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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水叔有些没反应过来,茫然的目光看向了楚子航身后的路明非。
“别被复仇的怒火吞噬了啊,兄弟……”
路明非心里叹道,以一副哀伤的语气跟中年男人说:
“是的,楚叔叔在几天前出了车祸,不幸离开了人世。”
“啊……这……不好意思啊子航……你节哀。”
水叔愣了好一会,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没事,麻烦你了。”
楚子航的神情不变。
这栋三层小楼里有两层地下室,楼梯和走廊都阴暗冗长,不少地方还堆放着废旧的机械零件。
空气中充斥着呛人的浓重煤油味,楚子航忍不住轻轻咳嗽。
“这地方原来是空调机房和临时仓库,老楚来上班那天说没房子住,老板就说在地下室里给他临时安排一间住着,被褥还是我带他出去买的……”
“唉,谁想到他一住就住这么久,还说走就走了……唉。”
水叔唉声叹气。
“人啊,这辈子不就盼着自己子女好嘛,我给他介绍过几家便宜的出租屋他都不要,说多少得攒点钱给儿子以后结婚随礼用……唉。”
他这话好像是故意说给楚子航听的,他和楚天骄是酒友,多少都了解过楚天骄的事情。
楚子航默不作声,头微微低下。
“062,到了。”
三人停在一扇漆着白色“062”数字的铁皮门前,水叔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房间里的空气居然要比走廊通道的空气还要清新一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干干净净的小屋。
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写字桌加一把椅子,还有一台小冰箱,这就是房间里的部家具。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钥匙插在门上,走的时候带给我就行。”
水叔走了,走之前还替他们将铁皮门关上,以免外边的煤油味涌进来。
“想哭就哭吧,这里没外人了。”
路明非走到床头柜前,简易小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十几本名为《故事会》的书籍。
他拿出一本简单翻了翻,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后又完好地放了回去。
楚子航没有说话,他摘下墨镜,伸手取下了挂在墙上的一张家福。
男人梳着油头,英俊的脸上面带骄傲的笑容,一手搂着身边漂亮女人的腰,一手抱着一个正在专心舔冰淇淋的可爱小男孩。
楚子航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男人的脸,黄金瞳里有哀伤的火焰在跳动。
“你父亲的实力很强,他既然一直住在这个地方,那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房间并不大,干净得像白纸一样,路明非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正要从床头柜的简易书架上摸出一本《故事会》翻翻看里面有没有线索——可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了异常,手掌压了压床垫。
“床垫下面好像有东西。”
路明非起身把整张床都给拉开了,果然看见了一道严密拼合的暗门。
铁皮与铁框架将这道青色的暗门焊在地上,还加了一把沉重的挂锁。
“看样子你父亲的秘密……就在下面。”
“要找钥匙吗?”
路明非轻敲暗门,金属的声音有些沉闷,显然这扇门有着相当的厚度。
“不用这么麻烦了。”
楚子航抽出黑色网球包里的村雨,刀刃出鞘,铁青色的刀光如水般溅出。
他一刀劈落,甚至没用太大的力气,挂锁应声而断,切口顺滑如镜。
暗门打开,出现的不是阶梯而是一根钢管,钢管下方连接着黑暗与未知。
“我先下去,希望你父亲不会设置什么陷阱之类的东西。”
路明非抓着钢管滑了下去,不到一秒钟时间就到了底。
楚子航也跟着滑了下来。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浓烈的奇异香味,随着灯光的亮起,他们看到了香味的来源——
一整个红木酒柜上摆放着整齐的各式威士忌,每瓶威士忌旁边都放有一盒古巴产的优质雪茄;
另外一面墙壁前放置有高大的书架,但书架上放的不是图书,而是一张张保存良好的黑胶唱片……
楚子航还在惊愕中没回过神来,他很难想象,一个靠开车养活自己的中年司机居然能有如此之多奢华的消费品和收藏品。
路明非对这些所谓的奢华品没有什么感觉,他径直走到了房间正中央那张铺着澳大利亚绵羊皮的柔软大床前。
他当然不是想睡觉。
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天花板下由数不清的红线纵横交错编成的一张大网。
红线上穿着照片、新闻剪报或者手写的纸片,每张纸片都是一个事件,有些红线相互平行,有些红线纠缠打结。
“过来看看这个。”
路明非说道,伸手从其中一根红线上取下了一张纸条,与快步走过来的楚子航一同阅读上面的情报:
1991年12月25日,苏维埃政权解体之夜,北极圈内的冻土带,维尔霍扬斯克以北的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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