之中,他们的一举一动怕是早就泄露了,可他们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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