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和黑票一对眼,权当解闷的故事。
&ep;&ep;“妈、妈”狗子从外面进来,看见我,愣了一下后,就快步进院,双手搓着裤子说:“姐真的来了?嘿嘿嘿嘿。”后面就是一个劲的傻笑。
&ep;&ep;“怎么啦?”妇人听到叫声出来问。
&ep;&ep;“哦,对了,我弟他中邪了。”
&ep;&ep;“怎么?”妇人解开了自己围裙:“带我去看看。”又对我们说:“对不住了,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就回。”说完拉着狗子就要走。
&ep;&ep;“等等一起看看去吧。”我提议说。
&ep;&ep;“这怎么合适呢?”妇人有些不安。
&ep;&ep;“妈没事,我姐可本事啦?他是大城市的医生呢。”狗子真是自来熟我什么什么时候成她姐了。还有本事这也太高看我了。
&ep;&ep;本来想谦虚一下,一看到他眼里的崇拜,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ep;&ep;一群人浩浩荡荡开跋他表弟家。
&ep;&ep;一路上,狗子不停的描述他表弟中邪时的样子,还说他他家怎么怎么好,并且空隙之余不忘对我多次表达一下他的崇拜之情。黑票在旁边听不下去他的胡言乱语,跑到站长旁边去了。
&ep;&ep;我倒没觉得什么,这叫淳朴。他表弟家刚好在他家相反的方向,我们到的时候,屋子已经被围了外三层里三层的。农村嘛,就这点事,一家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全民出动,不分老少男女齐上阵。
&ep;&ep;这里的人,看到狗子的娘,都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我们也托福跟在后面混了进去。不得不说看不出来狗子的娘这个又黑又小的妇人哪来的这么大能量。
&ep;&ep;屋里有一股潮湿的味道,这是所有一楼的必然,所以我非常讨厌住在一楼。屋子里的正中的椅子上绑着一个男孩,低垂着头,身上的衣服由于挣扎的太厉害了,都磨破了,椅子下积了一滩水。
&ep;&ep;房间的一对中年男女可能是孩子的父母,男子蹲在地上抽烟,女的见到狗子的娘,迫不及待的抽抽涕涕起来:“姐,你可来了,你侄子不行了。”
&ep;&ep;“别哭,慢慢说。”狗子妈拍拍她的手。
&ep;&ep;“我也不知道,娃和村长家的柱子昨天跑到后山玩,昨晚就有点发烧,今天刚才醒了就彻底疯了,姐你看是不是中邪?”
&ep;&ep;“别急我看看。”说完狗子妈就去翻孩子的眼皮。
&ep;&ep;没有瞳孔只剩下眼白了。突然孩子醒了,察觉有人在动自己,就要用嘴去咬狗子妈。狗子妈吓了一跳,说:“真的是中邪了,村长家的柱子怎样,有人问问没?”
&ep;&ep;“发病的时候就问过了,柱子没事,你说我这是造什么孽啊。”女人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ep;&ep;“柱子妈,你先别急,这个我也看不出来什么毛病,我们后山不是有个土地的庙吗,或许是冲撞的神灵,我们去看看烧点纸钱请罪吧。”
&ep;&ep;“也好,正好我家还有点香烛冥钱。”女人说完就去找了。
&ep;&ep;“对不住,你们要不回家待着吧,我一会就回。”狗子妈回过身来对我们说。
&ep;&ep;“姨没事,我们就在这等着。”
&ep;&ep;“那也成,别乱跑哈。”狗子妈想了一会就和女人出去了。
&ep;&ep;我留下来是有目的的,这么巧,昨晚百鬼夜行,就有人中邪。这其中的联系就是傻子都能觉察出来。
&ep;&ep;男人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也不理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ep;&ep;“水、水”孩子清醒了叫着水。
&ep;&ep;“诶,来了。”男人把旱烟敲灭,插在腰上,给孩子倒了一碗水。
&ep;&ep;“乖仔,来,喝吧。”男人把碗递到孩子的嘴边。
&ep;&ep;没想到,孩子突然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腕,不一会就见血了。
&ep;&ep;“快扳开他的嘴。”站长对着黑票说。
&ep;&ep;但是人的嘴巴扳开根本没地方下手,我一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黑票。他明白我的意思,一下子就插在孩子的牙齿中间,往下一压,男人的手终于拔了出来,手腕上一圈牙印,深可见骨,泊泊的冒着血。
&ep;&ep;孩子的牙被撬掉了一个,满嘴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爹的还是他自己的。瞳孔倒是回来了,就是凸出的像甲亢病人,额头青筋都有手指粗,面红耳赤,嘴里发出的不是人声而是嘶嘶的喊叫,就像被掐着了喉咙一样——状若恶鬼。
&ep;&ep;黑票悄悄趴在我耳边说:“果子姐,这个你看到什么没?”
&ep;&ep;“没啊,奇怪着呢。”
&ep;&ep;经历了那么多事,神经大条是可以理解的,也就是现在为什么就我和黑票最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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