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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尽管路明非深知死亡是那个冰冷宇宙的常态,哪怕伟大如基因原体也会有陨落、重伤沉睡之时;但听闻战团长马拉金.福罗斯战死后,内心还是涌起一种强烈的悲伤情绪。
他能成为一名阿斯塔特,再到成为一名冠军勇士,都离不开战团长的教导与支持。
但很快他又重新整理情绪褪去悲伤,死亡同样也是一种恩赐,马拉金战团长的使命已经结束,得到了他应有的长眠。
“愿战团长忠诚的灵魂能得到圣洁列斯的拥抱,并与他一同侍奉在黄金王座旁。”
路明非低声为逝去的战团长补上了自己的悼词。恸哭者们对此既感动又有些疑惑——一位从未逢面的帝皇圣者却表现出了他与战团有很深渊源的模样,对他们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是卡托斯.哈金斯……”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气,说出这话后他先是看了一眼身后那位男孩,做好在后面加上“的朋友”一类的词缀;
不过男孩似乎并不在意,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人形躯体上……路明非这才接着说道,“我在德芙兰三号卫星与泰伦虫族厮杀战死后,灵魂来到这了这个世界继续为帝皇陛下服务。”
他隐瞒了关于自己灵魂穿越以及家乡星球的事情——这也许涉及到帝皇陛下的秘密计划,祂的宽容不代表自己可以口无遮拦地盘托出。
路明非感受到面前曾经的战斗兄弟们的惊愕与质疑,一位“帝皇圣者”说自己是战团前两年战死的冠军勇士,这确实令人难以接受;如果不是圣洁列诺位于一旁,恐怕他们已经举起爆弹枪戒备并怒斥这可能是混沌恶魔的阴谋。
为首的克兰斯连长神情还算冷静,他先是以询问的目光看向圣洁列诺意图得到答案,但那张黄金圣洁列斯面具隐藏了天使所有的表情;
随后他收回目光,起身沉静地从腰带上拿下单分子战斗刀——这尺寸对凡人来说相当于一把短刀;他冷淡地看向了路明非,摆出战斗架势。
路明非自然看出了这位克兰斯连长想要做什么,他挥动净月大剑,解除了其炼金领域恢复到原来那副剑刃细长的大剑模样,同样作出了战斗架势。
……
“副团长你能翻译下刚才路大团长说了些什么么?”
站在另一旁犹如喽啰的芬格尔被这事态的发展给惊到了,自己还正琢磨太空战舰还有这些钢铁罐头大只佬是不是从星际争霸片场跑过来的,怎么路明非唏哩呱啦说了一通忽然就要开打的节奏?
“我听不懂那种语言,和他认识那么久没听他跟我提起过要学习这门外语。”
楚子航冷静地说道,神贯注地关注着事情的发展。
恸哭天使的标志之一应该就来源于在那些真正“阿斯塔特”,路明非应该不会跟他们爆发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更何况帝皇陛下的化身与那位天使还在此地,不可能坐视不理。
下一秒,两人的战斗已经开始。
路明非虽然身形与真正的阿斯塔特有着显著的差距,但他手中净月的长度稍稍弥补了劣势,剑刃挥舞时的速度如闪电般稍瞬即逝;
而那位阿斯塔特体型虽然看上去笨重迟钝,但展现出来的动作与反应能力却远超楚子航的想象,他如山岩般屹立没有动脚步分毫,那柄战术刀好似飞舞的蝴蝶一般在他的双手手掌间来回变换,以不同的角度挡住袭来的剑刃的同时每一次反击都奔着致命的部位而去以求一击毙命……
这看上去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
楚子航又感受到了那种俨然成为身体本能的高效杀戮技巧,那是从尸山血海中无数次血与火的生死搏杀中锻就而成的。
他把自己代入路明非的视角,思考凭借自己的战斗力能在那位阿斯塔特面前存活多久,是否有胜算。
这场战斗没有持续太久,克兰斯的脸庞从一开始的冷漠、再到不可置信,最后是欣喜。
他停下了手中战术刀的舞动,十分兴奋地转身向其他几位兄弟说道:
“恸哭者的剑术不会骗人!他确实是卡托斯!我们那位年轻的冠军!”
克兰斯.费兹目睹了过去的那位卡托斯从绿皮兽人的铁斧下救下了这个孩子,又亲眼见证着这个孩子继承了他的荣耀与基因种子,一步步从战斗中成长为恸哭者的冠军勇士。
他将自己所有的剑术都传授给了卡托斯,当那种熟悉的风格在交锋中重新体现时,他已经能够确认对方的身份了。
但没有给阿斯塔特们询问并且给予重生的兄弟一个拥抱的时间,青铜城忽然开始颤动起来。
男孩似乎暂时得到了这座青铜之城的掌控权,他的手掌在虚空中划动着,好像是在操控一块看不见的数控面板。
一道道门户自青铜墙壁中出现,地面上整装列队的黑甲战士们重新迈动沉重的步伐,开始向异形的城市内部进发。
顶端也出现了一个阶梯向下的入口,圣洁的天使沉默地持剑走下,克兰斯连长迅速戴好战斗头盔,率领着其余几位战士兄弟紧跟圣洁列诺的步伐。
路明非下意识地想要跟上,但却被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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