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惜香喜爱的就是胡妙清这一点,聪明可爱,却不天真:“你就不想求求我?”
&ep;&ep;“算了,杨氏对娘娘的心情本就复杂,要是别人也就算了,这事娘娘你要掺和,杨氏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烦您。”胡妙清摆摆手,显然看的明白。
&ep;&ep;当初杨氏刚去林家大闹一场,放下话说看不上林惜香,谁料人家林惜香转眼就接了圣旨,等着嫁给皇上,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ep;&ep;那段时间杨氏可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直到现在还有人拿出来嘲笑,说她杨氏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文曲星下凡,连能当皇后的女子都看不上。
&ep;&ep;但要说杨氏有什么错,大家也想不出来,毕竟谁也猜不到林惜香是如何能被陛下亲自点名要娶?
&ep;&ep;也就现在了,众人才愿意了解,原来陛下跟皇后是青梅竹马,怪不得有这样深厚的感情。
&ep;&ep;可是杨氏的所作所为,大家该笑还是笑,毕竟如果不是当初林惜香身份低微,杨氏也不敢直接上门嘲笑人家未出阁的姑娘。
&ep;&ep;胡妙清就是顾着这一点,才没有开口让皇后帮忙。
&ep;&ep;否则杨氏恐怕真的以为皇后在针对她了。
&ep;&ep;林惜香听着胡妙清这么说,倒是没说什么,见胡妙清自己想的开,那也没什么事。
&ep;&ep;只是有些感叹,若是能知道公孙里的想法就好了,要是公孙里对胡妙清有意,那事情便好办许多。
&ep;&ep;等到祁景乾回来的时候,林惜香忍不住问:“你最近能问公孙里一个事吗?”
&ep;&ep;祁景乾眼皮抬了抬,伸手放在林惜香的脖颈上:“皇后,你再问一遍?”
&ep;&ep;虽说公孙里跟林惜香是真的没什么关系,但在她嘴里听见公孙里的名字,还是让祁景乾感到不爽快。
&ep;&ep;“你干什么呀。”林惜香把祁景乾的手拍开,“就是听说他最近在说亲?”
&ep;&ep;不等祁景乾有什么反应,林惜香连忙道:“就是想知道,他觉得胡妙清怎么样。”
&ep;&ep;祁景乾这才收回眼神:“你怎么还做起媒人的事了。”
&ep;&ep;林惜香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没什么别的想法。”
&ep;&ep;“公孙里的事他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别掺和了。”祁景乾淡淡道。
&ep;&ep;林惜香也知道这个道理,便也没有再想,只是没过几天,就听说公孙家去了一个小官家提亲,那个小官家里正是姓胡。
&ep;&ep;原本以为这事本就没戏了,怎么会这样峰回路转?
&ep;&ep;见林惜香好奇,菱角特意去打听了才回来讲道:“是公孙公子亲自提出来的,好像又差点闹出娘娘你那时候的事。”
&ep;&ep;菱角跟着林惜香时间长了,自然知道林惜香不在意她们自己在屋里说以前的事,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ep;&ep;原来杨氏最近张罗给公孙里说亲,公孙里也确实到了年龄,只是对他母亲讲:“说亲可以,只是要跟谁结亲,要听我的。”
&ep;&ep;这话说的也没错,杨氏却以为公孙里松口,天天去宴会上相看别人家的姑娘。
&ep;&ep;别看杨氏当初闹了那样大的笑话,但公孙父子在朝中还是炙手可热,想嫁给公孙里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ep;&ep;等公孙里知道的时候,杨氏已经看好了几个女孩,就等着公孙里挑选,完全没把公孙里当初说的话放在心上,气的公孙里当天晚上去了同僚家住。
&ep;&ep;原本以为都这样做了,能歇歇杨氏的心思,可是杨氏一心想为公孙里找个高门贵女,哪还记得公孙里的话。
&ep;&ep;也不知道杨氏到底是想为公孙里好,还是根本不顾公孙里的感受。
&ep;&ep;正逢是四月十五,京城许多人家都会在这天去城西的庙中烧香,公孙里心情郁闷,便跟友人一起去庙里散心,谁料出门时碰见一个黄衣女子,生的虽不说极美,但模样娇俏,眼神灵动,让人一眼就能见到她。
&ep;&ep;没想到公孙里就这么一见钟情,对着女子心里欢喜,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
&ep;&ep;见那女子跟她姐姐去旁边解签,便跟友人一起过去,只对解签的和尚说:“师傅,我想算姻缘,不知能不能算。”
&ep;&ep;那和尚答道:“我这里只解签,不求签,施主要是有意,就去庙里面求了签文再来。”
&ep;&ep;公孙里摇头:“我觉得我的姻缘就在这里,若是多走一步,怕是就要跑了,您现在就给解了吧。”
&ep;&ep;这说了半天,和尚有些恼了:“你不求签怎么来解,有没有道理。”
&ep;&ep;谁料旁边的女子把自己手里的签递给和尚:“大和尚,你不如把我的签给他好了,赶紧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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