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的衣袖,掀开帽帘,杏眼乌润,眼巴巴地望着身边一脸淡然的男人。
&ep;&ep;“陆慎……”小娘子扯着男人的衣袖摇了摇。
&ep;&ep;“不行,大夫说了,在你伤口好之前,这些东西概不能吃。”陆慎屈指轻轻弹了一下阿珠挺翘的的鼻尖,懒散地掀着眼皮。
&ep;&ep;帷帽下的小娘子闻言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低声嘟囔。
&ep;&ep;“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每天都吃粥…我干脆出家当尼姑算了。”
&ep;&ep;陆慎听到,唇畔微勾,握住少女纤细的腕子就往前走。
&ep;&ep;“欸,你干嘛!”阿珠惊呼。
&ep;&ep;“小馋猫,带你去吃你能吃的。”陆慎朗声笑。
&ep;&ep;……
&ep;&ep;吃饱喝足后,阿珠摸了摸肚子,圆嫩的小脸上杏眼半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ep;&ep;极味阁不愧于它名字中的“极味”二字,纵然是些清淡家常之菜,也能做出食材的极致之味来。
&ep;&ep;瞧着小娘子这副满足模样,陆慎挑起眉梢,狭眸看向阿珠。
&ep;&ep;“以后还敢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吗?”
&ep;&ep;先前阿珠在卫弩面前撞柱求死,若不是他来的及时,恐怕少女现下已经香消玉殒了。
&ep;&ep;卫弩当时见那番情景,也是心中震慑。他本想以陆慎的死逼出少女对其的感情,谁知阿珠性情刚烈,竟以死相祭。
&ep;&ep;还好陆慎及时敢来,一把拽住了少女,所幸只是碰破了点额头,没有伤到要紧之处。
&ep;&ep;“可若是你真的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阿珠反驳,圆眼一瞪,嗓音瞬时拔高道,鼻尖微酸,“你以后再也不许消失不见,去哪儿都要和我说一声才成!”
&ep;&ep;小娘子这把嗓音清脆的很,顿时引起了周围酒桌客人的围观。
&ep;&ep;“这郎君生得一表人才,想不到竟是个惧内的。”邻座的酒客嬉笑。
&ep;&ep;“所以这男人生得好看有何用,软弱到连自家媳妇都怕!”旁边一生的粗犷蛮横的男人高声,满脸横肉挤了挤粗声粗气道,“哪像俺家媳妇儿,啥事都听俺的!”
&ep;&ep;陆慎闻言唇畔微勾,看向少女的那双女眸子愈发笑意盈盈。
&ep;&ep;“娘子,为夫知道错了。”男子嗓音低沉清隽,此刻刻意放柔,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格外的扰人心神。
&ep;&ep;阿珠闻言一愣,倏然红到了耳根。
&ep;&ep;周围的男酒客听闻此话皆是摇着脑袋,叹这青年唯诺软弱。倒是些年轻娘子们纷纷夸赞起来。
&ep;&ep;“一看就是个疼媳妇的,哪像我家那口子!”
&ep;&ep;“对啊,对啊,看着就是青年才俊,又知道和媳妇认错,真好啊!”
&ep;&ep;望着周围涌来的越来越多的好奇以及艳羡的目光,阿珠羞愤得跺了跺脚。
&ep;&ep;“谁、谁是你娘子啊,真不知羞!”小娘子撂下一句羞恼的呵斥便慌乱地跑了出去。
&ep;&ep;还没跑出两步,便被追来的男人从后拉住了手。
&ep;&ep;“娘子,又想往哪儿去?”陆慎勾唇,眉梢带着懒洋洋的笑意。
&ep;&ep;阿珠见他还敢乱喊,气呼呼地推了男人一把。
&ep;&ep;“陆慎!”
&ep;&ep;瞧着小娘子快要炸毛,陆慎伸手揉了揉阿珠的脑袋,弯眸将帷帽戴到了少女的头上。
&ep;&ep;“好了好了,我知错了。”
&ep;&ep;男人轻声哄,半弯着身子,迤逦的眉眼之间一片柔色。
&ep;&ep;阿珠撩开帷帽,杏眼微眯,哼了一声,勉强原谅了陆慎。
&ep;&ep;“下次你要再这么戏弄我,我可、可没这么简单地就原谅你了。”
&ep;&ep;陆慎只是笑,握紧了手中的柔荑,狭眸低垂,眼底尽是温柔。
&ep;&ep;“嗯,好,跟我去个地方。”
&ep;&ep;还没等阿珠问,陆慎便将少女带上了马。
&ep;&ep;正值五月,春夏交接之际,午后的日光正好,马蹄急促地落在官道上,溅起了雾蒙的飞尘。
&ep;&ep;暖风裹着淡淡的热浪扑在了小娘子绯红的面颊之上,阿珠靠在身后的宽广的胸膛之上,转头看到男人利落的下颔。
&ep;&ep;“陆慎,我们要去哪儿?”阿珠疑声。
&ep;&ep;陆慎垂眼对上了少女乌黑的眼仁,嗓音微扬,含着些许悦色。
&ep;&ep;“到了就知道了。”
&ep;&ep;陆慎手中的缰绳又紧了几分,夹紧马肚,带着阿珠往城外的方向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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