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不会有坏评的。”
&ep;&ep;后半句萧翊彻底没听进去了,他只听见他的阿柔说,她在意的是他。
&ep;&ep;原来不是装不在意,也不是真不在意,而是,在意的对象自始至终都只有他。
&ep;&ep;方柔忽然被萧翊捏住了下颚,她意外,随后脸跟着转过去正对着他,那霸道的掠夺就覆了上来。
&ep;&ep;他经常吻她,无论是在榻上还是平日里,轻轻的、重重的,有时温柔,更多的时候强势,而这一次,就是掠夺。
&ep;&ep;发了狠似得,像是要将她揉为一体,腰间的力道也重。
&ep;&ep;最后方柔喘不上气,萧翊吻住她的颈。
&ep;&ep;“阿柔。”
&ep;&ep;他唤她。
&ep;&ep;“嗯,我在。”
&ep;&ep;方柔细声答,声音颤抖。
&ep;&ep;“阿柔。”
&ep;&ep;他抚摸着她的发端。
&ep;&ep;“阿翊,我在。”
&ep;&ep;她回应他。
&ep;&ep;两人抱着依偎,过了会儿,方柔才小声问:“阿翊,你不饿么?我午饭没吃多少,我饿了。”
&ep;&ep;萧翊吻上她的发,扶她站起,叫了何沉去安排。
&ep;&ep;两人吃了个满足,这次萧翊倒没催着收东西,反而有兴致叫来了两碗冰镇甜汤,对坐着慢慢喝完,又与她闲聊,继续说他这次南下所见趣事。
&ep;&ep;方柔同样听得入迷。
&ep;&ep;夜深之后,西辞院越发清静,浴房起了雾,方柔先洗过了,披着发坐在镜前绞干。她很爱干净,哪怕在宿丘山时条件没王府这样好,也没人伺候,可师父和师兄也特地引了山泉到宅院里,让阿嫂和她可以舒舒服服地洗沐。
&ep;&ep;萧翊曾说过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可方柔是不用香粉的,她甚至不怎么梳化打扮,就是简简单单,如她在宿丘山的日子,肆意洒脱。
&ep;&ep;如此,她也不知萧翊说真说假,权当是哄她开心的讨喜话。
&ep;&ep;她整理好,萧翊也正好披衣进来,方柔不施粉黛,只穿着件单薄的纱衣,坐在灯前更显绝色。
&ep;&ep;萧翊第一眼见她,便知她这模样放眼天下也难出其二。
&ep;&ep;也就是那一眼,似乎注定要将她带回王府,之后发生的都是顺理成章。
&ep;&ep;萧翊卷着她的发,绕紧,一松,顺滑柔软的青丝微微荡漾,每一丝都划过他的心底,对此萧翊爱不释手。方柔见他心情好,忽而笑道:“昨日我见着了一位宫里来的嬷嬷。”
&ep;&ep;萧翊刚卷起她一束长发,手间一顿,乌发早早坠了下去,面不改色:“是秦掌教。”
&ep;&ep;方柔点点头。
&ep;&ep;萧翊复又把玩她的发,心中想,她若是问起婚事,不若顺水推舟跟她说明白,迟早要知道的事情,她今日也见了沈清清,虽看样子并不知晓她就是王府未来的主母,可她对沈清清印象也不太坏,总会接受的。
&ep;&ep;“她们说,秦掌教是太后娘娘的人。”
&ep;&ep;萧翊默认,等她说下去。
&ep;&ep;“太后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ep;&ep;他便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垂眸,方柔正好仰起头,笑意盈盈地望过来。
&ep;&ep;萧翊眸色一暗:“你好大的胆子。”
&ep;&ep;问起太后,这是存了要见二圣的心思?想讨封赏,还是别有所求,萧翊一时拿不准,却也好奇,方柔对朝堂后宫从来不感兴趣,向来是他说,她听,却不主动问。
&ep;&ep;方柔皱眉,却不是生气的表情:“太后娘娘,不是你的娘亲吗?”
&ep;&ep;萧翊心间一坠。
&ep;&ep;娘亲,这声称呼太久远了,远到父皇还没有离世那时,他年纪小,不喊父皇母后,跟乳娘学了民间里阿爹、娘亲的称呼,竟讨得二人欢心满满,顺带捎还重赏了乳娘。
&ep;&ep;之后,父皇驾崩,母亲成了太后,他没了爹,自然也不再喊她娘亲。
&ep;&ep;萧翊忆往事出神,方柔见他面色古怪,心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解释:“我只是好奇罢了,阿翊若不想说,我也可以不听的。”
&ep;&ep;他的手按在方柔肩头,轻轻摩挲着,似乎在考虑。最后,他没说话,俯下身嗅着她颈间的淡香,方才不好的情绪彻底没了。
&ep;&ep;“日后你会知道的。”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答。
&ep;&ep;之后便是方柔被抱上了宽床,床幔扫落,萧翊今夜又尽兴了,虽没用上那些物件,可方柔同样累得不行。
&ep;&ep;离开宿丘山越远,回来王府越久,萧翊心底的真实似乎逐渐都暴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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