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待匆匆忙忙出了丽春院之后,淳于封看似有些迫不及待,当即便施起神行术向着河东县赶去。
&ep;&ep;不过还未等他行了多远,便感到一到阴风忽然从后侧袭来,淳于封当即便忍不住嘴角微翘的轻笑,随即便连忙停了下来,“终于忍不住了么?”
&ep;&ep;见淳于封终于被逼停了下来,那周遭荒野之中当即便闪出了三位神色诡异的修士。
&ep;&ep;只见那为首的瘦高老道,面色僵硬的朝淳于封轻轻一笑,而后嘶哑道:“我等也不瞒道友,此次却是想要与道友借几坛灵酒尝尝,还请道友莫要小气啊!”
&ep;&ep;另一位貌似忠厚的中年行者亦是一脸憨厚的笑道:“修行不易,我等还需同舟共济才是!”
&ep;&ep;听完这等无耻之言后,淳于封却是没有生气,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另一位书生笑问道:“道友难道便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ep;&ep;那书生也是有意思,只见他折扇轻摆的淡然道:“吾不擅言辞,若是谈不拢,我再动手便是!”
&ep;&ep;淳于封闻言顿时哈哈一笑道:“道友之言深得我意,就冲你这句话,待会儿我留你一具全尸!”
&ep;&ep;说着他便迫不及待的朝着这三人逆冲而去。
&ep;&ep;看着淳于封这反常的举动,那僵尸脸老道与那憨行者顿时一惊,但是做这没本钱的买卖这么久,还没遇到这么不怕死的。
&ep;&ep;反倒是那书生见状不由嗤笑道:“尔等还等什么?一个好运的小子,有什么好顾忌的?”说罢便双眼血红,一脸癫狂的迎了上去。
&ep;&ep;先前若不是担心那灵酒在斗法之中折损,这白面书生也不会耐着性子等这么久。
&ep;&ep;话说在这河东三盗之中,白面书生看似卖相最好,但是其实就属他的性子最为暴戾。
&ep;&ep;或许这也与他修行之前的经历有关,听说其本来不过是一农家子弟,因为天赋尚可故此被老父送去读书进学。却不想他倒是颇为运道,年纪轻轻地便中了秀才。
&ep;&ep;一时间说媒者几乎踏破他的家门,后来在一番精挑细选之后,这书生也如愿的娶了一位如花美眷,双宿双栖。
&ep;&ep;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这秀才帽子一带便是十年,无论其如何用功却总是迟迟无法中举。
&ep;&ep;一来二去家中娇妻自然心中愈发不满,不知何时竟然与村中王员外勾搭上了。
&ep;&ep;当风声渐渐传出后,宋老爹自然怒不可遏的上门理论,却不想被那王员外放狗咬成重伤,没几天便死了。
&ep;&ep;他那小娇妻见害死了公公,便也不敢再呆在宋家,索性便直接搬进了王员外府上去了。
&ep;&ep;待那宋秀才赶考归来,发现家中成了这般模样,顿时便好似疯魔一般冲去王府,要找那一对奸夫**算账。
&ep;&ep;可惜百无一用是书生,最后还是落得重伤而归。
&ep;&ep;不过这宋书生倒是一个狠人,在见自家无法奈何那对奸夫**之后,竟然直接离开了王家村。
&ep;&ep;待一年之后,他带着一帮土匪冲进王员外府上,将王员外一家满门灭绝之时,村中人才知道他当初离开王家村后,竟然直接上山落草去了。
&ep;&ep;自从这宋书生亲手将那对奸夫**的心肝掏出来,以之祭奠亡父之后,他便似乎彻底走入了另一个极端。
&ep;&ep;即便后来他误打误撞进入了修行之路,却还是没改其凶残狠辣的本性,否则也不会与那莽金刚和木道人成了一丘之貉。
&ep;&ep;三人结伴为盗,终日游走在各处鬼市之间,每每都是宋书生进入鬼市之中踩点,而后莽金刚和木道人收到传讯便在外面埋伏着。
&ep;&ep;这次淳于封在鬼市之中露了宝,自然会有风声传出来,故此宋书生早早的便盯上他了。
&ep;&ep;本来他还以为淳于封最起码得在花楼之中待上一炷香的时间,却是没想到……呵呵,又是一个银样镴枪头!
&ep;&ep;……
&ep;&ep;“三个练气中期?还行!”
&ep;&ep;淳于封心中略一思量,当即便将鼠妖白洁与英玄唤了出来,面色冷笑道:“尔等在外面守着,勿要放跑一个!”
&ep;&ep;看着忽然出现,突兀展翅而去的鹰妖,那位莽金刚当即便面色大变道:“有诈!扯呼!”
&ep;&ep;说罢看都不看另外两人,当即飞速的向荒野之中退去。
&ep;&ep;那木道人自然也不是傻子,在见淳于封明明有妖禽为坐骑却偏偏不用时,他哪里不明白自家三人看走眼了。
&ep;&ep;但是对方既然有飞禽在手,他们若只是一味逃窜,极易被各个击破。
&ep;&ep;于是这老道士当即便一咬牙关,猛然撕开了胸口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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