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为了不辜负万岁爷的美意,鳌中堂大人挥泪暂时告别朝堂!”博尔济吉特·锡兰不愧为草原明珠,明着夸奖暗着嘲讽的话说起来那叫一个利索,直让和她一起往鲤鱼池里丢鱼食的佟玉姮乐弯了腰。
&ep;&ep;“你这张嘴啊,可真厉害。怪不得连钮钴禄庶妃也不敢和你斗嘴。”
&ep;&ep;“你就瞎说吧,人家哪是不敢和我斗嘴,分明是瞧不上我,心思都用在与皇后娘娘争锋相对去了。说到这,我倒想起一事,自从鳌拜因病休养后,钮钴禄庶妃行为就没那么张狂了,看来,这宫里的人没一个笨蛋,包括你在内。”
&ep;&ep;“人家本来就不是笨蛋。”
&ep;&ep;无语了一下下的佟玉姮将满盘的鱼食都倒进了鲤鱼池,顿时,各色的鲤鱼从池四周游来,争夺起鱼食。看了一会儿,佟玉姮突然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会儿博尔济吉特·锡兰。
&ep;&ep;“你说你也当了这么久的庶妃了,怎么还没怀孕呢。”说着,佟玉姮伸手摸了摸博尔济吉特·锡兰的小腹。
&ep;&ep;被佟玉姮动作闹了一个大红脸的博尔济吉特·锡兰白了佟玉姮一眼,哼道。“这种事急不来的,而且嬷嬷告诉过我,我的年龄尚幼,还不到怀孕的时候。”
&ep;&ep;“你那奶嬷嬷这话倒说得对。而且这事也急不来。”佟玉姮这才想到博尔济吉特·锡兰的年龄,十七八岁,换做前世还是尚在读书的高中生,论理是早了点。所以佟玉姮也没催促博尔济吉特·锡兰早日生孩子给她玩,转而好心的嘱咐道。
&ep;&ep;“记得让你那奶嬷嬷注意一点,不管是吃的也好,用的也好,穿的也好,都要检查后再吃再用再穿,要知道后宫之中,各种阴损手段防不胜防,需得小心谨慎,才得心想事成。”
&ep;&ep;“这话皇阿嬷也给我说过。”博尔济吉特·锡兰理了一下发髻,眉眼全都带笑的说道。“别光说我了,玉儿你也一样,你可不知道那日你喝了皇后娘娘赐下的茶水,我心里有多担心,就怕你跟钮钴禄庶妃一样也遭了皇后娘娘的暗算!”
&ep;&ep;佟玉姮吐了吐舌头,俏皮的回答道。“我这不是没事吗。”虽然事后跑了一次茅房,但这种事就没必要说了吧。
&ep;&ep;博尔济吉特·锡兰不知佟玉姮除了力大如牛外还有百毒不侵的金手指,所以她误以为是赫舍里·华芳转了性没有朝佟玉姮动手,不由松了一口气,感叹好基友的运气。
&ep;&ep;“行了,别说这些伤和气的话了,来,给你瞧瞧我家秋菊昨儿绣海棠花,是不是跟真的一样儿。”说话间,佟玉姮将那块绣有三色海棠花的手帕递给了博尔济吉特·锡兰,并道。“你前儿不是说新做了几条抹额吗,给我瞅瞅。”
&ep;&ep;“放在承乾宫里没带出来。”
&ep;&ep;说着,博尔济吉特·锡兰就着身旁大宫女伊兰朵的手起了身。“玉儿,今儿万岁爷估计不会去你哪儿,不如到我那做客吧。”
&ep;&ep;“怎么不跟我到景仁宫做客。”佟玉姮珉珉嘴,神色有些不虞的道。“也不知你在避讳啥。”
&ep;&ep;“这不是避讳,而是尊重!”
&ep;&ep;从小在宫里长大,博尔济吉特·锡兰深知景仁宫在康熙心中的地位,也清楚如果不是佟玉姮与已去世的孝康章皇后太过相似的话,佟玉姮也住不到这景仁宫来。或许究其康熙一生,除了佟玉姮这在他心中有特殊地位的表妹以外,不会再有另外一位女人住进这景仁宫。博尔济吉特·锡兰看得明白,所以才不怎么踏足景仁宫。
&ep;&ep;按说自己该嫉妒的,可是博尔济吉特·锡兰丝毫没感觉到嫉妒。或许就像自己奶嬷嬷所说的那样,自己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康熙,有的只是被抢走后位的不甘心罢了。毕竟她是除了佟玉姮以外,呼声最高、最有可能成为康熙元后的人选,是太皇太后按着一代贤后孝端文皇后(博尔济吉特·哲哲)的模子教养大的。何奈却抵不过人算。
&ep;&ep;想到此处的博尔济吉特·锡兰晒然一笑,暗道自己魔障了。就算自己成了皇后又怎样,依康熙的性格又怎么允许成了皇后的自己再生下怀有蒙古血统的子嗣呢,说不得不知什么时候就是断子嗣的绝育汤药赐下。就好比钮钴禄·东珠中了绝育药的事,她才不相信一直努力平衡后宫各方势力的康熙会不知道,不然依着赫舍里·华芳的谨慎,宫权又怎么会被钮钴禄·东珠这女人给夺去了一小部分呢。
&ep;&ep;博尔济吉特·锡兰意味深长的瞄向了一旁的花丛,随即拉着佟玉姮,相携往承乾宫走去。在两人走后,博尔济吉特·锡兰先前所望的花丛中突然钻出一道人影儿。那是一位五六岁大的女童,仔细瞧瞧,她的面容竟然与延禧宫的钮钴禄庶妃三分相似。
&ep;&ep;这女童名叫钮钴禄·明珠,是钮钴禄·东珠的嫡亲妹子。她之所以出现在宫中,不过是因为钮钴禄府中争宠厉害,而她额娘舒舒觉罗氏又身怀有孕兼之害喜严重,不能顾着她。舒舒觉罗氏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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