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脚不臭呢?”
&ep;&ep;秦嘉礼骂骂咧咧:“你他妈的是钻兔子洞里去了吧?不臭就不臭呗,干我屁事!”骂到一半,他向赵雪林递去了一支牙刷:“给我挤上!”
&ep;&ep;赵雪林见他是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便暂时不跟他一般见识;伺候着秦嘉礼上了床,他站在走廊思索了许久,下定决心一般走进浴室里开始刷脚丫。
&ep;&ep;秦嘉礼四仰八叉,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ep;&ep;头晕目眩地爬了起来,他的脑袋里是一片浆糊,记忆仿佛被云雾遮掩住了,他拧着眉毛想了半天,也没能拨云分雾地想起前两天发生了什么。
&ep;&ep;“管他呢!横竖没什么大事。”秦嘉礼嘟嘟囔囔地披上呢子斗篷,饥肠辘辘地准备出门觅食,谁知还没走到客厅,一个高个子身影霍然映入眼底。
&ep;&ep;该身影也看见了他,双眼登时放出欣喜的光:“秦兄呀……”
&ep;&ep;秦嘉礼一挑眉毛:“沈兄,大清早的,找我干嘛呀?”
&ep;&ep;沈兄者,全名沈婉贞,乃是秦嘉礼的邻居。此人别无所长,唯独两点让秦嘉礼相见恨晚:一,沈兄,其实是一名女子;二,沈兄是一名爱好妇女的女子。
&ep;&ep;秦嘉礼并不在乎她爱的是男是女,这么些年,他因为克妻的命运,周遭妇女堪称绝迹;忽然出现一名黄花大闺女要和他交友,简直让他欣喜若狂,再加上此女子的爱好目标与他一致——都是妇女爱好者,很快,秦嘉礼就把对方引为知音。
&ep;&ep;沈婉贞道:“说来可气,家严又去赌了,这个家迟早毁在他身上!”
&ep;&ep;秦嘉礼放慢觅食的脚步,眼珠子一转:“我听说,你们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