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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扶桑将手术刀放到秦善的手心。

“开始吧,很期待你的作品哦。”,她笑得调皮又诡魅。

秦善颤抖的手紧握着刀柄,骨节处因攥得过度用力而泛着白。

手中冰滑的触感给了他少许的安感,他沉了一口气,目露杀气,当即对着扶桑的腹部就捅了一刀。

鲜红的血液在白色衬衫上晕染开来,形状仿佛一朵盛开的扶桑花。

秦善直视着扶桑,兴奋异常的面容泛着病态诡异的笑容。

“我也很期待你成为我的作……”,话未说完,秦善唇角阴邪的笑容便凝固住了。

他低头瞧向自己的腹部,目光诧异又惊恐。

在抬眼看向面前的扶桑,只见她仍笑眼盈盈地看着自己。

为何,为何刺在她的身上,疼的却是自己?

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妖。

刺目的红,诡异的氛围,蚀心的痛,让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了这个妖怪,这个疯子。

秦善拔出手术刀,每一刀都近乎疯狂地落在扶桑的身上,可那每一刀落下时痛却都落在他的身上。

伤口处血液涌出,扶桑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衫彻底被染成了红色,鲜红的血液顺着修长的腿流下,在她的脚下流成血泊。

流血的是扶桑,可秦善却面色惨白,仿若扶桑流的那身血都是从秦善身上来的。

镗啷一声,手术刀从秦善的手里滑落。

他向后退着步子,难忍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下室阴冷的角落里,抽搐。

扶桑捡起地上那把血淋淋的刀,走到秦善身前蹲下。

“疼吗?”,扶桑笑容淡淡,声音轻柔又缥缈,好像是一触即破的泡沫,“你不知道吗,那些成为你手下作品的女人们,在死前,也跟你一样地疼。”

扶桑拉起秦善的手,再次将手术刀的刀柄,强行塞到了他攥得死死的拳头里。

“来,继续啊,作品还没出来呢,怎么能停?”

她紧握着秦善冰冷的手,引导着他手中的刀,顺着她的脸部轮廓,用力地划割着,刀刃划过的每一处,皮肉翻卷,鲜血直流。

秦善痛苦地嘶喊着,一手捂着自己剧痛难忍的脸,另一只手试图摆脱扶桑的控制。

而扶桑却笑得更欢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泛着璀璨的光,“是这样嘛?”。

“你都是这样割下她们的脸,做成人皮面具的,对不对?”

“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很恐怖?”

……

扶桑的声音在秦善的耳畔不停地回响着。

那仿佛是来自地狱里的魔音,一点点地引导着他的灵魂回到那些残忍、血腥、让人兴奋的时间里。

他想起了第一次杀人的场景。

那年他十七岁。

就是在这个地下室里,他杀死了母亲,在这个世界他最厌恶、不齿的女人。

可他以后如果想母亲了怎么办?

所以,她把母亲的脸做成了面具,永远地保存了下来,把她的身体做成牵线木偶,偶尔还可以跟她聊聊天。

后来,他又杀死了他喜欢的那个少女。

那女孩很美,很清纯,刚好她说也有点喜欢自己。

可为什么女孩嘴上说着喜欢他,却跑去和别的男生有说有笑。

对了,美好的事物总是稍纵即逝,女人们就是这么善变,所以,他要趁她还没有离开自己时,留住她。

他把她做成了像蝴蝶标本一样的作品,永远地保留住了她的美丽和清纯,永远地让她留在了自己的身旁。

再后来,他结了婚,有了妻子。

婚姻也不会长久的,他相信妻子也终有一天会像自己的母亲那般,徘徊在他与其他男人之间。

他要趁着好时候,把妻子也永远留住,把婚姻也永远留住。

只有把她变成自己的一副作品,妻子就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

再再后来,一切变成了戒不掉的瘾。

他出去狩猎、将那些女人领回家,然后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地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再让她们成为自己的作品。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但,从未体会过这个痛苦、恐怖与绝望。

手中的刀慢慢地将扶桑的脸皮完成地切开。

扶桑笑了,也终于松开了秦善的手。

当着秦善的面,她将自己的脸一点一点地掀下,留下血肉模糊的一片。

扶桑的脸上不停地变换着面孔,时而是秦善的母亲,时而是秦善的初恋,时而又是秦善的妻子,时而又是那些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扶桑将自己掀下的脸递给秦善,“喏,这是我的脸,快去做成人皮面具吧,这样你的作品就又多了一个。”

秦善彻底崩溃,他不停地狂吼嘶喊着,并将扶桑递过来的人皮打到了地上。

“你是个魔鬼,你滚,不要在面前,我不要看到你,你这个丑恶的妖怪。”

扶桑盯着血肉模糊的脸,佯怒地嗔道:“你嫌弃我的脸?可你明明说我的脸会是很美的作品呀?”

她小心翼翼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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