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弱女子什么也做不了,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ep;&ep;她和许恃衍被绑上手脚塞进了满是腥臭气味的货车车厢,身上盖了一张塑料袋,她无法判断这辆货车是通向哪里的,一袋之隔是哼哼嚎叫的活猪,摇摇晃晃的路上她只能紧紧靠着昏迷中的许恃衍汲取温暖。
&ep;&ep;天微微亮的时候许恃衍才悠悠转醒,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怕,信我。
&ep;&ep;车子一直开到大中午才停下,塑料袋被掀开的那一刹那,辛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遭的环境,就被扛了下去,一阵眩晕后她和许恃衍被扔进了一件柴火房。
&ep;&ep;柴火房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窗户被从外面盯上了木板,只有门窗的缝隙处能透进来一点光,过了不知道多久,仅从阳光消失这点判断,应该是到了傍晚,有人打开了门。
&ep;&ep;首先进来的是一只眼,他身后跟着昨天叫他爹的年轻小伙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胖女人。
&ep;&ep;“不错嘛,老李头,从哪里绑来了俩城里人,这男人长得不错,对我胃口。”那女人手里端着个碗,指使年轻男人把昏迷中的许恃衍扶起来。
&ep;&ep;“下手没个轻重,看看这脸还有一块好皮吗?”
&ep;&ep;辛宠看着许恃衍被灌了一大碗不明液体,她判断那应该是药,如果想让他死倒也不必费这么多心思把他们抓回来,于是她就是睁着眼睛看,也不说话。“这丫头有意思啊,第一个来到这不吵不闹的。”
&ep;&ep;那胖女人拿出怀里的手绢给辛宠擦了擦脸上的灰,转头跟两个男人说,“你们出去吧,这有我呢。”
&ep;&ep;一老一小出了柴房,还不忘把门锁上,就留下这个胖女人跟辛宠和许恃衍在屋里。
&ep;&ep;“你可以叫我柳婶,小姑娘几岁了?”
&ep;&ep;见辛宠不说话,胖女人也没有生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梳子边给她梳头边语重心长的劝她说,“姑娘,我见过不少你这样的,都是刚来这闹啊吵啊,有什么用呢,在这脾气倔可有的是苦吃,不如好好打扮一下讨得你未来婆家欢心,也少受点罪。”
&ep;&ep;你们这是犯法的。”辛宠扭过头去错开胖女人的梳子。
&ep;&ep;“法律是治人的,这里都是穷山恶水养出来的鬼。”
&ep;&ep;胖女人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