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说辞漏洞百出,没有一个字可信。分明是你谋逆逼宫,犯上....
沈允钦闻言,眸中泛出一丝丝杀唳。五指一收,玉质的酒杯,自他手中四分五裂了。
沈允钦的四个得力杀手,追风,惊云,夺命,离恨。以及他身边唯一的女杀手段红绫,眼见主子气的把酒杯都捏碎了。
知道主子起了杀意,立即手握兵刃,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宁乐笙自然也是聪明的,见状,立即站立起来,道:“二位表兄无需质疑!
“太驸所言,句句属实!
沈允钦听了,眸色一愕,下意识的盯着宁乐笙。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宁乐笙居然会为他开脱。
林靖宇闻言,更是脸漏无尽的惊愕,“笙儿表妹,有我们在,你无需怕他。他若当真做了大逆不道之事,尽管当着众臣的面说出来,有我们为你做主。
宁乐笙稳了稳心神,深深惴了一口重气。
她当然想将沈允钦的罪行昭告天下!可是,她心中很清楚,即使说了,也无济于事。
说不定,还会令二人命丧当场。
这些大臣们,都是沈允钦和宁太师的心腹幕僚。且宫中所有的禁卫军都被他掌控。
除却这些,他还养了一大批心狠手辣的杀手。
哪怕林靖南和林靖宇,手上有十几万的林家军。可外兵不准入长安,林将军只能驻扎在潼关以外,远水救不了近火。
她眼下能做的,唯有及时止损,静待时机。
“父皇驾崩之时,本宫就在跟前。父皇确实是受了刺客惊喜,引发的心肌衰竭。”
“你们不信太驸的话,难不成还不信笙儿的话吗?”
宁乐笙说完,沈允钦眸中尽管仍有杀气,但明显消减了不少。
林靖南听了,也忍不住震惊,“笙儿表妹,当真如此吗?你莫不是被他要挟,无奈之下,才替他开脱的吧?
“就是,他是不是要挟了你?笙儿不用怕,尽管说出来。”
“南表兄,宇表兄,笙儿没有受任何人要挟。本宫自幼体弱多病,父皇驾崩,更是让本宫哀伤欲绝,实在无力监国。”
“太驸足智多谋,精力充沛。有他代本宫监国,本宫很放心。”
林靖南和林靖宇震惊连连,忍不住互望一眼,心里充满的惊惑。宁乐笙神情自若,言语连贯,绝不是脑子不清醒的样子。
宁乐笙看着二人失魂落寞的样子,继续道:“二位表兄难得归来,笙儿定要好好招待二位兄长。”
“尤记得,年幼时,二位表兄,我,还有寻阳表妹。咱们常常在一起玩木头人的游戏。
“那时,我最体弱,跑不过你们。常常被定住,不能动身。每次都是南表兄千方百计的前来解救。只是,宇表兄最狡猾,每每破坏解救。
林靖宇不解其意,叹声道:“笙儿表妹,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会忆小时候玩的游戏,你的心咋这么大?”
林靖南很聪明,立即就明白了宁乐笙话里的隐义。
她分明是借着小时侯玩的游戏,告知他们。一切要静待时机,不能轻举妄动。
“公主提及往事,末将仿若昨夕!唉,一转眼,我们都长大成人了!
“是啊,但愿我们还能像小时候那般,一起玩木头人的游戏!
沈允钦何其聪明,立即也听出了宁乐笙话里有话。
不过,她能当着众人的面为他开脱,这已经大大出乎意料之外。他不想在过分的去控制她太多。
”既然如此,大家继续坐下饮酒畅谈,为二位将军接风洗尘吧!
宁音璃闻言,气不可耐,“呈,摄政王,难得就这么算了吗?
宁乐笙冲着宁音璃冷唳一笑,“当然不会!”
“之前,本宫哀伤过度。导致重疾缠身,只能缠绵卧榻。既不能临朝监国,也无力处置后宫之事。
“如今,本宫身子也然好转许多。纵容不能帮着太驸处置朝政之事,也应主持后宫之事!”
宁音璃一听,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立即破口大骂。
“笙公主,此言何意啊?”
宁乐笙微微一笑,道:“此前,本宫将后宫凤印交由容太妃掌管。如今,本宫身子好了许多,这凤印自然是要收回来的!'
“什么?你要收回凤印?“宁音璃大揣几口粗气,瞪圆了眼睛看着宁乐笙。
凤印自然要收回来,她不但要收回凤印,还要让宁音璃搬出坤宁宫。没有凤印,她如何在后宫寻找,父皇留下的北漠军的虎符。
“是的,之前容太妃身强体健。而本宫重疾缠身,自然是要交由容太妃掌管凤印。如今,容太妃怀有父皇遗脉,月份也越来越大了,为令你安心养胎,还是本宫操劳些,亲管凤印吧!
“各位卿家,你们觉得本宫,是否要代容太妃操劳后宫之事?重掌凤印?”
众臣闻听,个个脸色不安,“这,这倒也应当”
毕竟这是皇太女,朝政大权被夺也就算了。这后宫凤印在被夺了,只怕天下百姓当真要有非议了。
“你,你”宁音璃气的几乎晕厥,很想冲上龙台之上,撕打宁乐笙
“那就请容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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