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就是说,孩子的父亲,是rh阴性o型血。
&ep;&ep;那一刻,颜幽幽眼中的绝望、恼恨、愤怒、憎恶齐齐涌现。
&ep;&ep;她在二十三世纪都没碰到过一个rh阴性o型血的人,竟然在这个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过的朝代里碰到了。
&ep;&ep;而她的孩子竟然遗传了这种血型,这也是她为何要下山的原因之一,寻找孩子的亲生父亲。
&ep;&ep;也是自那以后,整个合虚山上所有的人,把颜玉保护的密不透风,能抱着绝不让跑,能走着绝不让跳。
&ep;&ep;就是她的两个小伙伴,乌星鸟小黑和白鼠小吱都只能在她跟前老老实实陪着说话,保护她的安全。
&ep;&ep;“1号。”颜幽幽闭了闭眼。
&ep;&ep;“什么事?”
&ep;&ep;“帮我想想办法,怎样找到那个男人?或者找到他怎样吸光他的血?给玉儿做血库。”
&ep;&ep;“哎呀呀,你太狠心了,怎么说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况且,他还帮你解了媚,药。”
&ep;&ep;“滚犊子,我们俩是相互的,他也中了那种药。”颜幽幽也没好气。
&ep;&ep;“那他还是两个孩子的爹呢?你别装傻,两个孩子想找爹,都想疯了。”
&ep;&ep;颜幽幽:“娘不香吗?找什么爹?”
&ep;&ep;“要是让两个孩子知道,你找他们的爹,就是为了吸光人家的血,你说……啧啧,不寒而栗,不寒而栗啊!”
&ep;&ep;颜幽幽:“不吸他的血,难道还吸你的血?”
&ep;&ep;“那你还顺走了人家的信物呢?”
&ep;&ep;颜幽幽:“那不是信物。”
&ep;&ep;“人家还在你身上刻下记号。”
&ep;&ep;颜幽幽伸手摸了摸肩膀处的十字刀痕,五年了,她依旧清晰的记得当初那利器扎入血肉中是怎样的一种疼痛。
&ep;&ep;“你没有用药把那刀痕抹去,不就是为了找他吗。”
&ep;&ep;颜幽幽:“要不是为了玉儿,谁愿意留着。”
&ep;&ep;房门外,静言手里拿着一信鸽,推门而入“主子。”
&ep;&ep;颜幽幽把颜玉放到床上,看了看静言手里的信鸽“是老头还是蓝风?”
&ep;&ep;“是尊者。”静言把信鸽脚上的竹筒解下来递给颜幽幽。
&ep;&ep;颜幽幽打开竹筒,是一张巴掌大小的地图“师父有心了。”
&ep;&ep;“主子,尊者说什么了?”静言把颜玉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ep;&ep;“京郊冀望山上,师父给我留了一株五色樊桃芝。”颜幽幽笑着把地图扔进1号的空间里。
&ep;&ep;五色樊桃芝,其木如昇龙,其花叶如丹罗,其实如翠鸟,高不过五尺,生於名山之阴,东流泉水之土,乃是炼制玄灵招魂丹中的一味主药。
&ep;&ep;“你去叫颜容准备一下,随我一道去。”把那个小魔头留在院里,她不放心。
&ep;&ep;此时,京城南侧三百里外,空桑山,天峰寨,一只白鸽咕咕咕落在窗棱上。
&ep;&ep;一个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的女子,慵懒的从雕牡丹的木床上起身,娇艳的脸上红晕散去,染着鲜红色的长指甲手法诡异的一把抓住那只白鸽,解下竹筒。
&ep;&ep;低头细细看去,咯咯咯,女子的笑声如黄莺般美妙,使人陶醉。
&ep;&ep;“来生意了。”女子娇媚转身,看向雕牡丹的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