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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手上家产多,自然遭人惦记,温谦在一次去柳州查铺子的时候被人买凶,差点死在了柳州,幸得一个在温家米铺的搬米汉救下他,温谦为了感激搬米汉,将女儿温素玉许配给此人,也就是后来温妙的父亲窦弦。”

&ep;&ep;这些日子,萧邺查的就是这个窦弦,怎会对这个名字不熟悉。

&ep;&ep;扶玉见他眉头轻皱,还以为他被自己压的不舒服了,连忙道:“世子,你还是让奴下来吧。”

&ep;&ep;“接下来呢?”

&ep;&ep;扶玉见萧邺不理会她的请求,轻轻甩头,娇嗔道:“没有了,奴不说了。”

&ep;&ep;萧邺不气反笑,“你真是长进了,还跟我甩起小性子了,好得很,好得很。”

&ep;&ep;“奴不敢。”

&ep;&ep;扶玉唇角微扬,音若天籁,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

&ep;&ep;萧邺久久目不转睛凝视着这张俏脸,幽幽说道:“既然你无意讲扬州贪墨案,我又清醒着睡不着,那我们来做点其他事情好了。”

&ep;&ep;言罢,萧邺贴上芳香柔嫩的唇瓣,再是脸颊、脖颈、肩头,一寸寸往下。

&ep;&ep;扶玉被他搅和得神思不宁,只好连声求饶:“奴继续讲就是了,世子快停下。”

&ep;&ep;萧邺很快又嗤笑着弯下腰,眼神讳莫如深,他说:“怎么办,停不下来了。”

&ep;&ep;投入扶玉眼帘的分明是面如冠玉的俊脸,落入扶玉耳中的分明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但她心中却升起了莫名的、异样的、无法言说的一股滋味。

&ep;&ep;萧邺展颜一笑,俯身轻啄扶玉朱唇,随后放开了她,幽然撩起泽唇款款的弧,问道:“温素玉和窦弦又与贪墨案有何关联?”

&ep;&ep;“世子且听我慢慢说。”扶玉拢了拢凌乱的衣裙,将自己整理好后方继续道。

&ep;&ep;“温素玉虽嫌弃窦弦是个不识大字的粗人,但在父亲温谦的强迫之下也只好嫁给窦弦。两人婚后也算相敬如宾,窦弦慢慢接管了温家米铺,温素玉肚子里很快有了两人的孩子,便是后来的温妙。”

&ep;&ep;“但在温妙六岁那年,温谦溘然长逝,本就柔弱的温素玉在父亲重病去世的打击下也相继去世,温家米铺从此由窦弦一人主持,半年后变成了窦家米铺。”

&ep;&ep;萧邺听到此处,评价道:“典型的吃绝户。”

&ep;&ep;扶玉轻轻嗯了一声,她想到日间温妙说到后来哭红了眼,不禁在心中多了几分对温妙的垂怜,她又不知觉叹了一口气。

&ep;&ep;几根细碎的鬓发遮住了扶玉的视线,她正要伸手拨开,就见萧邺凑近一张俊脸立在自己面前,他拨开碍眼的碎发后,捧起扶玉的小脸蛋,若有所思道:“接下来窦弦肯定继续娶妻生子。”

&ep;&ep;“比这更过分。”扶玉说着说着心中就生出了气,她紧紧握拳。

&ep;&ep;“温妙母亲头七还没有过,窦弦就领着一对母子进来。而窦弦领进来的女人是温素玉的贴身丫鬟,当时那个丫鬟声称自己要出去嫁人,于是温素玉好心撤了丫鬟的奴籍,没想到这丫鬟早就和窦弦苟合在一起,借口出去是为了生孩子。”

&ep;&ep;“温妙从此后日子便很难过,时常遭受丫鬟的打骂。并且在一次与丫鬟的争吵中无意得知祖父和母亲并非正常死亡,而是窦弦与丫鬟联合在两人的日常药物中改了药引子,才会让温妙的亲人一命呜呼。”

&ep;&ep;“窦弦和丫鬟夺人家产、害人性命,报应也很快来了。先是丫鬟的儿子坠湖高烧,醒来后便成了疯疯癫癫的傻子,随后丫鬟频频习惯性流产再无所出,而窦弦很快喜新忘旧有了新宠,但他纵欲过度伤了命根子,始终没有新儿出世,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ep;&ep;听到此处,萧邺心中也猜得七八分了,“想必窦弦的傻子儿子便是这回扬州贪墨案的主角罢。”

&ep;&ep;“世子所料不假。”扶玉点头道。

&ep;&ep;“窦弦一辈子是个偷鸡摸狗的粗人,虽然唯一的儿子是个傻子,但这不能熄灭他成为官老爷的心思,于是他攀上了陈克,想花点银子买个官。”

&ep;&ep;“陈克是个有名的贪财好色之徒,几把银票哪能满足胃口,他一直对颇有几分姿色的温妙念念不忘,是以向窦弦提出‘卖女儿’作交换。而温妙心中早有钦慕的男子,哪里愿意嫁给名声狼藉的陈克,但在窦弦下了药后,被陈克破了身子,不得不含泪出嫁。”

&ep;&ep;“那么温妙手上可有二人勾结的证据?”萧邺追问。

&ep;&ep;“有。”扶玉应声,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件,她交到萧邺手中,萧邺一瞧,信封口子已开,显然是被人拆过的痕迹。

&ep;&ep;“奴去为世子点灯。”说着,扶玉麻溜爬下床,很快屋中便亮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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