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啊嗯、輕點兒……」她輕蹙著眉心,表情似是痛苦又似喜悅。
&ep;&ep;間頂弄的動作更是沉入:「又到了?」
&ep;&ep;「啊哦、要死了啊啊嗯啊……」公孫無雙躺在男人胸膛上頭顱不停搖晃,自主地把腿兒架向粗實的大腿外,好讓男人撞得更深、更疼惜她。
&ep;&ep;「小老鼠……要我嗎?」皇甫煞捉住那輕盪的小腳趾,急遽地衝擊地那濕漉漉花穴起來。
&ep;&ep;「要嗯、別頂哦嗯……」她忽地用力抓緊男人的臂膀,頭一揚喜極的淚出不自覺流了下來:「煞、給我啊啊——」
&ep;&ep;皇甫煞咬住那圓滑的香肩,重頂數下,再吻住懷中女人的泣饒聲:「殤兒、殤兒啊……」他背脊發麻,忍不住低吟地喚著心愛女人的名字,甚至摟擁起那脆弱的人兒:「我愛妳!」最後猛頂一下後,才在她溫柔包含著他的花苞柔處解放……
&ep;&ep;當他抽離她時,花苞暖柔得令他不自覺地停駐在內,捨不得離開,直致花徑靜止收縮,皇甫煞才再次退出:「唔哼?」他輕哼地看著蜜露與白液合混而成的任餚緩沿那粉嫩的腿兒滑出,眼底再次撩起了闇火。
&ep;&ep;「唔不要了……」公孫無雙在昏睡中抗議,但身子卻主動地偎依著他。
&ep;&ep;知道她是真的被累壞了,皇甫煞心疼地吻了吻那淚痕,才將人抱了起來,帶至浴桶中,當他清理完兩人的身子後,便幫她披上單衣,再把人抱回已被清理過床鋪上:「真是可憐的小傢伙。」他低頭探向那早已充血又紅腫的花芯外看了看,用沾滿透明的藥露長指,緩慢地探進花穴內,輕輕柔柔地將藥露抹滿整個花谷,卻又因為抽出的長指沾著蜜香,而惡意地逗弄了起來:「真會勾人,這麼不想我放過妳嗎?」
&ep;&ep;「唔嗯、涼涼舒服……」女人夾了夾腿,才呢喃地說著。
&ep;&ep;男人輕哼,抽出長指,再幫女人穿上褻褲蓋好綢被後,手放在她腹間輕撫:「別再走了……」他輕輕地喃著。
&ep;&ep;「唔……你不睡嗎?」腿間涼涼的舒服了,但找不到那熟悉的體溫,逼得公孫無雙不得撐著睡意起來問。
&ep;&ep;「妳要我一起睡嗎?」皇甫煞目光痴迷地,伸出手輕撫向那頭紅黑的髮絲上揉著。
&ep;&ep;公孫無雙沒有回答,只是用著情慾未退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找到舒適的位子後,便在他懷中安穩地睡著。
&ep;&ep;他目光追尋著她溫馴的模樣,薄嘴不自覺地輕輕歎息:「妳這個小騙子。」親了親那含笑的嘴角,皇甫煞才抱著她一起睡下,然而他的思緒卻飛得很遠、很遠……
&ep;&ep;在皇甫煞的記憶深處,永遠住著一個女人——皇甫殤。
&ep;&ep;這是闇天皇朝皇室的醜聞,因為皇帝竟然立親妹為后,而且還讓她獨佔聖寵,最後甚至懷上龍種,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最要令皇朝中大臣回避的事是皇甫殤的死因。
&ep;&ep;這話題是一個禁忌,無論在宮外或宮內,敢在煞皇的南國內提起一個字,下場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ep;&ep;但正所謂山高皇帝遠,南國這樣大,總不能每個地方都管得到吧?
&ep;&ep;所以,總會有群不怕死的人,會在茶餘飯後討論,這充滿神秘詭異的傳說。
&ep;&ep;而同時也因這群人,造就了皇甫煞踏上了煞皇的路、踏上了雙手沾血的生活。
&ep;&ep;「黑面大哥,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公孫無雙花園中的鞦韆上,雙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輕盪著問。
&ep;&ep;黑面大哥正是黑炎,此刻他臉色不怎樣好,也不算難看:「難道妳是真沒發現女繡不見了?」
&ep;&ep;「女繡……」公孫無雙輕喘了聲,臉色微微難看,然後又裝作無事地盪起鞦韆來。
&ep;&ep;黑炎冷哼了聲:「公主的事,妳敢追問下場也會一樣!」
&ep;&ep;接著,有一段的時間,公孫無雙默然,只見她垂眸望著那乾淨的麻繩,腦海中便想起早上男人將她帶來這裡,說的第一句話:「妳最喜歡這玩兒。」那時她差一點就要揚巴掌送往他的臉上,卻又在看到那沾著木料的衣袖時,心軟了下來。
&ep;&ep;這鞦韆是他親手造的,想他堂堂一方霸主,竟為了一個女人,做這種卑賤的事,意會到這一點的她,心酸得想直想掉淚,在那瞬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也不得裝不在乎,她內心充滿了對皇甫殤的嫉妒,甚至覺得皇甫煞愈對她好,她的心便愈覺得寒霜。
&ep;&ep;「我長得跟她像嗎?」忍不住的,她還是問了。
&ep;&ep;「不、這世上沒有女子會長得跟公主像,除非……」黑炎故意一頓,見那坐在鞦韆上的人急著過問,才嘲諷:「妳與宮裡的女人沒有分別!」
&ep;&ep;望著那厭惡的目光,公孫無雙才驚覺自己的心因為愛變得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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